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第183章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對呀,小太爺還沒帥到那個程度呢,不至於把這個長得人模狗樣的豪門佳公子嚇尿的。
如果不是他被小太爺嚇尿了的話,那肯定就是他在喝酒的時候耍了花招。
好啊!竟敢耍你家小太爺!
小太爺還以為你方世傑真是個帶種的爺們呢,沒想到你就踏媽是個坑爹貨啊,竟然坑到你家小太爺頭上來了!
小太爺還以為你方家的子孫不愧是海盜頭子的後代,喝起酒來天賦異稟呢,看來全踏媽是欺世盜名之輩啊!
怪不得你長得那麼帥,楚雅麗都瞧不上你,原來人家楚雅麗不愧為楚明德的女兒,聰明絕頂,冰雪聰明的,自然瞧不上你這偽爺們式的坑爹貨啦。
陳翔瞬間醒悟過來,知道這方世傑是不知使用了什麼魔術邪法,又或者是內功仙術,總之,這方世傑喝酒時使詐了。
他這一使詐不要緊,可陳翔要是個普通人,那就極可能跟他連喝幾瓶茅台下去,烈酒燒心而死啊。
這小子表面豪氣,卻如此狠辣,是想坑死小太爺呢!這死坑爹貨。
陳翔這次過來幫楚雅麗擋箭,自然會掃了方世傑的臉面,所以,陳翔的潛意識裡難免對這個方世傑懷有些許愧意。
正是因為潛意識裡對方少傑的些許歉意,他在喝酒時,自然不願意再搞什麼花樣。
好啊,小太爺把你當爺們對待,你卻把小太爺往死里坑,你方世傑挺行啊。
「咳咳!」
正在義無反顧幫陳翔喝酒的楚雅麗,再次被烈酒所嗆。
陳翔不想讓她再喝,就要去搶過她手中的酒瓶。
楚雅麗卻拼上了小命,哪裡肯讓陳翔搶去酒瓶?
但見她扭過身子,玉。頸高仰,櫻桃嘴含吸瓶口,再次吹起白酒來。
陳翔可不會讓她再喝,只好再次伸手去搶奪酒瓶。
只聽「叭」的一聲,楚雅麗的櫻桃嘴與瓶口分開的剎那,竟然發出「叭」的聲響。
陳翔搶下酒瓶,不由多瞧了楚雅麗那張好看的櫻桃嘴兒一眼。
居然「叭」的一聲,想不到你楚雅麗的這張一看就很夠味的櫻桃嘴,吸力還這麼好,真是天生的好嘴,有潛力,我喜歡!
哥會惦記上你那張櫻桃嘴兒的!
楚雅麗見陳翔奪走了酒瓶,她那雙如夢如煙的美麗眼睛此刻如打了一圈胭脂粉,格外迷人心扉。
再理性的女子,在這個共患難時的激情迸發時刻,都會變得感性起來。
陳翔看著變得感性嫵媚起來的楚雅麗,心旌蕩漾之下,也不由和她那雙如胭脂、似桃紅的美妙眼目對視了一下。
「喝!快點喝!」
大胖子又幫方世傑做起惡人來,催促道:「要一個女人幫你喝,算什麼爺們!你小子快喝!」
「用不著你這頭肥豬來催!」
陳翔早受夠了這個大胖子,管他什麼來頭,立馬把臉打回去!
如果說剛開始他陳翔對方世傑還懷有那麼一絲愧疚,但自從剛才發現方世傑喝酒使詐,試圖把他給坑死後,陳翔對他的愧疚也就蕩然無存了。
對於這幫所謂的世家子弟,陳翔對於他們接二連三的尊嚴踐踏,也已經忍無可忍。
現在這個死胖子竟然又幫方世傑做惡人,陳翔如何願意再忍他。
不就是一群仗著祖上福蔭的傢伙嗎?如此不待見你們家小太爺,你們家小太爺又何必受你們的鳥氣?
