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6章 名門奪愛
葉筱的臉,驀地漲紅,她站了起來,難為情的支吾著,“大哥,我沒有。”
秦斯成順手把莫子欣也拉了起來,讓莫子欣給葉筱倒了點鮮果汁,自己又給莫子欣倒了杯溫白開,大家都握好杯子的時候,他也不忘捏住莫子欣的手,“我們夫妻兩個,敬一下你們。”
幾人杯子一碰,秦斯成的杯子朝著秦斯陽舉了舉,“斯陽,其實這杯酒,我是想敬你的。”
秦斯陽是個不苟言笑,向來嚴肅的人,他嘴角微微一扯,言辭謙懇,“大哥言重了。”
秦斯成搖了搖頭,把莫子欣的手拉著放在心口,那動作很是珍惜,“你以前對阿欣幫助很多,我無法照顧她的時候,多虧你,阿欣和瑾蕊都說你好,以前有些地方是我這個當大哥的做得不對,你不要見怪。”
“大哥哪裏的話,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
秦斯成一舉杯,“好,不提了,幹杯。”杯口遞向薄唇,薄唇微張,酒液滑進口腔,可他的目光卻在垂睫時落在秦斯陽的身上,幽幽的,卻很深。
生日宴,過程再是複雜,還是一家子人一起吃飯而已。
秦斯成讓莫子欣和瑾蕊去坐,他同秦斯陽坐到了一起,跟老爺子的說法是,難得高興,跟兄弟聯絡一下感情。
雖然兩人總是推杯換盞,說了很多話,公司業績,市場先機,海外投資,A股B股H股,就算說到天南海北,相談甚歡,也在秦斯成一句簡單的話後,讓秦斯陽眸色微不可察的閃了一瞬。
秦斯成替自己倒了酒,又給秦斯陽倒,顯得大氣又有風度,“斯陽,你難道想去海城開發市場嗎?”
秦斯陽心下淺沉,卻依舊麵不改色,一揚墨眉,端起麵前家主給他倒好的酒,淡然的“哦?”了一聲。
秦斯成也端起自己的杯子,與秦斯陽碰上,狀似不經意的說起一般,“我以為你把你的人放到海城去,是想開發那邊的市場,我就是隨口一問而已。”
秦斯陽無奈一笑,很是坦然,“不知道大哥有沒有聽說,海城那邊要建一個港口,我們公司倒是很想把這個項目吃下來。”
秦斯成眼中露出難掩的驚喜,拍了拍秦斯陽的肩膀,“不錯啊,這事情我都沒有聽過,不錯不錯,我們秦家的產業是應該往北往東擴張的,總不能死守著南方,對吧。”
兩兄弟的杯盞相撞之聲,愈發的頻繁起來。
直至夜宴結束,各回各苑後,秦斯陽的麵色才陰沉下來,他讓葉筱先睡,便一個人上了三樓,去了書房。
站在陽台上,看著夜燈闌珊的秦宅,小小的紫竹軒,實在看不到秦宅最完美的景致,秦斯成今天怎麽可能無緣無故提起海城?還說他的人?
秦斯成到底發現了什麽?還是說他根本就是在故弄玄虛?
手捏住圍欄,他想將這欄杆捏碎,這些見鬼的束縛!
如果秦斯成-真的發現了什麽的話,那麽這個家裏,就真的隻能留一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斯成回了梧桐苑,他雖然喝了些酒,但還不至醉,到了門口,脫了鞋硬是耍賴一般要將莫子欣抱上樓,莫子欣哪裏肯依?
她一晚上滴酒未沾,可是秦斯成卻喝了不少,他現在是興味盎然,萬一等會腳下不穩,兩個都會從樓梯上摔下來,現在她可是聞“摔”色變的慫女人。
“不要抱,等你明天酒醒了再抱。”
“喂,太太。”秦斯成拉住莫子欣,吸氣垂肩皺了眉,“你是看不起你的先生嗎?你是不相信你先生的能力嗎?你怎麽可以這樣蔑視你先生的能力!”
莫子欣心道,嗬,這家夥沒喝醉,倒耍起酒瘋來了,惹得她噗哧一笑,就在這個當口,鍾媽馬上識相的退出了主樓,隻說少爺少奶奶有事就叫,她做別的事情去。
秦斯成從小就在秦宅這種到處都是下人的宅子裏長大,很多時候跟莫子欣親熱起來也不避諱下人,下人有下人的智慧,當回避的時候,自然會回避,不需要任何人指點。
一見鍾媽離開,幹脆一彎腰就把莫子欣抱了起來,“噔噔噔”的就衝上了樓,莫子欣閉著眼睛,咬著牙,生怕掉下去,直到被男人壓在床上,她才睜開眼,呼喘著氣。
秦斯成輕輕的替莫子欣解著扣子,噗哧噗哧的笑,“太太,為夫替你更衣。”
莫子欣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自己來!”
秦斯成長腿一跨,騎在莫子欣的腿上,很正經的繼續解著莫子欣的襯衣扣子,“不行不行,你是當家主母,我伺候你。”
“秦斯成!別鬧了!”
“不鬧不鬧。就像好好跟你睡一覺。”秦斯成這一翻身,滾到莫子欣邊上,兩米二的床上,兩個人抱在一起,男人一下一下的啄著女人的粉唇,像玩不夠似的啄得“麽麽”直響,一邊啄著,一邊玩著她的胸脯,玩得他都有喘息的聲音,“阿欣,我白天都沒飽,還想吃,又怕把你做壞了。”
莫子欣臉一紅,“你!”
“好愁人啊。”他嘟了一下嘴,像個撒嬌的孩子一般鑽進她的懷裏,手指勾下蕾絲棉的內衣片,讓那一團帶著粉粉倍蕾的肉跳脫出來,伸嘴含著,嘴裏啃得極香,但還是嘟囔著抱怨,“好愁人啊。”
“心裏好煩。”
“怎麽辦啊,好煩。”
他抱著她,不安於隻吻著胸前兩團,滿身的開始親吮,一邊親吮一邊抱怨,“阿欣,我煩死了,我還想做,又怕把你做壞了。”
莫子欣在心裏把他鄙視透了,這種矯情的男人真是沒救了,瞧他那副欲求不滿的樣子,賣力的啃,賣力的脫,還賣力的抱怨,不就是求歡麽?
非要把自己說得這麽可憐,真受不了!
她嫌棄的推開他,跳下床,“我去洗澡。”
“我也去。”他快速的追了過去。
等洗好澡,又追著太太尚了床,接著繼續摟住,繼續抱怨,他想表明雖然他是個正常的男人,雖然他的需求很旺盛,雖然他現在欲-火焚身,但是因為太太的身體原因,他會變得很偉大,什麽都可以忍受,哪怕是抱著太太什麽也不能做的非人折磨。
對,這就是一種非人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