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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8.第918章 很緊張她嘛

  她放眼望去,只見兩個陌生的男人正抬頭看過來,郝溫暖很平靜的朝他們點頭,以示她的打招呼,但有一個她認識的,那就是Toniy。 

  「暖暖,你來了。」Toniy起身朝著郝溫暖走過去,只是經過薄庭川的時候,被薄庭川手一擋。 

  「坐著。」 

  Toniy有些氣急敗壞,雖然沒有再邁步,但也沒有回去位置上。 

  「暖暖,你可來了,快坐。」 

  另兩個男人都看向薄庭川,薄庭川簡潔的介紹:「郝溫暖。」 

  沒有過多說明,只說了一個名字,兩人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點頭。 

  落坐后,蕭同率先舉起酒杯,「狐狸,來,這杯酒你必須得喝。」 

  門口的郝溫暖不明白薄庭川跟一幫男人聚會,為什麼會讓她過來,但既然來了,她也沒有過多的拘束,而是大方的迎視著兩人打量的目光。 

  「 

  薄庭川對著郝溫暖說:「還忤著做什麼?沒看到蕭警官舉著酒杯,領了。」 

  郝溫暖眉頭一蹙,對方是敬他,不是敬她,但是她要求他,只得壓下不滿,接過處在凌亂中的蕭同遞過來酒杯,就著干喝了。 

  「郝小姐真是海量。」蕭同嘻笑露出潔白的牙齒。 

  「蕭同都喝了,你們不表示表示?」薄庭川轉看擺著一副看戲姿態的楊雷及擔憂的Toniy。 

  見過替女伴擋酒的,沒見過要灌酒女伴的,高貴冷傲薄庭川這是什麼噬好,Toniy實在看不下去,便說:「薄總,你這可不對啊,為什麼讓暖暖一個人喝。」 

  「你可以問問她為什麼得喝這酒。」薄庭川說。 

  「Toniy,沒事,這酒我確實得喝。」 

  見本人都這麼說,Toniy也沒有辦法,訕訕的不再發話,郝溫暖不得不喝了兩杯,Toniy不敬,所以也就沒有喝第三杯,兩杯酒下肚,開始火燎般的難受,像是被火燒,她一個勁的壓著,薄庭川一直也沒理她,跟三人開始聊天喝酒。 

  郝溫暖坐落了二十分鐘了,胃裡燒的實在坐不住了,於是起身。 

  「去哪兒?」薄庭川眼角掃見她的身影,不咸不淡的問了一句。 

  「去洗手間。」郝溫暖忍著不適,應他。 

  之後,薄庭川也沒說話,倒是蕭同熱心的指引,「洗手間在那個門。」 

  郝溫暖說:「謝謝!」 

  說完,她一愣一愣的往洗手間方向走去,進了洗手間后,郝溫暖實在撐不住了,胃一陣陣的劇疼。 

  雙手捂住胃部,捲縮住身子,慢慢的往下沉,最後是倒於地。 

  —————— 

  十分鐘后,包廂里的四人相談甚歡,但是薄庭川明顯有些心不在焉,目光時不時投向洗手間門。 

  「庭川,郝小姐進去這麼長時間,不會有什麼事吧!」楊雷發現了他的目光變。 

  「確實有一段時間了,剛才進去的時候,我發現她手捂著胃,是不是剛才喝酒……」 

  蕭同話還未完,薄庭川已經起身,大步邁向洗手間,推開門的那一刻,某人的心頭緊縮起來。 

  「郝溫暖,郝溫暖,怎麼了?」他蹲下,攬起捲縮在地上的郝溫暖,氣息不穩的呼喊。 

  痛的失了知覺的郝溫暖軟軟的,薄庭川一把抱起她往外走。 

  包廂里的三人也起身過來關切,薄庭川一邊走,一邊說:「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帶她去醫院,你們先定奪方案。」 

  眾人看著疾步如飛出包廂的薄庭川,心裡嘆息,狐狸很緊張這位郝小姐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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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裡,醫生推開急診室的門,臉色極臭的對著薄庭川臭罵。 

  「病人的胃病這麼嚴重,也敢讓她喝烈酒,不要命了?」 

  薄庭川站在門口,耳里聽到醫生的責罵后,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不久,他突然笑了起來,那是一種被打敗的笑。 

  郝溫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十二點時分,張開眼看到的是一片暗沉的天花板,眼睫毛上下翩了兩下,思緒才蘇醒過來。 

  腦海快速的倒帶回到她暈倒前的畫面,片刻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視線往房間四處掃射。 

  房間里全是白色,最顯眼的是她床頭旁邊立著點滴架子,上頭掛著一玻璃瓶正往下滴著藥水,手背上傳來疼痛感。 

  這一切讓她清楚的意識到她在醫院,手上打著點滴。 

  是她的胃病犯了,應該是喝了那幾杯酒引發胃病了,想到那幾杯酒還是在薄庭川逼迫下喝的,心頭就冒著惱火的泡。 

  這輩子真的是跟他犯沖。 

  躺了一會,三急中的一急襲來了,病房除了她一人就再也沒人其他人了,於是那隻沒打點滴的手撐在床板上,支起上半身,快速的掀開空調薄被子,下床。 

  手腳靈活的拎起點滴架子往洗手間快步走去。 

  五分鐘后,她拿著架子踏出從洗手間,剛走出洗手間的門,病房中間佇立了一抹修長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底。 

  她怔滯步子,接著看見他朝她走過來,到了跟前從她手中拿過掛點滴的架子,催促一句。 

  「還站在那兒做什麼,回床上躺著。」 

  郝溫暖淡淡的收回視線,邁開步伐不待見的說:「你怎麼在這兒?」 

  能待見嗎?灌酒灌成她犯胃病而。 

  她回到病床后,並沒躺下,望著他說:「這樣捉弄我,很開心?」 

  那道濃眉頓時皺褶起來,「喝酒這事確實是我的不是。」他算是道歉了,但他又問。 

  「你當時喝酒時知道自己有胃病嗎?」 

  郝溫暖沉凝的睇著他,他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追究責任?凝思片刻,她點頭。 

  「那當時你喝的時候就沒想過拒絕?」 

  郝溫暖冷笑一聲:「我拒絕有用?你明知道我有事要找你,我不順從你點,你怎麼可能答應我?想想在門口時,你是怎麼轉身就走的?到了包廂房你又是怎麼讓我做不得任何反抗而接受那幾杯酒?甚至你是如何對我說,只要我乖乖的,我的日子就好過,所以啊,我也是為了日子好過些。」 

  郝溫暖濤濤不絕的訴狀薄庭川的罪行,可是某人似乎很自豪的輕笑出聲。 

  「呵呵,這麼一說,我還真是十惡不赦了?」 

  「你現在才知道啊!」郝溫暖十分埋汰,別開頭,不想看他。 

  薄庭川拿過一把椅子,就著床頭邊坐下,目光灼烈的注視著她,最後說:「你找我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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