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出禁區
金翅族長看著許詩芸,認真嚴肅,臉上略帶訓斥之意。
“詩芸,你平時待人的態度,不可能來麵對方木。你也知道族中從上古流傳至今的話語,那是真實的,所以方木在將來極有可能會把我們整個亞特蘭蒂斯從亞特禁區拯救出去,並且他還是你的救命恩人。”
許詩芸藍色的瞳孔中露出不爽,麵色有些不悅,但聲音卻輕緩。
“我到是想對他冷一點,可是感覺與他很熟悉,仿佛早就認識,見過一般,不由自主地與他親近。”
日經她這樣一說,我也就有了察覺,想起在銀月竹林,他麵對對我的異樣,以及她剛才從來到這裏到現在,都沒有理會我,彷佛我不存在。但她還是忍不住的看了我幾眼,她原本麵色冰冷,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寒氣,可是他看向我的時候去變得溫和,哪裏還有拒人千裏之外的表情。
金翅族長對此很是疑惑。許詩芸是他的女兒。以他對她的了解,縱然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也絕對不可能對一個才剛剛認識的男子露出此等姿態,就連他都很難得到此等待遇。
他的目光在我和許詩芸身上掃來掃去,似乎要把我們看透徹,洞悉我們所有的秘密。
他越看越頭就著越緊,看向我們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似乎有怒火。
“說,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方木,或者是你對詩芸做了什麽?為什麽你倆不僅肉身氣息相似,而且神魂的氣息都極其相似,近乎一模一樣。”
“什麽!”
“怎麽可能?”
我和許詩芸都因此大驚失色。
每個生物都是自然中獨特的存在,不管是肉身還是神魂?都是各不相同的獨有一份,絕不可能有相同一說。
如果肉身與神魂所散發的氣息相同,那麽代表我與許詩芸實則是一個人!
怎麽會這樣!
我來自於三界,她從出生到現在一直都生活在亞特禁區。若不是我救過她,我們兩個人明明是兩條永不相交的平行線。怎麽可能有這樣的關聯。而且還如此之深!
不對,就算我們原本是同一人,我們兩人在不同位麵,又是怎樣被一分為二。
許詩芸連忙檢查肉身是否存在異樣,她多半以為在她沒有恢複意識之前。我對她做過什麽。
不過,她神色緩和送了一口氣,她的肉身沒有任何問題。
我沒有對她做什麽,當然沒有問題。
金翅族長近乎咆哮,怒火中燒:“你們倒是說話啊!”
許詩雲檢查肉身沒有問題之後,麵色就恢複了平靜,變得冰冷。
“父親,我與她之間什麽都沒有發生,肉身沒有任何問題。”
他又將目光投向我,希冀我能說出所以然。可我對這件事也很迷茫,不明白這是為什麽。
“前輩,我與令公主的確沒有發生過什麽。至於為什麽會這樣,晚輩也不知道。”
現在這件事情關乎他女兒的清白,他縱然是族長,也早已怒火升騰,隻不過是被強忍著罷了。
金翅族長甩袖,一個是他女兒,一個是他們全族走出亞特禁區的希望,身為族長的他,隻好怒氣不發作,但語氣很不好。
“嗬嗬,一個告訴我肉身沒問題,一個告訴我你們什麽也沒有發生。在這種情況下,我如何能相信?”
他說完之後,先後探查了我和許詩芸的肉身,並沒有發現什麽異樣,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不少,怒氣也消了大半。
他搖了搖頭,收回了神識,有些失落。
輕聲喃喃了一句:“為什麽會這樣?難不成是上天注定?哎……”
“就算我與令公主肉身與神魂在氣息上有些許相似,前輩,也不至於如此失落吧?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麽講究不成?”
金翅族長自己查看了事實之後,得到了我和和許詩芸沒有發生任何事情,卻還長長歎了口氣,我對此很是不解。
“詩芸從出生就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年紀輕輕就達到了與我相差無幾的境界,極有可能超越到我輩,達到我們先祖的境界。正因如此,她背負的責任太大,可冥冥之中又與你相連,我怎能安心?”
我和許詩芸都還想說些什麽,卻被他擺手送客。
“命運是躲不掉的,罷了,罷了!詩芸,你帶方木在亞特蘭蒂斯四處逛逛吧。”
接下來的一幕我和金翅族長都注意到了。
許詩芸都已經將“不”字說出了口,卻鬼使神差地收回去了,答應了他父親的話。
饒是許詩芸這一冰冷的女子,也麵色緋紅,感到羞人。
金翅族長對此無可奈何,搖了搖頭,長歎一聲,不想再管。
許詩芸就帶著我在周邊走了走,並沒有去多遠的地方。
他們是從玉衡星舉族遷移過來的,雖然已經過去了遙遠的歲月,但從他們的建築來看,依然保留著玉衡星的風格。
隻是色調都是統一的水藍色,好看是好看,就是太過單一了,容易使人生厭。
說來也奇怪,這裏的林木花草。盡然都是呈蔚藍之色,給我一種夢幻的感覺。
原本許詩芸早就想要離開,奈何因為那若隱若現的感覺,硬生生的陪同我走了兩個時辰,實在是忍受不了亞特蘭蒂斯居民的指指點點,而逃之夭夭了。
之後我又去找到金翅族長,跟他說我想要離開,我在玉衡星還有極其重要的事情要做,待到我足夠強大之時,一定會回來幫助他們,離開這暗無天日的亞特禁區。
他原本想將我留在這裏,最終被我說通,沒有那樣。
他將我帶到亞特蘭蒂斯之外,通過一個特殊的通道,直接來到了阿特深淵底部。
“穿過阿特深淵就是玉衡星了,我隻能把你送到深淵口。”
我不明白這是為什麽,就向他問去。
他告訴我初代大自然體請人布置的域場不僅僅是為了封印亞特禁區中的不祥之物,也將我們亞特蘭蒂斯人阻擋在內,不允許出去。
我又問他這是為何,他說這關乎上古的辛秘,我現在還不能知道。
我們來到了深淵口,我向他道別,他囑咐我一定要記得幫他們,他得到我的肯定之後才放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