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第110章 喜歡看你被我欺負
蘇惜芩望著眸色滲人的男人,她覺的一切都是他在一廂情願,完全都沒問過她的意願,便說:「那只是你的意思,我的意思卻不是這樣的。」
盯著她的某人臉色突然間沉了沉,「那你的意思是想和葉齊拉扯不清了?」
她呼了一口氣,「你能不能別老自以為是的揣測別人的心思?」
「既然沒有,就別想著跟我劃清界限。」
蘇惜芩對著白衍森的舉動,已經沒話可說了,伸出手來的推著他,「走開,我要回家了。」
白衍森絲紋不動,沉沉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影影綽綽的光影下,那張清秀的小臉鋪了幾分慍色,清徹的杏眼裡,目光絞緊,似乎要絞殺掉眼前的男人。
可是她並不知道,此刻的她,眸光流轉,因為慍怒而紅的臉頰,嬌若鮮花,紅唇微翹,在這淡暗的柔光中,風情已經爬上她的臉,足以勾起一個男人貪念,特別還是一直對她垂涎三尺的白衍森。
白衍森深邃無比的眸子越發暗了,那雙修長的雙手端住她兩邊的腮幫,隨著意識的牽引,臉很快的朝她壓了下去,如狂風掃嬌紅般的速度闖進她嘴腔,交織在一起。
蘇惜芩面對他的舉動沒有防備,直到被吻住時,才反應過來,雙手用力推動著某人,但是卵並然。
沒有想過會在感情上再有牽拌,因為她現在還是一團亂,沒有更多精力去理會這些私人的牽拌,可是現在白衍森無處不在的攪動著她的生活,甚至她的情緒,一時間,她有些慌恐的。
該說的狠話,甚至是羞辱他的話,她都說過了,現在她不知道如何才能讓白衍森不再糾纏,難道男人對沒有得手的人會一直持有興趣?
她沒有再推,垂下手,任由他為所欲為,只是她保持著高度的清醒,對他的吻不作任何的回應。
也許是她的反應,白衍森察覺到異樣,索吻了好一會兒,不得不放開她。被放開的蘇惜芩冷涔涔的看著他,雖然也在呼著氣,但是那表情很冷。
白衍森看著她臉上的表情,濃眉頓時擰緊,抿著唇,同樣沒有說話。
在這壓抑的氣氛下,蘇惜芩率先垂下頭,然後清清淺淺的說:「今晚葉齊的事,我不知道你了解多少,但是我只把葉齊當成好朋友,不會跟他有過多的牽扯,當然,你我也不想有過多的牽扯,可是這種情況幾乎不可能,不過我還是希望你留點尊重給我,縱使我是個離異還帶著一個孩子的女人,但我不會把自己擱在尷尬的處境上,做有錢人的情人這些,我死也不會答應,所以請你不要再費心思了。」
白衍森目光陡然一凜,「我什麼時候說過讓你當我的情人了?」
蘇惜芩抬起頭來,目光有著探尋,「那不是,你是想幹什麼?」
喜歡她的這個想法再是不敢有了,上次問了,被他反羞辱了,他不可能是喜歡她的?
白衍森對蘇惜芩的反問,只覺的存了一股氣,雙手往腰上一插,「我喜歡看你受欺負,怎麼了?」
蘇惜芩:「……」
面對白衍森這種人,她不想再糾纏下去,伸手就拉開門,快速的閃出包廂。
望著跑的膩快的人影,白衍森煩躁的掃了一下頭髮,幾秒后,還是邁步跟了上去。
在停車場,蘇惜芩剛要上自己的車時,被一道力猛然一扯。
轉過身,看著眼前的人,她又張開刺來,「白衍森,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白衍森沒理會她的話,而是將她往另一邊拉,「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開了車,不用。」
她用力的想扯回手,但無耐他握的緊,走了兩步,她還想掙扎,白衍森頓下步子,轉頭。
「不是想知道我要幹什麼?路上我告訴你。」
蘇惜芩停下掙扎的動作,望著他,好一會兒,她從了他的意。
既然他說要告訴她,那就聽聽吧!
……
她坐上那輛賓利,車廂內一片死寂,有的也只是街燈一明一暗的打在他們的臉上。
剛上車不久,白衍森就點燃了根煙。但是因為車裡還有她的存在,他半降車窗,車內的煙味幾乎都被吹散,一點也薰不到她。
她靠在車窗上,目光無神的望著車外的街道,外邊景物,像放電影般,快速變化,一如此刻她的心情。
白衍森夾著煙的手隨意的搭在車窗上,神情肅索,他是猜的出她心裡的想法的。
沉寂的氣氛,給蘇惜芩一種壓抑,為了驅趕這樣的寂靜,轉頭,看向他說。
「原因呢?」
白衍森並沒有看她,淡淡的應了一句:「什麼原因?」
蘇惜芩有些惱怒,但還是壓下那股情緒,用極其低緩的聲音說:「你剛才不是說告訴我你想幹什麼?」
白衍森又是抽了一口煙,用極淡的口吻說:「哦,這事,無非也是想欺負你,好長時間沒有這樣欺負人了。」
蘇惜芩運了運氣,「白衍森……」
白衍森轉頭,目光沉息瞅著她,而含在嘴裡的煙就對著她就直直的吹了過去,一時沒防備的蘇惜芩頓時被嗆的緊閉雙眼,接著緊咳起來。
白衍森看著咳的難受的俏人兒,心情突然好了些,嘴角微微往上揚,咳完,緩過氣來的蘇惜芩氣惱的瞪怒著他。
「你……你太過份了。」
「嗯。」白衍森很老實的承認,隨後,手中的煙蒂,彈向車窗外。
這時,一個十字路口,趕上紅燈,晚上十二點時間段的車子並不多,大街顯的有些靜。白衍森踩下剎車系統,才轉頭看向一旁的她。
「剛才不是說了,就喜歡看你受欺負。」
蘇惜芩從來沒有這麼氣憤,握緊的拳頭頓時朝他打過去。
「我不是好欺負的。」
蘇惜芩使出的力不小,要把他給她的氣全使出來,可是這對平常緞練著的白衍森來說,簡直是在給他撓痒痒。
看著打的不亦樂乎的人兒,白衍森突然心血來潮,一把抓住打過來的雙手,然後人壓上去,在他壓上去的同時,蘇惜芩的那張座椅突然往後平躺,仿如一張小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