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 章 名門奪愛

  她換了隻手拿槍,終於把外套脫掉了,厚圓的羽絨服一扔,裏麵的黑色高領毛衣,纖瘦的身材,165,於他來說並不高挑的個子,卻硬梆梆的擺在他的麵前,氣勢半點不落。小巧的手槍抵在他的胸口,她的聲音就像她這雙漂亮的眼睛裏的光芒一樣,裹著萬年的寒霜,根本是無法動撼的冷硬無情,“跟蹤我?”


  莫凱的眼睛看著她,正對著他心髒的是不長眼的槍口,而他卻依舊安之若素,淡然道,“不是跟蹤,是跟。”


  對於莫凱的文字辯解,女人並不爭辯,而是壓著聲,重聲道,“馬上走!”


  莫凱繼續問,“莫家的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無可奉告!”


  莫凱眸裏翻攪起來的暴風雪,也越來越狂肆,“你到茶樓,是不是想對我妹妹下手?!”


  “我在你眼裏,那麽言而無信?說過不會動你妹妹,便會信守承諾!”這時女人抬腕,看了一下她的表,複又看著莫凱,眼瞳裏那些冰霜比外麵的風雪還要冷,“上次你欠我一條命,這次你雙規沒有將我供出來,我們扯平了,你馬上走!”


  “我雙規我的事並沒有見報,你也知道?”莫凱雖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少了平日裏在莫子欣麵前的痞氣,多了一份凝重,可此時卻突然生出一絲揶揄,“你倒是很關心海城的事。”


  “自然。”


  莫凱冷了聲,繼續追問,“莫家的事,是你們所為?”


  “再說一次,無可奉告!”


  女人拿著槍的手再往前一推,莫凱往後退了一小步,他指了指槍,聳一下肩,“要開-槍的話,應該先上膛。”


  “早知道你這麽不怕死,當初就應該把你扔狼肚子裏!”


  莫凱聞言,闔了眼睛。好一陣,才又睜開。


  見女人收了槍,轉身去桌子那邊,上麵放著一個暖水瓶和一個杯子,他走過去,打開暖水瓶的蓋子,給杯子裏倒了水,“告訴我你幕後的人,我會幫你重新弄個身份,出國。”


  女人冷嗤一聲,“出國?為什麽不把我弄到月球上去?那裏才安全!”端起水杯,女人再次看表,“我最後說一次,馬上離開。”


  酒店裏的暖氣一直都沒有關過,而莫凱一直都覺得全身冰涼,無數次的夢境裏,他都躺在一片空曠的雪地,全身都無力,四肢都冰涼,他睜開眼睛,看見躺在邊上的女人敏捷的伸手,兩手拉住已經張開血盆大口的狼嘴,幾乎是瞬間,隻聽見骨頭斷裂的聲音,狼的上下頜突然分開!狼血濺了女人一臉!而她,依舊是波瀾不驚的鎮定,抽出靴裏寒光乍現的匕首,一下子割斷了還想哀嚎的狼喉,斷了後患!

  “呼!”他從床上坐起來,大口的喘著氣,用力的甩了頭,這個夢已經纏了他很長時間,幾乎夜夜準時來!

  晚上他又打電話給了那個出租車司機,回到農莊外接他,好在司機並沒有走遠。


  當時是怎麽想的?居然就那樣跟著她進了那農莊,竟連防備的後路都忘了想!


  他應該如何追查,才可以揪出她幕後的人?檢察院工作多年,到了這個時候,他怎會不知道當時報警抓了她就是最好的辦法!


  莫子欣鑽進秦斯成房間,並沒有先進臥間,而是洗頭洗澡,然後圍著浴巾,吹頭發。


  秦斯成其實已經睡著了,凡是吹風機就沒有無聲的,莫子欣雖然關了衛生間的門,但秦斯成本就一直心煩意躁的欲求不滿,睡著了也在做夢,剛剛聽到水聲的時候,已經有些想醒,這時候聽到吹風機“嗚呼呼”的吼聲,突然就清醒了過來。


  披了件浴袍下床,壓開衛生間的門,莫子欣撩發吹發的樣子便映入眼簾,這浴巾圍在她身上,遮住了胸,卻隻能遮住一點點臀,下臀那一部分圓弧,真是誘人得很。


  “幾點了?”他走過去。


  “一點半。”


  “這麽久。”雖有抱怨,但他已經從她的手裏拿過了吹風機,站在她的身後,替她吹頭發,還記得上次在G城,她的頭發濕濕的,就那樣倒在床上睡覺,發著高燒。


  頭發一定是要吹幹的。


  “還是吵醒你了。”莫子欣看著鏡子裏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後,這時候她沒有穿高跟鞋,鏡子中可以看到他高出她一個頭,雅秀精致的臉龐清晰的映在鏡子裏。


  一邊吹著頭發,身子卻越挨越近,他的前身已經貼到了她的後背,為了吹到頭發,一個勁的把後背披著的發往前麵撩,撩著撩著,前麵壓著的浴巾越撩越鬆,“嘩”一下子滑了下去。


  吹風機還在“嗚呼呼”的叫著,那管子像洗衣機的出水管一樣,軟得很,輕得很,吊在牆麵上,隨著風湧出來的力道,一陣陣歡蹦著。


  秦斯成偏首低下,拉過莫子欣的下頜,用力的吻上去,吹個頭發,已經吹得他那處硬如鋼鐵,她胸前那蜜桃被他揉得發了粉紅,愈發的誘人起來,他原本一直回避她的脖子,這時候卻從她的身後,一直吻著她的脖子,那些有吻痕的地方,他都一一吻過,全都清洗了一遍才甘心。


  一邊用力的吻她揉她,一邊拉開自己的浴袍帶子。


  衛生間裏的燈,很亮,亮得莫子欣根本就不敢離開他的嘴去看鏡子,卻在這時,他鬆開了她的嘴,低頭去吻她的肩膀,而用手兜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鏡子,另一隻的指撫撚著她下身嫩軟的花瓣。


  窘迫!


  看著鏡中的自己臉紅如霞,唇瓣紅腫,腿間已經有了濕滴的黏感,她嬌喘著喊了一聲,“斯成!”


  “嗯。”他把她夾在他的腿間,微蹲了身,緩緩的將自己推了進去。


  吹風機狂亂的叫著,在瓷磚的牆上碰撞著,暖暖的風一陣陣的亂吹著,女人的頭發,時不時的吹起來,撲在男人的臉上。


  他低沉的抽了聲氣,有些恨恨的咬牙,“阿欣,想死了!你是不是也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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