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第190章 視覺盛宴
跌倒在沙發上的蘇惜芩腦子有些昏亂,直到扯開了襯衫的白衍森站在她跟前時,她才清醒了些過來。
看著白衍森已敞開了的襯衫,她閉了閉眼,這個男人是打算強來了。
剛這樣想完,身上的襯衣就被猛地一扯,那道力勒的蘇惜芩脖子一陣疼痛,她睜開眼睛。
「你住手。」她喊。
但是鐵青著臉色滲人的白衍森像極了被惹怒的野獸,腥紅著眼,爆怒不停手的扯著她身上的衣服。
蘇惜芩覺的現在白衍森真是失去理智了,應該是剛才在陽台上她和薄庭川的對話他聽到了,所以才會有這種反應。
心想,不能惹怒他,畢竟現在還在發布會的地方,於是扯著他的手說。
「我跟薄庭川不是你想的那樣。」
「怕付出代價了?蘇惜芩這次我非要。」白衍森看著她篤定的說。
她明白這次是怎麼也躲不過了,既然這樣,那就還了吧,畢竟他也真的是幫了她很多,能拿出手回報的似乎也只有這個了。
她平靜下來,定定的看著他。
「我給你,但是以後我們互不相欠。」
話落,白衍森的動作頓住,嘴角泛起一抹冷諷的笑,「想一次買斷啊?可以一次買斷,但是要我滿意,要是我不滿意,那就繼續做到滿意。」
說完,他冷怒的呵斥一聲:「自己動手脫衣服。」
說著,他就站著不動,一副等待著人上前服侍的君王,蘇惜芩咬了咬唇,從沙發上支起身,踩著沙發站起來,身材一米六幾的她站在沙發上正好跟白衍森的高度相近。
兩人面對面,她的縴手緩緩的褪去已扯開鈕扣的襯衫,她的動作不快,白衍森冷著臉怒催一聲。
「磨磨蹭蹭什麼?」
她臉上一陣難堪,咬緊牙關,扯下他的襯衫后,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
因為是第一次解男人的皮帶扣,所以摸不到要領,纖長的手一個任是怎麼也解不開皮帶扣,她跪在沙發上,兩隻清澄的眸子盯著他腰上的皮帶,像是在研究怎麼解。
居高臨下的白衍森一直盯著在他腰間的女人,將她怎麼委曲,怎麼認真的解他皮帶扣子的表情全數納入眼底。
「你是不是女人,連解個皮帶扣子也磨蹭成這個樣子,要是掃了我的興趣,就取消這次的承諾。」
白衍森冷冷的催促著,蘇惜芩低著頭,「你的皮帶扣怎麼解?」
因為她的襯衫剛才被白衍森扯開了,露出淡紫色Bra,Bra擠出來的溝壑貼著垂下的髮絲,雪白的皮膚,配上黑色的髮絲,一雪一白,造成了視覺上的盛宴。
她的神情除了茫然,更多的是委曲。
白衍森看見她的樣子,眸子越來越黑,額間泛起一條條青筋,自己伸手一把解開。
隨後,他伸手一把她身上還穿著的衣服拔掉,然後他坐在沙發上,對她命令。
「坐上來。」
蘇惜芩一陣難堪,只好按他說的做,坐上去時,明顯感覺到有胳人的東西,她明白是什麼。
「你磨蹭什麼,還要我教你怎麼做嗎?」白衍森不悅了。
她是不會,第一次跟男人做這種事,都不知道該怎麼放手。
偶爾看過電視上有某個情節,所以她的兩隻手攀在他的肩膀,臉湊上去,只是剛湊過去時,就被白衍森咬住了,那是狠戾的咬。
她只覺的要不能呼吸了,吻了好長段時間,人被白衍森一把壓在沙發上。
「真是沒見過你這麼差勁的女人,還想做到我滿意,我看一百次也做不滿意。」
說著,張開咬住她的某點,蘇惜芩聽見他的嫌棄,惱羞成怒,可是一陣奇怪的感覺湧上來,張了張嘴,可是又說不出話來。
她的身體突然衍生出一股莫名的空虛,只是盯著天花板看,實在被他弄的很難受了,又見他遲遲不行動,整個人覺的快要瘋了。
於是脫口而出,「你又能歷害到哪兒?」
不知道是蘇惜芩的話刺激了他還是怎麼著,下一秒蘇惜芩就感到人被撐開了。
第一次清晰的感受這種感覺,除了酸,痛外,她沒感覺什麼愉悅。
自從五年前那一晚,她就沒有過這種事,那晚的疼,到現在還清晰記著,這次算是她的第一次,是這樣疼,疼的臉都白了。
因為太疼了,她只好咬著唇,試圖用這舉動來減輕那裡的痛。
可能是感覺到她身體的僵硬,白衍森抬起頭來,看見她眼角有水珠,以為她是因為給了他而心生難過,臉色也不好起來,動作更是粗暴。
蘇惜芩疼的額間沁出密密的汗,實在承受不住,小聲哀求著:「我好疼,你輕一點。」
白衍森聽到顫抖的聲音停下動作,抬頭看著身下的人,見她的樣子,心生出憐惜,但想到剛才和薄庭川的對話,心又硬起來了。
「疼?孩子都五歲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第一次,裝也裝的像一點。」
蘇惜芩一陣委曲,眼裡的霧珠更加濃了,看著她這副樣子,白衍森更加煩躁,臉上的戾氣漸漸的濃了起來。
蘇惜芩依舊硬僵著身子,因為僵硬,白衍森感覺也不爽起來,冷聲呵斥:「放鬆點,不然誰都不好過。」
說著,他低下頭,吻著她,直到吻到她放鬆了身子,才開始動作,這時候,蘇惜芩剛才那樣的不適感減少了。
漸漸的是另一種感覺代替,緊接著是一陣陣的愉悅佔據了全身,她看著天花板,那白晃晃天花板跟她腦海里的感覺如同一轍。
咬著唇,死死的不願溢出一丁點聲音。
「還說那樣的話?」
白衍森低沉的聲音宛如魔音,在她耳旁吹起來。
不留一點空隙,壓的她彷彿要溺亡了。
仰著頭,望著那白熾的燈光,腦海里除了一片白還是白,什麼思緒都佔據不去。
白衍森的聲音再次傳來:「是太舒服了,說不出話來了?」
說完,狠狠的動了一下,她顫了,摟在健壯結實的頸部上的手,愈發的緊,清爽的指甲不由的陷進他的皮膚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