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懲罰那個賤人,不想死滾開
相見兩歡喜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藍夙月又冒出了冷汗。 “這裏有容雲諶,將一切安排好了,我們差不多就能夠回去了吧。”
她回去,其實也隻是因為想逃避。
鳳祭時淡淡地“唔”了一聲,“你等不及?”
藍夙月道,“其實,我想看到千羽舞映證西將軍保證的那一天,不過回去的事情,還是越快越好。”
鳳祭時道,“你回去了,她也未必算計得到你,朕更希望她能夠悔改,離你遠一些,若兩個孩子再遭遇意外,怕是結局不會像這一次這麽好。”
藍夙月不由得想到,若簡歆和宴錦再一次落到千羽舞的手中,隻怕他會因為扭曲的恨和嫉妒,而對她的兩個孩子下死手。
她的唇角泛起一絲冰封雪寒的冷意,“自然,不過我對她誠心悔改並沒有抱希望,這一次留著她的命,不過是讓她多苟延殘喘一段時日。”
經過了這件事,她的院子裏都是高手防衛,而且多派了人手,比起原來要嚴密森嚴得多。
酒樓上,姬世尋憑欄而立,看著馬車遠去,眸子詭譎幽冷。
“想不到鳳祭時竟然借用了君上的這一招,扶持容雲諶與君上對立。”
長風在一旁不甘心地說。
“你是覺得我們速度慢了?”
姬世尋緩緩問道。
長風默然。
姬世尋道,“本君又何嚐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可我們選擇了容重樓,就不能選擇容雲諶,你可明白?”
長風這才想到,容重樓和容雲諶之前的立場是對立的,如果兩個人都安排在君上的麾下,不整天打來打去,吵得君上頭疼才怪。
“鳳祭時很快就會回起桑,到時候這裏隻有容雲諶支撐,對於我們來說,何嚐不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長風勾起一抹冷笑。
姬世尋手指扣著欄杆,“他們回去了,反而不太有意思。”
長風道,“君上是舍不得藍姑娘吧。”
“是啊,舍不得。”
姬世尋現在盡量減少與她的接觸,當掌心熾熱,有淡紅色的桃花浮現,他便知道,是她想他了。
她的心,就在他的掌心裏。”
長風道,“隻要盡快拿下這裏,便可以形成北部和西部夾峙,東部臨海,鳳祭時退無可退。”
姬世尋眸子清涼,淡淡道,“按照原計劃,先把容雲諶殺了。”
經過幾天的調養治療,千羽舞總算是緩了過來,每當她要離開,便會被守護住院落的高手攔住。
千羽舞的琵琶骨在將軍府地牢裏被傷,要想恢複武功,起碼需要半年的時間,據說藍夙月近日可能要回大擎,她又怎麽會甘心眼睜睜地看著她走,若藍夙月真的離開了這裏,想要對付她,怕是鞭長莫及。
“哼,藍夙月,我要把你抽筋扒骨。”
千羽舞一甩手中的鞭子,打在院中一個草人身上,草人蒙了一層羊皮,畫出來的五官與藍夙月頗為相似,經過了無數鞭打,草人襤褸不堪,皮破開了無數條縫隙。
“小姐身體還沒有完全養好,不可以意氣用事呀。”
飄絮在一旁說道,千羽舞差點被折磨死,她又何嚐不是如此,想到地牢裏的情景,她就忍不住打哆嗦。
“我在懲罰那個賤人,不想死滾開。”
千羽舞冷哼,仍然不顧一切地發泄著,胸口傳來一陣疼痛,她不得已將鞭子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