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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水鏡先生

  第一百七十六章水鏡先生


  措身失理,亡之於微,積微成損,積疾成衰。三國嵇康《養生論》


  話說酒肆之,與汝南孟公威和潁川石廣元一番酒話交心,似乎獲得了這兩位青年才俊的好感,帶著美好的情感,直奔青山之南。青山之南,一帶高岡,乃臥龍岡也。


  陳龍遙望臥龍岡,果然清景異常。後人有古風一篇,單道臥龍居處。詩曰“高岡屈曲壓雲根,流水潺潺飛石髓;勢若困龍石蟠,形如單鳳鬆陰裏;柴門半掩

  閉茅廬,有高人臥不起。修竹交加列翠屏,四時籬落野花馨;床頭堆積皆黃卷,座往來無白丁;叩戶蒼猿時獻果,守門老鶴夜聽經;囊裏名琴藏古錦,壁間寶劍掛七星。廬先生獨幽雅,閑來親自勤耕稼專待春雷驚夢回,一聲長嘯安天下。”


  陳龍來到疏林草廬之前,下馬親叩柴門,一藥童出問。陳龍道“大漢零陵太守陳龍,特來拜見諸葛先生和張藥師。”童子青澀聲音道“我記不得什麽太守?”陳龍忙道“你隻說陳龍來訪。”


  那藥童回道“諸葛先生臥病在床,師父入山采藥去了。”陳龍心想還真是與三顧茅廬如出一轍,剛想繼續探問,忽然裏麵堂屋門簾一挑,走出一個清秀少年,約莫十五六歲年級,隻郭嘉略小。


  那少年頭係著一條簡單的青色頭巾,粗衣鄙履,臉龐瘦長,卻掩不住清秀沉穩的氣息,一看是飽讀詩書,自有氣質如華。


  那少年走到柴扉邊,拱手問道“叔父聽見門口有人問起他的名號,然病體沉重難起,特命我來問一下是哪位好友來臨?”


  陳龍恭恭敬敬說道“某乃零陵太守陳龍,字龍,請問這位小兄是否是子瑜?”那少年果然點頭道“先生如何知道我的名字?”


  陳龍微笑胡謅道“諸葛世家,名聞天下。我自小從仙師學藝,讓我成為太守之後,一定要請諸葛家的人才出山輔佐。你的名字,卻是村的石廣元和孟公威告訴我的。”


  那少年果然性格十分穩妥,隻是微微點頭道“先生既然來了,本應軒廳迎客。奈何家長病重,請恕怠慢之醉。至於先生所說的輔佐,我現在要在叔父身邊侍奉,請恕難以從命。而且孟公威和石廣元兩位兄長才能勝我百倍,何必舍近求遠?”


  陳龍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子瑜果然是至忠至孝之人,不過我卻想見一見給這藥童的師父張仲景,可否讓我在門口等一會兒?”


  諸葛瑾連忙道“這個自然隨先生意。”說著還進去拿了兩把竹椅,請陳龍坐在門口。


  陳龍坐在竹椅,仰頭望天。隻覺天氣晴好,風高雲淡,一時間深深呼吸了幾下,隻覺得新鮮甜美的空氣充滿肺葉,渾身舒暢,毛孔清涼,耳邊隻聞四野無聲,不由向往起這田園生活。


  諸葛瑾端出一杯粗茶,陳龍喝了一口,隻覺茶香濃鬱自然,沁人心脾,微笑探問道“好茶。這南陽也產好茶?”


  諸葛瑾道“本地高崗自產的雲霧,喝來倒也清新。”陳龍轉了下話題道“子瑜自己在家?”


  諸葛瑾看了一眼陳龍,還是如實答道“我兩個弟弟還小,都在老師處學習。”陳龍一聽,諸葛亮不知跟著誰學習呢,難道是在司馬徽家?


  心一動問道“我師父曾經提起,南陽有個大名士司馬徽,號稱水鏡先生,我也想一並拜訪。子瑜可知道他住在哪裏?”


