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6.第1366章 姐妹(2)
「秋諾?」花間雪驀地睜大雙眼。
時隔這麼多年,她根本沒有想過還有再見到秋諾的一天。
畢竟一旦回到冰雪城,她所有的一切,都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就連想要離開極北之地,也要上面的許可才行。
所以當她看見秋諾就這樣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心中的震驚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是我。」秋諾話音剛落,小黑龍和鈞天也走了出來。
「小姐姐,我叫小煤球,是秋諾的召喚獸,有一句話我一定要告訴你,你長得好漂亮啊!」小黑龍一見到花間雪,便滿臉花痴的說道。
「我是秋諾的朋友,不知道有沒有興趣請我們進去坐一坐?」鈞天緊接著說道。
秋諾不禁捂額,這兩個傢伙,也太不客氣了吧!
「當然可以,我和秋諾也有很久沒見過了。」花間雪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道。
就這樣,秋諾三人跟著花間雪順利的進入了冰雪城。
一路上,小黑龍的嘴巴就一直沒有停過。
「小姐姐,你和之前那位大美人長得很像,你們應該是親戚吧?」
「小姐姐,你是怎麼認識我主人的?」
「小姐姐,你們冰雪城聽說有一頭變異的冰龍,能不能帶我們去見識一下啊!」
秋諾額角青筋直跳,「臭小子,你再說話,我就把你關到空間里去。」
「哎呀,主人你可真狠心,我又沒跟你說話。」小黑龍把頭一扭,輕哼一聲說道。
「秋諾,你不用責怪他,他還是個小孩子呢!」花間雪說道。
「他就是人小鬼大而已。」秋諾沒好氣的說道:「對了,剛才我看見花清影了,她不是已經之前就和冰雪城斷絕關係了,為什麼又回來了?」
一聽到花清影這三個字,花間雪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她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這次她回來,可是帶回了一本記錄著數百種符術的古書,那些老東西歡迎她還來不及呢!」
「不過你怎麼會認識花清影?」花清影忽然反應過來,疑惑的看向秋諾問道。
「說來話長,不過她可把我視作眼中釘的,你帶我進來,不會有什麼麻煩吧!」秋諾問道。
「我可不怕她,有種她就來招惹我試試!」花間雪冷聲道。
「看來傳聞中你們姐妹關係不好是真的。」秋諾挑了挑眉。
「我和她從來就沒有關係好過,惺惺作態的小賤人,看到她我就噁心!」花間雪滿臉不屑,脾氣一如既往的直接。
就在這時,秋諾忽然看見花清影帶著之前那批人,從不遠處一棟建築里走了出來。
花清影這時候也發現了秋諾,瞳孔當即猛地一縮,「你怎麼會在這裡!」
「花清影,這是我的客人,你態度最好還是放客氣點兒。」花間雪上前幾步說道。
「客人?」花清影冷笑了一聲,「你怎麼會認識她的?自從你回神界,根本沒有出去過幾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不過你想要找幫手,還真是找錯人了!」
花清影還以為花間雪是知道了她和秋諾之間的恩怨,故意找秋諾來對付自己的。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花間雪攤了攤手道。
「你少在這裡裝了,這次我回來,搶走了你的神女之位,我知道你嫉妒的不行。」花清影譏諷的勾了勾嘴角。
「嫉妒談不上,可我就是不想讓一個小偷兒玷污了這個位置。」花間雪面色不改的回擊道。
「你,你說誰是小偷呢!」花清影當即惱羞成怒。
「我說誰,你能不知道嗎?當時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冰雪城誰不知道你是什麼德行?」花間雪冷笑道。
「你胡說八道,你就是污衊,父親明明已經出來澄清,當時誅神境的鑰匙,是他送給我的,才不是我偷的!」花清影梗著脖子,強硬的為自己辯解道。
「你難道還不清楚,父親會出來替你澄清,只不過是為了那本古書,你還真把自己做過的事情,當成沒有發生過?」花間雪嗤笑了一聲。
看著眼前這兩人的相處模式,秋諾算是徹底認識到,她們的關係到底差到什麼程度。
花清影絕對可以說是恨自己入骨了,可現在卻是完全忘了她的存在,一心想要跟花間雪爭個輸贏出來。
「行了,我沒空在這裡陪你多費口舌,城外那頭搗亂的冰岩巨魔已經被我解決了,父親還等著我去彙報呢!」說完,花清影冷冷的看了秋諾一眼,旋即輕哼一聲,轉身離去。
「這個傢伙,冰岩巨魔明明是我先找,會符術就了不起?」花間雪看著花清影離開的方向,很是不服氣道。
花清影帶回的那本古書,其中高級符術只有長老院的小部分人有資格接觸,她才剛剛被取消了神女之位,當然是沒有那個資格了。
想到自己就要被花清影越甩越遠,冰雪城遲早有一天會沒有她的容身之地,花間雪的心情就被蒙上了一層陰雲。
& amp ; quot ; 間雪,你能跟我形容一下,花清影她帶回來的古書,最厲害的符術有多大威力嗎?」秋諾忽然問道。
「最厲害的幾種符術,我們冰雪城還沒誰有能力使用得出來,不過中等層次的符術,卻是可以輕易擊敗我們冰雪城排行前十的高手,他們都是界主!」花間雪嘆了一口氣道:「今天花清影便是用一種中等層次的符術,一擊打敗了冰岩巨魔。冰岩巨魔並沒有神獸血脈,完全是集天地間的寒氣形成,實力非常高。如果換做是往常,可能需要出動我們冰雪城的七八個高手,才能把它拿下來!」
「那低等的符術,又是什麼樣的?」秋諾繼續問道。
「低等的符術,大概只相當於界主的一次攻擊,但依舊比雲門拿出的那些垃圾要好很多。」花間雪凄涼一笑,「我現在,連最低等的符術都沒資格學,有花清影在一天,長老院那邊就只能靠犧牲我來保全她,連一向提倡公正的父親,這次也沒有幫我再多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