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遠航深刻的意識到可能上演限製級大片,撞了撞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慕之琛,“阿琛,少兒不宜,咱們走吧?”
慕之琛搖搖頭,撥浪鼓似的,目不轉睛的看著,“不不不,我已經成年都N年了,少兒那個年代已經很久遠了。”
覃遠航又看看景子謙,景子謙感覺到目光,偏首過來,冷冷丟下一句,“要走你走,今天這片子水平很高,不能錯過了,島國片子裏麵的男女主哪有這麽正點的?”
莫子欣可是聽得清清楚楚,心裏又羞又憤,錘打著秦斯成,真的快哭了,她很怕秦斯成會在這個地方把她脫個精光,然後當著他朋友的麵,要了她,聲音都怕得打顫,卻還是慣有的強硬,“你瘋了嗎?你朋友就在那裏看!早知道不管你,來管你,你就這樣羞辱我!”
秦斯成已經握住酥柔軟胸的手一僵,偏首看見不遠處的三人正饒有興致的看著,撐起身子卻依舊用下身壓著莫子欣,身子一側,長臂一伸,抓起大茶幾上的一瓶酒就朝那三人扔去!
“都滾出去!”
“哇!”覃遠航躲開後拍拍胸口,“好凶殘啊!”
眼看著第二瓶酒又要砸過去的時候,三個人落荒而逃。
秦斯成甩了甩頭,又趴在莫子欣的身上,喘上幾口氣,繼續親,揉,捏,吻。
莫子欣想擺脫,男人卻像跟她扛上了似的,她反抗,他就更用力的去脫她的衣服,她生怕把衣服扯爛了,等會出去見不了人,她更怕他把她脫光後,有人進門來撞見。
秦斯成已經鬆開了皮帶,瘋了似的想把自己解放出來。
“不行!不行!有人!”莫子欣緊緊捏住男人欲要解開她褲扣的手。
“沒人,都出去了。”
“不,不,我不要在這裏,好髒,那麽多人在這上麵坐著,我不要在這裏,我不要在這裏脫衣服!不要!不要!”莫子欣一個勁的搖頭,一個勁的說不要。
秦斯成“噝”的一聲,倒抽一口涼氣,他忿忿的吸上她的耳垂,“去樓上開-房。”
“喂!”莫子欣想打人,又打不過,“你就不能忍一忍,等回去嗎?”
“不能!”
人著檢看人。
“魅色”樓上的VIP套房,才剛剛刷開,男人便抱著女人撞了進去,一腳踢上了門,他緊緊吸住女人的嘴,反複的吮著她的甘液,牆壁上貼著立體感的米色牆紙,女人的皮膚顯得更白,推高那件T恤,脫下來,扔掉。
她脖頸上膩滑的觸感讓人上癮,她的鎖骨,舔上去有迷人的弧度,那一對瑩潤飽,滿的蜜桃總是感覺鮮嫩多汁,味美可口。
將她的褲扣解開,拉開拉鏈,大手一下子伸進薄如蟲翼的內內裏,往下一剝,將她褪了個幹淨。
他一邊不肯鬆開她的嘴,一邊脫著自己的衣褲,哪怕是T恤過頭時逼不得已的鬆開那一瞬,他也罵了一句該死,複又更急促的吻住她。
將她抱起來,架在腰上,抵在牆上,指尖挑弄著粉濕的花瓣,他想把自己放進去,哼了一聲,讓自己的粗長緊挨著她的潮濕。
快要用力一推的時候,她卻撐著他的肩,高上去,逃開他的占領。
他看著她不配合的樣子,眸色瞬時染上陰鷙之色,她已經是雙頰泛紅,一雙櫻唇被他吻得愈加飽脹紅潤,“斯成,你要我,可以,你要白珊進秦家的門,也可以,但是,你如果要碰我,你就不能碰她,否則你就不要碰我。”
她半咬著唇,低頭凝著他,眼裏是孤勇的堅持,是憤懣的倔強。
他的呼吸還有些急,把她的肩往下一摁,大掌的力道捏住她的削肩,再往牆上一壓,精瘦的身軀壓過去,壓住女人意欲反抗的嬌軀,他將自己推進她身體裏的時候,才舒服得長呻一口氣,閉著眼唇就抵在她的耳邊,緩緩道,“……我沒有碰過她。”
女人的身體一縮,抱住男人後背的手突然收緊,快,感一陣陣傳來,她聽見他咬牙低咒,“莫子欣,真是要不夠你……”
今天兩更並在一起更的,這樣是不是等更沒那麽痛苦了?
那些綿軟急耐的呼吸像氣浪一般一圈圈波及而來,莫子欣的腦子還在發懵,為了那句“我沒有碰過她。”
他在她的身上的每一個動作,在她唇上的每一個吻,在她凝脂上每一分寸的逗弄都是一個曆經風月老手的作派,他這是誆她呢?
男人果真是為了那個忽大忽小,忽軟忽硬的玩意什麽謊都敢扯,什麽大話都敢說。
一想到這個,就有些厭惡的去推他。
原想著他還是好的,不過是因為她錯在先,他待她不好,也是情之有因,並不記恨他,可惱的是他這樣睜著眼睛說瞎話的騙她,為的不過是滿足他那玩意的獸-欲,真討厭!
男人已然情動,沒人不喜歡在這樣的時候雙方都是全情投入的,他敏感的察覺到她的推搡和不願,攫起她下頜的時候,從她霧遮雲罩的水眸裏看到了厭棄。
厭棄!
他縱使喝了再多的酒也能清晰深刻的認出這樣一種眼神。
哪怕是他還睡在床上,動彈不得的時候,他從她的眼底至多看到不屑,嘲諷,挑釁等等。
但獨獨沒有厭,沒有棄!
“莫子欣!”他喝她一聲,眼神已經陡然冰涼,火燙的欲W還沒撤下,憤怒已經襲卷而來。
“幹什麽!”她背靠在牆上,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小巧靈挺的鼻子,秀掩而過的鼻孔裏不滿的哼哧一聲,“你怎麽可能沒有碰過她!你又,你又。”莫子欣難以啟口,最後還是閉著眼睛尷尬指責,“你這麽多花樣,你又不是處男!”
男人先是一愣,之後哈哈大笑,“我當然不是處男。難道我還要追查我結婚前和她之間的床第之事?或者我睡過多少女人?才會導致我現在這麽多的花樣?”
莫子欣臉上一陣尷尬,倒不想這男人說起這些居然這樣不知羞,大言不慚,他倒是一點也不尷尬,“喂!你別這麽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