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章 仁奉悠水的越獄
漸漸的到了晚上,茵雅·提夫查雷已經摸到了監獄附近,耳機中傳來了澤娜果·霍丁的聲音。她說:“不要輕舉妄動,已經有共和黨的人接近了。”
茵雅·提夫查雷意識到這天色才剛剛黑下來,這麽快的動作。他看見全副武裝的一群人經過了自己前麵的道路,他馬上收起了殺氣。他知道自己不能用殺意盯著這些人,否則自己就會暴露,茵雅·提夫查雷開始思考著自己要不要跟上去。
澤娜果·霍丁看見這些共和黨的人走了進去,心裏想著沒有辦法找到突破口了。她把另一塊硬盤從自己的包裏麵掏了出來,接到了數據終端上,數據終端上顯示要輸入密碼。澤娜果·霍丁將很長一束密碼輸了進去,她看見了整個監獄的俯視圖,上麵還有不少紅點在移動。
她對茵雅·提夫查雷說:“這些人已經通過了第一層設施了,馬上就要到第二層設施了。”
茵雅·提夫查雷很奇怪,難不成澤娜果·霍丁能夠看見監獄內部的情況。茵雅·提夫查雷轉念一想,澤娜果·霍丁也是魔法學園的管理者,沒有什麽稀奇的。
茵雅·提夫查雷也開始移動了,他緩緩的移動,翻過了帶電的鐵絲網進去了。他落在地上,看著外麵到處都是偵測的儀器,他小心翼翼的挪進去。茵雅·提夫查雷繼續向裏走,他看見了倒在地上的一個獄卒。
茵雅·提夫查雷蹲下探了探他的鼻息,竟然沒死,看起來這些人的身手果然和他所預料的一樣。不過自己現在進來完全不知道方向這可怎麽辦?
澤娜果·霍丁對茵雅·提夫查雷說:“向右邊去,第一個路口向右轉。”
茵雅·提夫查雷聽見耳機中的聲音愣住了,這裏麵不是屏蔽電信號嗎,難不成這還是用魔法傳過來的聲音,那麽澤娜果·霍丁實力估計也很恐.怖。
茵雅·提夫查雷沒有思考下去,按照澤娜果·霍丁的指示,很快就跟上了共和黨那群人的節奏。澤娜果·霍丁看見茵雅·提夫查雷快要接近共和黨的人時候說:“停,再向前就能看見共和黨這群人了。”
茵雅·提夫查雷開始做手勢,希望澤娜果·霍丁看到,自己不能說話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澤娜果·霍丁看見茵雅·提夫查雷停下來腳步,顯示茵雅·提夫查雷標誌的綠點一直閃來閃去,她知道怕是茵雅·提夫查雷要做什麽。
她又說:“副處長,我看不見裏麵的情況,這裏隻有地圖。你現在什麽情況,你在向前就是監獄區了。隻要到了監獄區就可以去找仁奉悠水了。”
茵雅·提夫查雷雖然感覺澤娜果·霍丁對自己想說的答非所問,他最起碼知道他們現在已經接近最後一道門了。前麵的共和黨的人看了一下地圖,準備向前去開路。
澤娜果·霍丁看見一個紅點從後麵快速的按照之前共和黨走過去的路前進,她看見紅點一點一點接近對茵雅·提夫查雷說:“後方有一人接近。”
茵雅·提夫查雷一愣,他沒有想到後麵竟然還有人,自己難道要被前後包夾不成。話說後麵這個人到底是誰?茵雅·提夫查雷聽見了很微弱的腳步聲急速向自己靠近,自己也根本沒有辦法避開這個人了,難不成要在這裏發動魔法進行交火?
澤娜果·霍丁看見原本亮著的綠點突然消失了,這個時候她聽見聲音:“你們真是麻煩,說了不讓你們插手你們還是非要摻和進來,這不是玩火自.焚嗎?”
化成了牆壁的茵雅·提夫查雷看見是共和黨的大統領走了過去,他原本緊張的心一下子鬆開了。隱斬解除了魔法,不過他思考著重新用魔法製造了一塊牆壁,開始對茵雅·提夫查雷做出來手勢。
茵雅·提夫查雷沒有想到在這個地方碰到魔法師組織的人,他也對隱斬比劃了一番。兩個人緩緩的撤了出來,隱斬和茵雅·提夫查雷走到了陰影處看著監獄。隱斬對茵雅·提夫查雷說:“我聽說有問題出現,還好我過來看了看,差點被你們破壞了計劃。”
茵雅·提夫查雷問隱斬說:“你們到底是要做什麽?”
隱斬對茵雅·提夫查雷說:“其實我們就已經計劃讓共和黨的人救走仁奉悠水了,倒不如說他們要是不來我們還頭疼呢。隻不過沒有想到的是共和黨的大統領親自前來。”
這個時候監獄裏麵其他共和黨的人陸陸續續走了出來,而隻有大統領一個人在監獄裏麵看著仁奉悠水拿出來了鐵絲,很輕鬆的就打開了門。
仁奉悠水哭著看著大統領說:“大統領,我就知道您會來救我的。”
共和黨的大統領對仁奉悠水說:“不要哭,我們出去再說,這個地方不易過多的停留。”
仁奉悠水點了點頭,大統領走過來很輕鬆的打開仁奉悠水的腳銬。他在前麵開路,仁奉悠水跟在後麵。仁奉悠水看見一路上都是獄卒倒在地上,心裏不知道什麽滋味,門口的警衛也都被迷醉彈擊中睡的正香。大統領帶著仁奉悠水來到了門口,大統領打開了大門,兩個人離開了監獄。
就在兩個人逃跑的時候,隱斬對茵雅·提夫查雷說:“你還是早點回去睡覺吧,還有,告訴公主小姐抓緊睡覺別出來多管閑事。”
隱斬掏出來了手機,打了電話給堯二科維悠說:“喂,行政官,這邊的計劃已經完成了。共和黨的人成功救走了仁奉悠水,進行下一步計劃吧。”
電話另一頭的堯二科維悠對隱斬說:“多謝,真是抱歉。本來說不用你們幫忙的,沒想到監獄裏麵還是必須靠你們。”
隱斬掛斷了電話,他其實本來也沒有打算去的。要不是看見茵雅·提夫查雷闖進了監獄,澤娜果·霍丁接入了係統,估計自己也不會來,不過好在一切都還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仁奉悠水是難逃一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