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 章 名門奪愛
“我女朋友會不高興。”
“你敢送我去軍區大院,我就跳車!你信不信!”
男人怒聲大喝!”有種你跳給我看!”
安全帶“哢嗒”彈開!
“哧吱!”長的一聲刹車片磨擦聲破空而響~!
秦斯成不習慣睡這種女人布置的床,雖然大得恐怖,但是也軟得恐怖,到處都是蕾絲花邊,粉粉的顏色弄得他抓狂。
但莫子欣確實是醉得不醒人事,他打了個電話給秦立,說跟莫子欣在外麵住,秦立沒有多問,隻說會把親家那邊安撫好。
在秦立眼裏,秦斯成是秦家以後的家主,他現在要學著把手裏的權利放掉,已經這麽大年紀了,不可能一直管下去,總要在把秦家交到孫子手裏的時候看到所有的一切都平穩過渡才是。
秦斯成行動不是很方便,所以小英在樓下客房住下來,如果有事,他會打電話叫小英上來。
莫子欣全身都是酒氣,秦斯成是想罵都罵不出來,要罵的人睡得跟豬似的,罵出來又給誰聽?
她的手提袋是小英拿過來放在床頭櫃上的。
床頭櫃做得也很大,上麵的有電話,電話也綁著蕾絲,他心想著現在已經淩晨,但願不要有事給小英撥內線,否則碰到那電話,他得起雞皮疙瘩。
拿過她的手提袋,翻出手機來,他的未接電話和消息都在上麵,全都是未讀,她根本就沒有看。
想了一陣,一一刪除。
女人往他懷裏拱來,他趕緊把手中的電話放進她的包裏。
他已經可以自己坐著起身,抬腳。
已經比剛做手術那天好多了,這一切歸功於他平時鍛煉得多,恢複得快。
她這樣招呼不打的就跑掉,他是氣,可她拱進他懷裏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攬住了她的肩。
莫子欣輕輕的抽著鼻子,她的眼睛闔著,她還在抽著鼻子,抽鼻子的聲音讓人聽著就覺得她很傷心。
秦斯成皺了眉,他往下睡去,與她平行,仔細的看著她的臉,她還癟著嘴,在找他的身體,要拱過來。
他動容間已經再次摟住了她。
“小心肝,小心肝。”
秦斯成臉色一黑,拳綣成拳頭,“是誰!”
莫子欣還在夢裏,她坐在雪白的波斯長毛地毯上,撲在辛甜的懷裏,抱著她的腰,將那些難過的聲音都倒在辛甜這個垃圾桶裏,“他……要娶妾了,小心肝,他要……娶妾了。”
即使是在夢裏,莫子欣的那些苦痛依舊在回旋翻轉,爺爺和哥哥的退讓,丈夫的不留情麵,心底傷痕未愈又加新傷,她感覺自己不堪重負。
是人都會累。
累了誰都想歇。
她不知道這一生她還要累多久,她開始害怕,害怕永遠都陷在一個叫“秦斯成”的男人的生命裏不可自拔。
她是個見慣風月場所男色的女人。
從來身邊都不乏追求她的男人,唐起揚更是花樣美男,後麵的花蝶一串串的跟著,可是她就是不感冒。
偏偏初到G城,不過一瞥,她就去追逐他的身影,她那麽自信,像太陽裏開出來的花,她太自信,自信到自負。
她沒有從他的眼裏看到欣賞,她看到了鄙薄,他似乎並不喜歡她這樣的女人,他的朋友都撞他的肩,起哄,調侃有美女想泡他。
他卻隻是不耐的舉杯自酌自飲,滿嘴都是嫌棄,“花瓶一個,至少別的花瓶還知道多穿點。小太妹。”
她是多麽驕傲的莫家五小姐,哪個男人會這樣嘲諷她?
可他偏偏就要說些不中聽的話……
他從一開始就是嫌棄她的,她偏偏還敢去沾惹。
不明白什麽叫喜歡,那是個什麽東西,她想,他是因為她成的植物人,照顧他,是她的責任,她是內疚的。
可是這些年的堅持和不離不棄,真的僅僅是內疚嗎?
一眼萬年?
什麽是一眼萬年?
可偏偏這四個字要種在她的身上,想要割的時候,好痛。
他要娶妾了,連爺爺和哥哥都同意了,她情何以堪。
他以後身邊有了白珊,時間久了,還會像初見在夜場裏一樣嫌棄她吧?她該怎麽辦啊?”小心肝,他要娶妾了……”
男人看著女人眼閘裏溢出水來,以為她流淚的時候,他有多開心,看到她軟弱的落淚的時候,他以為會有多開心。
原來不會,她還是不落淚的時候好。
至少他看著那樣的她,心裏不會擰得發緊,發疼。
心湖蕩開,圈圈漣漪緩緩波動,拳慢慢放開,放開後撫著她的肩頭,安撫的揉著,他蹙眉偏首過去,,將下頜頂在她的額角上,“阿欣,從頭至尾,我都跟你說,我並不想娶妾,白珊隻是暫時住進秦家,你到底還要我給你承諾什麽?”
“你或者說我無能,可我並不想無能,我也想靠一已之力把這件事蓋過去,可是秦家現在這樣的情形,你又不是不知道,若不然我不在的日子,又怎麽可能連塊地都拿不到?”
……
“牆倒眾人推,多少人想要看著秦家這座世襲的豪門倒下去,多少人想要取代秦家在南方的地位和勢力,秦家現在軍政界上一個幫得上手的人都沒有,我哪敢走錯一步?”
“秦家現在一個敵人都豎不得,林致遠跟我合作還不算深,若秦家被人算計倒了,他一定是第一個舍棄秦家的人,我和他還沒有在利益上完全的綁在一起,所以根本就拿白立偉沒有辦法。”
“白珊是單純,可是白立偉並不單純,這件事教白家捏了把柄,真要鬧大,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你自己次次夢囈都說怕去坐牢,我又怎麽可能讓你去坐牢……”
……
“這件事並不是簡單的一下就可以糊弄過去,你說碰了你就不能碰白珊,我也答應了你,你到底還有什麽不滿意?”
其實她還沒有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他就沒有碰過白珊,更沒有想過要婚內出軌,她提出來,他不過是順勢應過去。
爺爺說,沒有證據證明她的清白,隻有兩個可能,要麽就是她所為的綁架,要麽就是精心謀劃的陷害。
他願意相信這是一個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