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以後誰要離婚,就去把腦袋砍了!”他伸臂抱住她,忘了身邊兒子的存在。
秦斯成深情款款,莫子欣款款深情。
秦小單情商較低,隻覺得自己膝蓋有些累了,於是趁著暴0君爸爸沒有注意的時候,換了一隻腳單膝跪,他心裏突然有了一個疑問。
媽咪是爸爸的公主。
那自己呢?是什麽身份。
爸爸帶自己出去的時候,不是好多人誇他是小王子嗎?
這真是一個另他頭疼卻也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想著想著,秦小單打了個哈欠,抱著盒子愈發的困了,今天跟著爸爸去天剛黑的海上放煙花,放完煙花又往媽咪這裏趕,他就算是小王子也會累的。
莫子欣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看著兒子閉著眼睛慢慢的朝著她被秦斯成拉著的手臂上倒來,心裏一驚,她還沒有動作,秦斯成已經伸臂將秦小單抱住。
“阿欣,答應了嗎?”抱著兒子,還是那樣單膝跪在原處。
“抱小單上去睡覺吧。”
“你答應了,我就抱小單上去睡。”
莫子欣咬了咬牙,這男人都到這時候,還不忘拿兒子威脅她一樣,最後“噗哧”一笑,“嗯。”
秦小單絕對是秦斯成的好兒子,睡著了也緊緊抱住爸爸交在手裏的任務。
秦斯成抱著秦小單走進別墅,這次莫家的人對他的態度倒是好了一些。
不過莫凱隻是環著雙臂,靠在樓道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把秦小單往樓上抱,人走到一半了,莫凱突然揚起頭,“我說過的,沒有結婚證,男人不準帶回家,你們兩個晚上住酒店去。放心的話,把小單留下,我們會管,不放心,一並帶去。”
秦斯成停下腳步,莫凱說完的時候,他心裏已經十分清楚了,莫凱果然是在幫他。
莫子欣剛剛還沒說什麽,秦斯成已經抱著兒子下樓,“那大哥,晚上我們住外麵了。”
不是不想把兒子留下,這家裏,現在是幾十年沒有添過孩子了,怕是老媽子還不如他會帶孩子。
秦小單就算摔摔打打的長大,但是和太姥爺一家人相處才這麽短的時間。明天一早醒來,見不到熟悉的人,心裏肯定會難受。
折騰了孩子一晚上,心裏挺愧疚的。
莫子欣對秦斯成很認同,至少這種時候,他沒有把兒子往大舅子懷裏一塞,拉著她去開-房。
回到四季酒店,莫子欣給秦小單擦了澡,等收拾好一切後,她認同的秦斯成原型畢露,居然從櫥櫃裏拿了兩*被子,直接在臥室外麵的套廳裏的沙發上給秦小單鋪了張*。
秦斯成放好兒子,便折回身回到臥室,莫子欣還沒去洗澡,就已經被男人環了個結實。
“阿欣。”情意綿綿的喊聲,連他的手都開始情意綿綿了。
莫子欣一把捉住他的手,“秦斯成!沒領結婚證呢!”無名指上的綠色四葉草已經被她摘下來重新放進了盒子裏,那東西可嬌貴得很,她這次一定好好保存。
曾經的8克拉她沒有戴,如他所說,曾經用了心,可是曾經太多不美好的回憶,她不想去想,獨獨留下無名指上的刺青,其實夠了,最初的信念還在。
如今他也跟她一樣,紋了一模一樣的一枚刺青。
婚戒都不戴,怕是沒有她們這樣的夫妻了。
“明天就去領。”他低頭便在她的耳心子裏嗬妖氣。
崩不住的,豈止是他,她是半點也不好受,想著他晚上說的話,心裏有些吃味起來,“虧你把那照片像寶貝兒一樣收著,我可不是那樣子,我當初都巴不得變成野孩子跟你們去玩。”
“你什麽樣子我都喜歡。”他認為自己說的是實話。
可她卻認為此時的他為了能順利剝掉她的衣料,什麽話也敢亂說,“上房揭瓦的事,我可沒少幹,哪是什麽公主。”
“上房揭瓦的事,你在我麵前也沒少幹,但你還是我的公主。”他說得急,手中動作更急。
酒店裏的大*陷下去一個坑,越翻滾,呼吸越是困難。
“小單醒了怎麽辦!”她急得直喘氣,完全放不開。
“不會的,有空調蓋被子,他睡得不知道多沉。”
“就不能等等嗎!”
“怎麽等?阿欣。”他托著她的頭,在她耳邊低語一句,莫子欣一聽,整個臉都燒了個透,她慢慢咬唇,再不出聲,垂眸偏頭的樣子,算是默許……
第二日,南方第一豪門家主斥資數十億或者幾十億求婚的消息不禁炒得沸沸揚揚。
莫子欣其實就是想要一個像當初生日一樣的求婚現場,跟做夢一樣的求婚,雖然那場景是有了,她萬萬沒有想到秦斯成居然用那麽短的時間打通各種電視台,買下別人已經有的廣告時段,插播求婚廣告。
要知道,如果電視台若沒有廣告還好,給點錢可能就插播。
但很多台的廣告時段已經提前賣出去了,這事情光找電視台根本不可能,還要找時段產品商家,一般人還可以說是土豪,像秦斯成那種已經算得上鑽石豪的人,別人若是坐地起價,他也無所謂,他肯定會說,“能用錢解決的事情就不是事情。”
可是若有些大背景的商家,就不是錢的事兒,欠的興許就是人情。
莫家本來不是小門小戶,莫凱又是從-政,知道欠人情的事,比錢的事大。
昨天那一個時間段占用數二十個台的廣告時段,那一筆數額不菲的公關費和廣告費已經叫人咋舌,想想都為秦斯成浪漫求婚背後付出的金錢和精力感到肉痛,肉痛歸肉痛,還是感動。
他肯為她做這些。
她該高興。
秦小單鑽進被窩,莫子欣醒不了,秦斯成也醒不了,兩個人幾乎*沒睡,這才合上眼睛半個小時,打算好好睡,秦小單已經爬到了莫子欣和秦斯成的中間,抱著莫子欣的脖子,“媽咪,小單餓。餓。”
秦斯成一睜開眼睛,就看見自己的領地被人侵占了。
以前自己身份不同,占了也就占了,可今時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