第845 章 名門奪愛
坐在車上,莫子欣皺著眉,“孩子還小,我們出差,也可以帶著他的,讓他多見見世麵也好的。”
“下次吧,這次不想帶他。”當然不能帶個電燈泡。
“出差的事,昨天晚上你怎麽沒和我說?”更奇怪的是,為什麽沒有司機?
秦斯成開著車,為了躲避陽光,墨鏡架在臉上,所以他的眼神看不清,可是他嘴角揶揄的笑意卻絲毫沒有遮掩,“想讓你睡個好覺,要不然知道自己要和新婚丈夫單獨出差了,你會興奮得睡不著的。”
“神經!誰會興奮!”莫子欣也戴著墨鏡,明明自己的眼睛不會被他看見,但她還是偏頭看向窗外,嘴角都翹了起來。
被拉上了遊艇,莫子欣才意識到,根本不是出差,在兒子麵前口口聲聲說的重大項目出差,其實不過是為了玩樂!
心裏雖然想著是秦斯成騙了她和兒子,嘴上卻一點埋怨也沒有。
這條航線她實在太熟悉了,過生日走過一次,後來一次是秦斯成帶她上島。
迎著海風,陽光曬在身上,莫子欣手撐著欄杆,眼前好象出現了一片島,工作還在忙碌,樹林裏光影斑駁,濤聲依舊。
秦斯成自莫子欣身後抱住她,情不自禁的吻著她秀白的脖子,大掌滑進她衣擺裏,往上遊去,輕喘著呼吸,啞聲說,“我們島上的房子都建好了好久了,一直等著你去驗收,今天晚上,我們住在那邊,如果你喜歡那裏,到時候我們的婚禮,就在島上舉行。”
明明說的是正事,莫子欣卻感覺到了另外一種氣息的流竄,慌的一轉身,腰身便被男人固住,唇被穩穩封住,被一頭久未食肉的野-獸咬住了嘴……
兩人都穿著拖鞋,懶懶的。
八月底的太陽熱浪會濕涼的海風粉碎,灑在人身上,卻降不了體內竄起的高溫,隻不過是想淺吻輕嚐,想跟她低低說上幾句話,可唇才一碰到她的脖頸,便像被烙焊住了似的,根本無法分離。
沒有像在家裏或者馬賽似的,孩子突然出現,或者怕聲響大一些,吵到身邊熟睡的孩子,沒有情緒波動的無理由抵抗。心理防線突然拉低,頓感輕鬆,她隻是順從一點點,他的想法便已經瞬間脫離軌道。
打橫將女人抱起,抱進樓道,還沒有走進自己的房門,便把通道處的鋼鐵艙門“咣隆!”一聲甩上,他知道,即便是大海上,也難免會遇到一些高炮相機,他可不想有些畫麵被登上雜誌頭條。
摘掉彼此的墨鏡。
“斯成!”她揪緊他肩上的T恤麵料,“斯成!”明明是製止的聲音,卻在望見他一見欲色彌漫的眸潭時,呼吸都喘了。
男人手臂一橫,已經將女人架在腰上,白色字母T恤,綠色輕紗中裙是莫子欣今天裝扮。
裙紗被撩開,大掌劃過皮膚,略帶刺麻,
莫子欣皺了一下眉,下身一空,“為什麽?”
“我們不要孩子了,如果你覺得用套-子不舒服的話,下次去醫院問問,做個什麽小手術,對身體沒傷害的來避-孕。”
“為什麽不要孩子?你看小單跟小豌豆在一起玩的時候,番茄都可以吃那麽多,如果有個小朋友陪他一起,他會很開心的。”在隻有兩個人,沒有外人需要提醒告之的時候,莫子欣還是習慣喊兒子的小名,包括秦斯成。
“你懷孕過後,實在太嚇人了。”
“那時候孕高症,都是被你給氣得,你的意思是以後再懷了孩子,還得給我氣個孕高症出來?”
“怎麽會?”
“那我要!”莫子欣說著,雙腿纏著男人的腰用緊了些力,一撐身,俯首去wen男人的嘴,“不要那個。”
但那條綠色的紗裙,還在她身上穿著,像飄蕩在水麵上的荷葉,他**她的時候,那荷葉一漂一蕩,美得很。
他眉頭一緊,終於,她緊緊的抱住他,嗚嗚的哼著,她說愛他,愛他。他也不停的回應,很愛她,很愛她。
海島上,像另辟的一處王國,男人拉著女人的手,放進自己的褲兜裏,把玩著她的手指。
兩個人還是穿著拖鞋,那時候從船艙走道,又移戰至房間大床,多次的酣暢淋漓,他們洗好澡便一直睡到黃昏,遊艇一直停在岸邊,等著男女主人醒過來。
在船上兩人那些衣服自然不能穿了,都戴著墨鏡,他依舊換了T恤和中褲,休閑到不能再休閑。
她卻換了鮮亮多彩的露背沙灘長裙,大沿的手編帽上紮著絲帶,被海風吹得亂飛。
莫子欣發現,這次來島上,已經和上次大不相同了。
下船的地方已經建了靠船的碼頭。
秦斯成抬起的手指一劃過去,便指向碼頭盡頭,卻是沒有盡頭,數排靠碼讓人覺得鋪張,“我想了一下,如果我們在島上舉行婚禮,肯定會有很多朋友的遊艇會開過來,到時候可千成不能沒地方停,所以多建了一些靠碼。”
“哪用得著,你建個臨時的就好了,花那麽多錢。”
“該花的錢總是要花的。”走過石階,往島裏走去,人工的跡像比以前明顯,美感卻又顯著提升。
“坐車還是走路?”秦斯成問莫子欣。
莫子欣看見左側停在停車場裏的電動車,便想起了秦宅裏的那些車子,這家夥,倒真會享受,“走路。”
“我也想走路。”把手從褲兜裏拿出來,伸臂攬住她,有些霸道的將女人固在懷裏,“想多跟你走走路。”
兩雙拖鞋在石板路上“噠噠”向前,慢悠悠的,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
海浪拍打堤岸,海鳥展翅輕唱,樹葉遇風搖響,拖鞋慢慢的在柏油路上踩踏出快樂的聲響。
她嫌熱,推開他,要獨自一人走,他便去抓,她提著裙擺撒腿就跑。
一邊跑著,她一邊大聲的笑。
他突然停下來,站在原處。
她沒有聽到後麵拖鞋的聲音,驀地一驚,停下來,轉身。
看他站在原處,不知怎地,心裏慌慌的跑過去,嚇得眼睛都泛紅了,“斯成,我不該跑的,是不是腳疼?我們回去吧,我背你。”
她怎麽能忘了,那時候他被挑斷過腳筋。
那次廣告牌砸下來,秦斯成送白珊去醫院,就在那個時候,腳筋再次斷裂,所以突然跪了下去,根本站不起來,這是她逼他告訴她的。
他說,他心裏根本就沒有白珊,並沒有為她下過跪,實在是逼不得已。
若剛剛……
她轉身就要去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