  諸葛瑾笑道“水鏡先生是吾弟孔明的師父啊,如何不知?他既然號為水鏡先生,自然住在不遠的水鏡莊。”


  原來,水鏡莊位於襄陽附近的南漳縣,離臥龍崗不遠,潁川因黃巾之亂、董卓之亂、軍閥紛立、戰亂頻繁,司馬徽為避戰禍,輾轉客居荊州劉表治下的襄陽城。南漳水鏡莊依山傍水,玉溪山山峰高聳挺秀,山下有溪,水聲淙淙如玉佩。有石室曰白馬洞,是水鏡先生隱居的地方。


  陳龍聽得悠然向往,自己千辛萬苦,為救世間百姓於戰亂水火,鞭策自己為了正義驅馳。然而自己身心,卻盼著有朝一日能天下一統,自己也能回歸到平靜的田園生活。再說自己身邊這麽多美女,是不是要安下心來才能造出幾個小人兒?


  想到這裏,不禁自嘲的搖了搖頭,呼嚕了一把俊臉。諸葛瑾哪想到這位高大英俊的將軍正在想著造人的事情,還以為他對自己哪裏不太滿意,心想這位將軍還真是不太好伺候。


  陳龍此時身心俱爽,見諸葛瑾略顯呆板,關心道“冒昧問一下,卻不知令叔父諸葛玄大人得了什麽病?”


  諸葛瑾平靜的道“不勞先生牽掛。叔父本是因勞累,養成慢性疾病。張神醫治療之後,也見些好,但還是渾身無力,不知何故。今日精神有些萎靡,張神醫才想進山采些好藥。”,諸葛瑾心想,神醫張仲景都治不好,你一個將軍有何可看?

  陳龍扯開話題,隻問一些日常瑣事,把個諸葛瑾問的昏昏欲睡。剛打完一個哈欠,忽然眼前一花,麵前的陳龍竟然消失不見,轉頭一看,陳龍竟然直入老莊,伸手推開了貌似諸葛玄臥室的房門。


  諸葛瑾一介書生沒想到陳龍忽然使詐,一時愣在當場。被陳龍闖關成功,在諸葛瑾驚呼已進入臥房,一眼看見床平臥著一個骨肉如柴的年男子,髭須滿臉,無聲無息躺在臥榻之,臉色蠟黃,毫無生氣。


  陳龍闖關,倒也沒有別的意思,隻想看看諸葛玄麵色,一忽兒好與張醫仙研究病情,以便用現代人的醫學常識,收取張仲景的心,或者引起他的好,能夠隨自己步入零陵開醫科大學。


  從諸葛玄的麵色來看,很像是肝病。陳龍迅速在光腦查到一般肝病患者,由於肝細胞發生損害甚至死亡,致使肝細胞對非結合膽紅素的攝取、結合發生障礙,故血清非結合膽紅素濃度增高,而部分未受損的肝細胞仍能繼續攝取、結合非結合膽紅素,使其轉變為結合膽紅素,但其一部分結合膽紅素未能排泌於毛細膽管,而是經壞死的肝細胞間隙反流入肝淋巴液與血液,導致血清結合膽紅素濃度也增高而出現黃疸。


  而肝病作為後世的普通疾病,存在一定的傳染性,但並非不可治愈。此時諸葛瑾已經追了進來,平靜的小臉也已經有了怒容,質問道“先生,你這是何意?不知道非禮勿視嗎?”


  陳龍拉著諸葛瑾,扭頭走出屋外,邊走邊道“你叔父是否開始時是不願意吃東西,渾身無力,像感冒一樣,後來全身皮膚發黃,來白眼仁都變黃了,非常煩油膩食物?”


  諸葛瑾聽的一呆,旋即帶著驚喜道“先生真的精通醫術嗎?”


  陳龍嗬嗬笑起來,若論醫術,自己腦可是裝著光腦,當下大言不慚道“不是某家誇口,普天之下,可能隻有我有辦法!”


  正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此言一出,不但諸葛瑾目瞪口呆,連周不疑和郭嘉都驚呆了,心想主公這個牛可吹大了!這要是治不好怎麽辦?

  果然話音剛落院外已經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道“諸葛賢侄,這是誰誇下海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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