「小子,敢罵你胖爺爺,我叫你出不了這扇門!」
可陳翔這話一出口,大胖子就跳將起來,掏出就要叫人。
「今晚可是我龍某做東,誰都別亂來。」
龍少在這個時候說話了,這麼烏七八糟的事情,他可不想再鬧大。
大胖子再囂狂,聽到龍少的這句話后,卻也只得偃旗息鼓,不敢明目張胆胡來。
見龍少控制住局面,陳翔憤憤地瞪了大胖子一眼,左手猛然將楚雅麗攬到身前,右手執瓶,豪氣地再次吹起白酒。
方世傑見陳翔猛然攬住楚雅麗時,楚雅麗猝不及防之下所發出的的嬌柔驚呼,心中更是恨不得將陳翔挫骨揚灰。
可他想到陳翔終會被他坑死時,他又裝作渾不在意地,很是瀟洒地打起響指來。
「叫你狂妄,看你還能狂妄多久,喝不死你!」大胖子咬牙切齒地嘀咕道。
這群世家子弟也幸災樂禍地看著青蛙陳翔,如果白馬王子方世傑用斗酒的方式,將他青蛙級別的情敵陳翔給喝死了,那他們這個圈子又要多一個「白馬王子如何踩死青蛙」的精彩故事了。
而他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這個精彩故事的見證人,所以,今天這場好戲,對他們來說,那真是太有看頭了。
楚雅麗秀眉微蹙,擔憂地凝視著緊貼她吹白酒的陳翔,她那玉蔥一般的手指不由萬般憐惜地輕觸著陳翔的肩膀。
正吹著酒的陳翔,卻不再多想其它,而是默運他那不算多深厚的仙家功力,試著將酒水排出體外。
他以前從未想過用功力排酒水,因為這是對好酒的浪費。
這一次跟方少傑斗酒,他更是以一個爺們的坦蕩,以真實酒力跟方少傑斗。
如果又是擺出一副搶人家未婚妻的架勢,掃人家的臉面,又還跟人家喝酒時耍花招,那他陳翔還算個爺們嗎?
卻不料,這個方少傑表面也挺爺們,暗地裡卻在耍花招,甚至,方少傑還想用這個小花招來坑死他陳翔。
陳翔看破后,自然沒必要跟這個陰險的偽爺們,玩什麼爺們間的遊戲了。
導氣引功,意念運轉,逼酒下行,陳翔開始感覺到足底的湧泉穴處,逐漸有水狀液態物滲出體外,並且越滲越多,越滲越快。
陳翔喝酒的節奏也越來越快,最後,一仰脖子,將手中酒瓶全吹光!
「好酒啊!」
陳翔笑笑地看看手中酒瓶的瓶口,又瞧瞧楚雅麗那櫻桃般好看的嘴巴,神采飛揚地對楚雅麗說道:「雅麗!你不知道啊,這一瓶酒,可是我陳翔有生以來所喝過的最美妙的好酒!」
楚雅麗凝視著為她擋箭而捨命拼酒的陳翔,她不由有些不信陳翔的話,卻也柔聲問道:「真的嗎?」
楚雅麗喝過陳翔那「兌水」后的天庭仙釀,還以為陳翔只是苦中作樂,只是用話語來增強他斗酒時的氣勢呢。
「哈哈,那當然!」
陳翔爽朗笑道:「雅麗妹妹你還不明白嗎?因為這瓶酒你喝過啊!我喝過的酒,含過的酒瓶,你再喝再含;你喝過了,我又接著喝。我們的唾液自此就交融在了一起。
「現在,你的血液里已流有我的唾液,而我的血液里,也同樣流暢著你的唾液,我們的血液與唾液相互包裹,相互糾纏。。
「從此以後,咱倆就是你中有我,我中也有你,你我再也不用分彼此,你我再也沒有彼此之分了。哈哈!」
陳翔說著,又爽朗大笑起來。
楚雅麗聽了,嬌羞怯怯得真的都快要眩暈過去了,可此時此刻,對於陳翔的調侃話語,她還得照單全收,免得別人看出這場「擋箭」戲的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