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7章 名門奪愛

  她腦子缺氧了一般呼吸都跟不上,舌上是他的舌來回左右的橫掃,檀口中全是他的味道,掠奪了她的感知和意識,伸手圈住了脖子的時候,他背脊微有一僵,卻沒有分開她的腿讓他跨住到她的身上,而是抱起她站了起來,走到沒有沙發桌椅的窗戶邊,將她放在地上。


  身子被他一推,趴在玻璃上,三萬英尺的高空外麵分為兩層,飛機穿過之處,碧空如洗,飛機下麵,雲層如絮。


  他分開她脖子上的頭發,舌便在她的脖子後寸寸侵襲,擾得她無法拒絕的沉沉呼吸。


  “阿欣。”他的手伸進她的小內裏,摸著那緊窄之處,“還疼不疼?”


  “疼!”她低吼一聲!

  “那我不進去。”


  她剛鬆一口氣,他說他不進去,是,他那粗長挺硬的東西是沒有進來,可他的手指去伸了進來。


  “啊!秦斯成!你個流氓!”她趴在玻璃上,感覺自己真是踩在了雲上。


  “昨天晚上,是我對不住你,所以我不進去,但我得補償你,是不是?”他的笑聲低低傳來,有薄薄的邪。


  “不要!……嗯……”


  “不要?真的?”


  “………嗯……不要!~啊~”


  “不要就不要叫,你這樣叫起來也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好歹你的丈夫是個正常的男人,對不對?”他自己的手指的濕液已經沾到了其他指上,吸氣咬了咬牙,實在是忍得自己那裏要爆了一般,可看著趴在窗戶上的女人在這時候的乖順如貓,他又有些舍不得放棄這個可以多逗弄一下她的時刻。


  “秦斯成,別玩了!啊~嗯,別玩了啊~”


  “叫我斯成。”


  “斯成,別玩了,行不行啊,受不了~”


  他聽著她妖媚入骨的哀求,還有她夾。緊。雙。腿時故意的扭捏著蹭著摩擦,這動作讓他體內的火一下子衝了出來,低頭拂開她頸側的發絲,含住她的耳垂,急喘著問,“阿欣,不是疼嗎?怎麽會這樣濕?”


  “……嗯……”她緊緊的咬著唇,她怎麽會知道昨天晚上火辣辣的疼,現在卻敏感得要命,感覺到他拉開褲鏈,她緊張道,“怕疼,斯成,我怕疼……”


  “……我輕一點,就一下子,你不舒服疼的話,我就出來好不好?”拉過她的頜尖,伸頭過去吸住她的嘴,激烈的吻她,讓她發出那些唔唔的聲音,一聲聲鑽進他的鼓膜裏。


  那聲音跟蟲子似的,一直爬一直爬,爬進他的血管,咬著他的血管壁,不疼,一小口一小口的,癢麻難耐。以為再咬一下就會疼,可那蟲子又換了一處地方,重新開始啃咬,繼續癢麻難耐,這感覺,抓心撓肺又很是讓人迷戀。


  什麽叫魚。水。之。歡,脖頸交。纏,大致就是像此時一樣。


  他的胸膛貼抵住她的後背,伸手捉住她的頜尖,自己低頭過去,噬。咬她的唇片。


  她有些躬著身,卻迎合他的高度。側頭仰起,崩直了水玉一樣的頸子,任他捉住自己的頜尖,伸出玫麗軟舌,將自己檀口中的汁液與之相抵相纏。


  “唔~嗯”喉間和鼻中溢出來的聲音,綿綿的,難耐極了。


  男人的手沾滿了似要催毀女人神識的盅蟲,一隻手的手指還在她細小窄緊搗調更多溫泉,另一隻便在他的嘴穩緊的吸住女人嘴時鬆開她的下頜,又從裙擺下穿進,一路往上,從蕾絲邊角的罩杯口滑進去。


  她一陣陣被撩得顫LI,小內還未褪去,卻已經濕得不能再濕了,水漬沾濕大腿內側一大片皮膚。


  她的手撐在玻璃窗上,五指纖長如荑,似筍似玉,無名指上的紋身似帶著盅咒的千年圖騰。


  他的餘光落在那藏青色的指環紋身上,鬆開她的嘴,舌尖又溜進她的耳心,“為什麽不戴婚戒?”


  她睨了一眼自己的無名指,那是她結婚前跟江釗的太太一起去紋的,那時候是什麽心情?

  她想她就要嫁給一個植物人了,是她一手造成的,她一輩子都要照顧那個植物人,不離不棄,直到自己生命枯竭,鑽石是恒遠的,可是鑽戒是可以拿下來的,那些誓言也許會揮散。


  她不能破誓,從她答應嫁進秦家起,就發過誓,生是秦家的人,死是秦家的鬼,她這一生都不再姓莫。


  戒指,紋上去,就不能取下來,除非把手剁掉!


  那時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易變的何止的他人的心,自己的心境不也是隨著時間在變嗎?


  從堅持到想要放棄。


  嬌氣連連喘著,咬了下唇,“你不也沒戴嗎?”


  “我從來沒見過我的婚戒。”從他醒來,就沒見過自己的婚戒,以前是不屑問那婚戒在哪裏,現在想問,卻有些問不出口。


  “我收起來了。”


  “回去戴起來,我的太太怎麽可以不戴婚戒……”從她的胸口抽離開他的手,複又拉起她窗戶玻璃上的手,舌尖在她無名指的指環上輕輕吻過。


  指從她內裏抽了出來,頓時將方才被他的指堵在裏麵的液體放了出來,她感到腿內有濕液流下,緊咬住唇,將額貼在機艙內壁上,羞赧難當。


  那濕濕的手指觸到她的鼻尖,輕輕一笑,“阿欣,問一下你的味道。”


  “不聞!”


  “那你聞一下我的?”


  “不聞!”


  “壞死了的硬嘴妖精!”


  他的聲音帶著揶揄,明明隻是揶揄,他卻使壞的把手指伸進了她的嘴裏,她差點惡心嘔出來,他卻迅速把手指從她嘴裏拿了出來,複又用他自己的嘴堵上她的嘴。


  “斯成,我怕疼……”她顫著媚聲兒低乞,身後是硬如鐵器一般的粗長頂著她的腰,裙子背後的拉鏈是他早上親手拉上,此時又親手拉下,卻又隻拉了一半,他撥開了她肩上的衣料,衣料斜滑,露出蕾絲的內衣肩帶,一並被他撩開。


  “一下子,不適應我就……出來,不擔心好嗎?”他輕聲安慰,並不像以往一樣彈開她的內衣扣,而是拉垮下她裙領口,再探手一掏,把她罩杯裏的胸器壓了出來,內衣是淡藍色,襯得她皮膚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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