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哪裏是對的,被冤枉的?
秋落意看到她果真倒打一把,還把所有的理由都占了去,身子更是抖得像篩子一樣,“我怎麽知道鳳公子會把扇子給你,是你想要這個扇子,才要他猜謎的吧,你敢說你一點錯都沒有嗎?你一開始就在算計我的這柄扇子,對不對?” 藍夙月臉上浮起疑惑,“不管我有沒有算計扇子,你都得按照遊戲規則來,畢竟你管不到我心裏頭的想法,扇子已經被當成獎勵給出去了,你無權再追究,可你不服不甘,對我懷恨在心,想要傷害我和我腹中的孩子,這就是你的不對。”
秋落意咬牙切齒,“藍夙月,你還強詞奪理,咄咄逼人,你知道自己的心愛之物被自己討厭的人擁有,是什麽樣的感覺嗎?如果換做是你,你也同樣恨不得殺了我吧?”
藍夙月笑得意味深長,“放心好了,如果是我,我絕不會讓自己視若珍寶的東西有機會落到他人的手裏,你自己沒本事管著,還要來怨別人,也不怕別人笑話嗎?噢,我說錯了,你是想借著這把扇子,勾引我的夫君是吧,可惜呀,他對你絲毫不在意,我要這把扇子呢,他不想出頭也出頭了,然後大大方方送了我,你不服啊,不服憋著。”
藍夙月的話說得很清楚了,老夫人也聽出了兩個方麵的信息,秋落意打藍夙月的夫君的主意,而且還不肯認賭服輸,這樣品格的人,出現在將軍府裏,她隻覺得礙眼。
“秋小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鳳公子對月兒寵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想要去巴結攀附,自然行不通,再說扇子作為獎勵,也是你自己的規定,當時應該有許多人在場吧,你怎麽還能反悔呢?”
她語氣突然變得冰冷,“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因此對月兒懷著恨意,還想要推倒她,在將軍府的地兒上,你也敢打這樣的算盤,是一點也不把將軍府放在眼裏了嗎?”
秋落意理虧詞窮,隻好忿忿不平地說,“哪怕是我不甘心團扇落到藍夙月的手裏,可也隻是說話嚇嚇她,並沒有真的付諸於行動,可藍夙月卻給我的婢女下了迷幻藥,讓我的婢女來對付我,把我變成這個樣子,光憑著這一點,老夫人你要給我一個交代吧。”
藍夙月道,“你都說要把我推倒了,並且你的婢女朝我凶巴巴地走來,難道我要等著她把我推倒在地,才傻乎乎地還擊嗎?這叫防患於未然,也給你一個教訓,免得你每次看到我,都要喊打喊殺的。”
馮君語捂嘴笑著,這又是一樁想要對付表姐,卻被表姐反殺的事兒。
老夫人眼裏都是冰冷和不客氣,語氣厭惡,“秋小姐,這下你沒有什麽話可說了吧,你落到這一步,不過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如果你懷著善念,不生害人之心,月兒斷斷不會主動惹你。”
馮君語道,“我說秋落意啊,你也見識過我表姐的厲害,怎麽還不肯死心呢,你要這樣跟我表姐鬥下去,鬥到老死的那一天,你也鬥不過我表姐,不對,說不定你堅持如此,君上和鳳公子一怒之下把你殺了也不一定呢。”
秋落意看老夫人不但不幫她,還把她斥責了一頓,眸子裏都是滿腔氣恨,咬著嘴唇道,“你們是親人,自然相互袒護,老夫人這樣不憐憫,真是傷透了落意的心,宛春,我們走吧。”
聽到相互袒護幾個字,老夫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秋小姐,看來你是不服氣了?你倒是說說這件事,你有哪裏對的,被冤枉的?說清楚了再走,免得你到處散布出去,說將軍府對不住你。”
秋落意嘴巴張了張,卻什麽也說不出來,不平地道,“理都被藍夙月占了,我當然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