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第522章 有些事他心中已經有底了
其實她會緊張他跟安婉的事,無非是太過在乎了,所以她也沒有再揪著這事不放,而是說。
「你提前跟我說,我能接受。」
蘇惜芩說完,也就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機了,並沒有再搭理白衍森,白衍森見自己道歉后依舊是受到蘇惜芩的忽視,不由的凝起眉頭來,看來果然跟他預期沒出入,並非道歉就能解決的事了。
「我要去廁所。」白衍森沒話找話題。
蘇惜芩抬頭,睜大眼睛瞥著他,隨後擱下手中的手機,起身朝著他走過去。扶他下床后,因為不用輸液了,所以蘇惜芩只扶著白衍森走,進了衛生間后,蘇惜芩站在門口,「你這個樣子應該能夠自己起來上廁所了。」
裡頭沒有反應,但是只聽到水打在水槽上的聲響,雖然兩人最親密的事都做了,但是這種上廁所的事,她還是不想看到,不僅不想看到他上廁所,也不想自己上廁所讓他看到。
縱使夫妻,之間留點神秘還是必須的,不然兩人都太過透明了,就會失去之間的吸引力,而且她現在也做不到在他上廁所的時候若無其事的站在他的一旁。
待裡頭沒有聲音的時候,蘇惜芩又喊了一聲:「好了沒有?」
「可以了。」
她才推門而進,只是進去的時候,某人並還沒穿好褲子,她滯了滯,但最後還是邁步過去了。
「你不會想這樣出去?」
某男人轉頭看向她,「我彎不下腰來。」
蘇惜芩:「.……」
從廁所出來,白衍森一邊走,一邊凝視著蘇惜芩的側臉,窗外的陽光照在她的臉上,頓時顯的皮膚透出白光。
「媽現在吃藥後的感覺怎麼樣了?」他找了個比較能談的話題。
蘇惜芩看向他,「感覺沒什麼變化,具體有沒有變化還得醫生檢查。」
「等我出了院,再讓媽到醫院來檢查一次。」
「嗯,我也有這樣的想法。」
白衍森坐床上后,目光凝視著她,「快躺下。」
「整天躺在床上,長霉了,你扶我去外頭走走?」白衍森突然提出要求。
蘇惜芩轉看向窗外,發現窗外的太陽差不多要落下去,便點了點頭,「能走這麼遠么?」
「你說呢?」
白衍森別有深意的一句反問,蘇惜芩被噎住了,被他這麼一盯,蘇惜芩也就不再說話了,伸手挽起他的手臂,「走吧!」
某人挑了挑眉,一副愉悅,享受著蘇惜芩的挽扶。
兩人來到醫院的花園,因為太陽快落山了,所以花園裡的人不少,兩人則是沿著長長的路線散步,夕陽的餘光落在了兩人身上,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白衍森幾乎沒有這樣散過步,特別是和蘇惜芩,第一次這樣散步,油然而生的感到一股人生的滿足感,他側頭看向身旁的人,金黃色的光芒落在她的臉頰上,仿如鋪了一層淡淡的粉光,肌膚吹彈可破的嫩,長長的睫毛像一把刷子似的,閃動一下,仿如刷在了他的心尖上。
「不是說要來散步嗎,看我做什麼?」蘇惜芩低聲說。
白衍森伸手握住她的手,沉沉的聲音帶著別樣的感性質,「其實我覺的這樣的生活還真的挺不錯,以後我們要常出來散步。」
蘇惜芩沒有回應他的話,不過放眼望去,感覺還真的不錯,有愛著的人陪著,也是一件很開心快樂的事。
兩人就這麼走了一會,蘇惜芩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後就問了一句:「綁架錦天的主使者問出來了嗎?」
「說是傅傳軍,但是我看著應該不是傅傳軍。」白衍森瞅了一眼蘇惜芩。
「那會是誰?」蘇惜芩這時才轉看向白衍森。
「暫時還不清楚,不過傅傳軍應該會去查。」
蘇惜芩有些錯愕的看著白衍森,為什麼傅傳軍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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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傳軍從白衍森病房離開后,便著手查詢是誰在背後污陷。警察局裡的綁匪聲稱是受了傅傳軍的高額聘請,但是綁匪並沒有見傅傳軍本人,中間是通過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給的錢,所以綁匪只知道是傅傳軍是主謀。
傅傳軍在晚上的時候,約了蘇華音出來吃飯,訂的位置在紅磨坊,蘇華音如約而至,她走進包廂的時候,坐在坐位上的傅傳軍站了起來。
滿臉笑意,「來了。」
「你約我當然要來,你沒什麼事吧!」蘇華音關心的詢問著。
「當然,有事的話還能站在這兒。」傅傳軍笑了笑。
「快來坐著。」說著,傅傳軍伸手往他對面的位置指去,蘇華音微笑的笑坐下。
不一會兒,晚餐上來了,蘇華音倒了兩杯紅酒,隨著舉起自己跟前的杯子,「來,祝賀你平安出來。」
「嗯。」傅傳軍也是舉起了自己的酒杯。
兩口紅酒下肚,蘇華音問:「是不是白衍森從中做了手段,你才會被紀委喊進去?」
傅傳軍笑:「其實也沒什麼,只是問了一些話而已。」
說著,傅傳軍夾了一點菜擱進嘴裡,目光卻是有意無意的瞟著蘇華音,好一會後才問:「華音,我在紀委這兩天,白衍森的兒子被綁架了,這事你聽說了吧!」
蘇華音面色平靜的點頭,「聽說了,不過孩子沒事,而是白衍森有事。」
「誰會綁架他的兒子?」
傅傳軍瞥她一眼,笑了笑:「聽說查出來了。」
「誰?白衍森仇人還算挺多的。」蘇華音嘴角淺笑。
她的表情落在傅傳軍眼裡,露出濃濃的笑意:「確實挺多,除了我,還有安家。」頓了頓,說:「當然你也算一個。」
蘇華音一頓,但片刻就笑了,「我跟他沒仇,只是跟蘇惜芩有些隔閡罷了,現在蘇惜芩有他做後盾,我哪能跟他抗橫,只求他不找我麻煩已經謝天謝地了。」
「現在一副垂頭喪氣的,因為惜雪的官司敗了?」
「是啊,惜雪這次也算是教訓了,所以對於和白衍森抗橫,我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傅傳軍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沒有再說話,有些事他心中已經有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