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6章 禁製能力的可怕
聽到這裏,賈思文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七竅流血,這不管是在電視裏麵還是在現實世界,七竅流血是個什麽概念賈思文可都太清楚了,這基本就要不直接送進火葬場,要不就是勉強救過來之後從此隻能坐在輪椅上麵。
但不管是對任何人來說,這樣的下場都絕對是相當慘的。
“這禁製能力副作用這麽大的嗎?”
賈思文咽了一口唾沫,有點難以置信的看著老者。
“當然了,雖然從本質上說,禁製能力和一般的運氣是一樣的,都是將自己的能量進行調動使用。
但實際上這當中存在著巨大的差距,一般的運氣進攻是控製能量在自己的身體表麵流動,你也可以理解成是在身體表麵加上了一層東西,那就算調動失敗最多就是把自己彈開。
但是禁製能力則是將自己身體裏麵的能量進行運作,換言之所有的能量都隻會在你的身體裏麵流通,你覺得用來作為它流通的載體會是什麽?”
麵對老者的疑問,賈思文咽了一口唾沫,盡管他不希望自己這是正確答案,當從現在討論的發展來判斷的話,就算答案不是這個,想必也差不了多少了。
“我們的血管和筋脈?”
賈思文問道。
“不錯,想要使用禁製的每一次能量流動都是以我們身體一裏麵的筋脈作為載體,而筋脈相較於肉身,可是要脆弱了不知道多少倍,一旦不能很好的控製,運行的能量的強度將很有可能直接超過筋脈所能承受的極限。
那最終的結果自然就是渾身筋脈爆裂,就算沒有發生我先前所說的那些事情,從此也隻能是一個廢人了。”
賈思文再度咽了一口唾沫,人們常說,風險越大,回報越高,但現在看來,就算這句話反過來說似乎也沒什麽問題。
在和神秘人交手的過程中,賈思文也算是深刻的感受到了一把禁止能力相較於一般攻擊的優勢,在見識到老者之後更是如此。
禁製能力如果運用得當,可以說完全可以殺人於無形,這麽強的能力想也知道不可能這麽輕易的就可以掌握,但是賈思文真沒有想到這個能力的風險竟然會大到這種程度。
“所以這也正是精通禁製能力的人十分稀缺的原因,有很多人別說是開始學習禁製能力了,就是之前的那些關卡都承受不住,還有一部分人雖然前期的訓練撐過了,但也在之後進行禁製的學習的時候選擇了放棄。
和禁製能力相比,一般的戰鬥能力不管是修行的難度還是對學習者的要求都要小上許多,所以一般的格鬥能力才會成為主流。”
老者繼續解釋道。
“如果你覺得我偏心的話,我當然也可以馬上開始教你禁製能力,但會有什麽後果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白靈接著補刀。
“不了不了,我覺得現在的修行其實挺不錯的,完全可以再持續一段時間。”
賈思文趕緊擺手,雖說禁製能力的確是一個相當方便的招式,一旦學會自己的實力將會得到突飛猛進的提升。
但是這不管學任何本事最重要的還是要先有命,賈思文雖然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但可不是什麽狂妄之徒,自然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能耐如果真的強行接觸禁製能力的話,下場隻有死路一條。
“不過八年的基礎未免還是太長了一點吧。”
賈思文不由得在心裏想著。
“小師弟不用擔心。”
結果老者就好像看穿了賈思文內心的想法一般說道:
“當初我會用八年的時間學習基礎,完全是因為我的天賦太過於平庸,但是我從你的身上感覺到了一股相當強大的潛能,你的基礎和當初的我相比可以說是高出了不知道多少,以你的資質根本用不了這麽長的時間。
隻要你可以好好的把這段時間等過去,我相信你一定也會是修煉者界裏一名叱吒風雲的存在。”
雖說最後是得到了老者的誇獎,但自己心裏的想法仿佛這麽輕易的被老者看穿,賈思文的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尷尬,他撓著頭,一時間不太好和兩人對視,結果就在他的眼神遊走的過程當中,卻落在了神秘人的身上。
“那個,我想問一個事情,既然禁製能力這麽難掌握,那她?”
賈思文指著神秘人疑惑的問道。
“小師弟,你可別看希望丫頭年齡不大,但她接觸禁製方麵的訓練可已經有接近二十年了。”
“多少!”
賈思文再度驚歎出來,二十年,他再度看向躺在床上的神秘人,看他的樣子年齡最多也就是二十五六,就算考慮到神秘人可能和老者一樣,因為通過禁製訓練所以讓自己會比較顯得年輕。
可是她的實際年齡和自己的猜測差距應該也不會大,也就是說這丫頭早在真正意義上什麽都不懂的時候就已經開始作為一名修煉者生存了,想自己那個時候,可都還在用鞭炮炸糞玩呢!
“其實我和她的相遇也算是一種巧合吧,當初離開師傅之後,我受過一些弟子,但基本都因為承受不住這當中的磨難,學到一半就放棄了,唯一一個我覺得頗有天賦的孩子卻是反骨之相。
在將我手裏的本事學到以後竟然直接試圖弑師,雖說沒有得逞,但也的確對我造成了一些傷害,當時我本想殺他,可念在師徒情誼上,暫且放了他一條生路,但這一次對我內心造成的傷害卻遠比身體更大。”
聽老者這麽說,賈思文非常理解的點了點頭。
當一個師傅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教給一名徒弟的時候,往往不會隻是因為看這徒弟天資聰慧,最重要的是已經將其看成是自己的兒女一般,而這時候的背叛就好像是自己的孩子對自己的攻擊。
不管這樣的攻擊最後是不是會取掉性命,但對其的內心造成的傷害都是一生也沒有辦法彌補的。
看老者說到這裏微微沉默的樣子,賈思文明白這件事即便到了現在也仍然是他心中的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