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5章 名門奪愛
隻不過隱山那片物業裏麵住了哪些人,怕是秦先業也不清楚,至少秦先業一定不會知道靳家的人住在隱山。但是秦斯成卻知道,因為他和靳斯翰熟。
三爺不讓秦先業把那筆錢的帳做進秦氏基金帳裏,所以就用另外一個項目的虧空來彌補了那部分錢,為了補償秦先業的損失,三爺把與隱山一山之隔的一塊地給了秦先業,而且給了他通往那條封閉路的權限,其他幾個隱性富豪不知道多出來的一個岔路不是隱山的人,但是習慣了不走動,所以也沒有人去懷疑。
林致遠長吐了一口氣,又道,“斯成,你們家三爺當初在世的時候,很寵秦先業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連莫司令都清楚。
我現在說的這些,隻是從今天下午我查到的資料得出來的猜測而已,具體事實如何,我覺得還是需要你去細細查一下。你說的與隱山一山之隔的那幢別墅,我猜想就是當初三爺留給你二叔的那塊地蓋的房子,但是業主並不是你們秦家的人,我甚至查了那個人,和你們秦家一點關係也沒有,而且這個業主更替一共經過三次,三次都是和秦家無關的人。”
“那麽現在這個業主是誰?叫什麽名字?”秦斯成吐了口氣,看來他還需要一些時間,業主有時候並不一定就是房屋所有人,但是必須要去了解房子現在的主人和秦斯陽的關係。”
“嗯,說來倒是奇怪,這個業主是個女人,年齡23歲,很年輕,證件上的長相也不錯,看著嘛,還有點眼熟,但具體眼熟成什麽樣,我也說不清楚,就是恍然一看,好象在哪裏見過一樣。”林致遠皺了一下眉,像誰,他又想不起來,突然他覺得自己沒有回答到重點,“哦,對了,那個女人叫馮敏。”
“馮敏?”
“嗯。”
“你能把她證件照上的照片拍下來傳給我看看嗎?”
林致遠有些不耐,“你真是……”
“馬上!”秦斯成這次沒有再扯其他的。
林致遠掛了電話,不一陣將照片發給了秦斯成。
秦斯成看著證件照,哂笑,像嗎?有一點點,根本就不像,這女人是怎麽整容整成莫子欣那樣的?秦斯陽是有多BT才會造一個“莫子欣”出來?
23歲?
如今才23歲,那麽跟秦斯陽在一起的時候,是多大?
秦斯成看著資料上的出生年月,怪不得當初總感覺那女人哪裏不像莫子欣,那種感覺相差太遠。一個毫無社會閱曆的女人,眼睛裏怎麽可能會莫子欣眼睛裏那種時而沉素,時而精練的慧黠光芒?
兩寸的彩照用的是整容前的照片,而如今用的卻是一張和莫子欣一模一樣的臉在做著那套別墅的業主。
秦斯陽想做什麽?
為什麽那個別墅會是他車子開過去找到的地方?
如果那裏就是被綁架的地點,那麽這個馮敏,會不會就住在那裏?
當時在離別墅兩百米遠的地方目測過,那園子不小,不可能隻住那女人一個人吧?
窗外依舊是烈日如火,空調房裏甚至感受不到夏日的濃烈,秦斯成站起身來關了空調,把窗戶打開,一股熱浪猛的如凶獸一般衝闖進來,撲到他的身上,濃身被濃濃的熱氣襲卷,他想出一場大汗,把身體那些東西都淋漓盡致的流出來!
於現在的秦斯成來說,能不能將那時候綁架的罪證找到讓司法部門介入判秦斯陽的刑已經不重要了,因為他知道,秦斯陽會處理掉所有的證據,真到了那種地步,難看的是秦家,耗時冗長不說,更何況他等不起。
他隻能利用自己有限的時間去處理那些枝節,他自己比那些司法部門公正多了!
有一個可以更早的擺脫秦斯陽手中籌碼威脅的辦法,那麽就是這個馮敏了。
但是如何確定那個女人是否就在那幢別墅裏麵呢?
虎泉路1號。別墅連名稱也沒有,隻有門牌號。
他是不是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秦斯成抬手,掌心從耳側掠過,發絲根根如針,刺過手心鑽進薄弱的血管,一路瘋狂的紮向心髒,他似乎好一段時間沒有剪頭發了。
人站在巨大的玻璃牆邊,那一扇通風窗外竄進來的熱氣像炙熱的火焰,燒得他全身皮膚在疼。
他的頭發是在全G城最有名的形象設計中心打理的,好多明星還約不上號子,隨便充值一張會員卡就是幾十萬,上百萬。
而他曾經有三年時間沒有花過一分錢去打理頭發,但是醒來的時候,除了不是他喜歡的沉寂黑色,他並沒有覺得哪裏不好。
如果那時候她告訴他,是她給他剪的頭發,他就一定會感動嗎?他一定會嘲笑她剪得真惡心,糟蹋了他的頭發,她居然敢隨便在他的頭上動剪刀,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人就是這麽不知足的,擁有的時候,一點也不珍惜,非要厭惡,非要傷害,等到靠近的時候,發現她那麽好的時候,想讓她再給他剪一次頭發的時候,已經身不由已。
他努力回想,想記起那三年中,他有沒有一點知覺,是否曾經也感覺到過頭上響起過“哢嚓哢嚓”的響聲,起先一定很生澀,一頓一頓的,像剪子卡了殼一樣。後來越來越熟練了,剪子剪斷發絲的聲響,連貫又清脆,但她一定不會去學理發師甩著剪刀玩花樣。
因為她一直都那麽小心,小心得害怕自己一不小心讓剪尖碰到他的頭皮或者耳朵。
現在是想看看她今天又吃了什麽,是否不聽話的在整理宅子裏的帳簿,是否為了爺爺的事勞心勞神,是否瘦得鎖骨更明顯了。下個月怕是顯懷了,到時候會不會瘦得隻有一個肚子,若是衣料被風吹得貼起來,那微隆的小腹會不會顯得過於堅強?
到時候秦斯陽一定會發現她懷孕了!
今天晚上很想回去看看她,可事到如今才明白,原來有一種想念,竟然殘忍的叫做--避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