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可誰想到
實習生小白,回頭瞧見孟白,也很是斬釘截鐵的點了點頭。那個廣播,的確,特別的詭異。詭異之處,正是在於,孟白心裏麵想的那樣。似乎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其他人,好像,都沒有辦法聽到的一樣。似乎,整個廣播,還有背後說出來廣播的人,是專門的,單獨隻說給他們的。要不然,怎麽可能除了他們之外,沒有其他人知道這個廣播的事情呢?所以說,如今如果要完全的解釋清楚這件事情,那唯一的說法,也就隻能夠,除了這個之外,也沒有其他的說辭能夠讓孟白和實習生小白兩個人之間,至少有一個人願意相信了。那便也隻能夠是:那個剛剛醫院的廣播,是某個特殊的人,隻是播給他們兩個人的。除了他們兩個人之外,其他人都聽不見的,一個特殊的廣播。雖然如今,孟白正在焦急的準備,尋找著所謂的膠卷,究竟會放在哪裏。可如今,那個所謂的自助販賣機的旁邊,他也是不能夠不過去的。就好像,這些事情,從前知道的,不知道的,在這一刻似乎特殊的積累已久的情感也好,沒有解決的事情也罷,總之一切的一切,都要挑選這個時間,徹徹底底的崩塌開來。整個事情,就如同一窩蜂一樣的,洶湧的朝著自己身上襲來。那一刻的孟白,是自己感覺到累了之後,或許是他能夠感覺的出來的,一種最累的時刻。他似乎,從來沒有覺得,就隻是站著,站在醫院外麵,就能夠這麽累。不過,他也懶得去管那麽多了。事情太多,一件件的,皆如潮水洶湧一般的,朝著自己身上襲來。那樣的話,他感覺到太累了。已經很累的,疲憊不堪的身體,還有那個光是想著所謂的相機的道具,就累的不行的腦子,如今的一切都恰到好處的累,所以,他真的懶得管那麽多有的沒有的。似乎,那些事情,也都不重要的。畢竟,如今的重要的事情,也就那麽兩件。他懶得去思考了,便發自內心的,發問實習生小白。他問:“小白,我們現在,是過去那邊,去那個廣播說的所謂的自助販賣機的旁邊,看看是不是有人找我們。還是,我們不去管那個廣播,接著研究,這個,這個相機的道具啊?哎對了,我剛剛想跟你說來的。這個相機的道具背麵,背麵他剛剛出現過一堆文字的。隻是,突然間,似乎全都消失了。”
實習生小白看了眼孟白,然後沒有猶豫的表現。他淡然說道:“好,不管他別的什麽,總之,剛剛那個廣播,你也聽到了。你和我想的,應該也一樣吧,那個廣播的確,不像是這個醫院本身的人們發出來的。又或者是,和我們一樣,來自別的時空的人,控製了這個時空的人,去做那種事情?但是,別人似乎聽不到,這又讓我覺得有些奇怪的。你知道的,我平常,在時空管理局的時候,老是喜歡看那些,特別的東西。也就是那一些所謂的科普雜誌了啊,還有一些其他的什麽東西。所以說吧,對於這些消息,我其實,很難說的。就是有種,特別的感覺。你可能不能夠理解吧,但是,我真的有那種感覺的。所以說,這次的事情,我就覺得吧,那個廣播,絕對不簡單的。不是我說些別的什麽,有的沒有的啊!隻是,你覺不覺得,單純的聲音,即便改變了頻率,超聲波也好,低聲波也好,我們聽著不都一樣嗎?所以說,這個廣播,如今隻有我們兩個能夠聽見,那就意味著,這個所謂的廣播,它的特殊性,是不需要求證,就能夠直接印證的。那就是特殊的,那就是我們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去想出來個所以然來的。所以說,我們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走過去,去看看,究竟是個怎麽一回事。我不知道,究竟要說成什麽樣子,才有所謂的意義。這件事情,似乎就是沒有任何道理的。我知道,你當然也能夠知道。可是這些事情,究竟要說些什麽,要做些什麽,似乎不是那麽輕易,就能夠說明白的。所以如今,我累了,我不想去自己腦子想了。其實,你也累了吧?我知道,你肯定累了。畢竟,看你那臉色,鐵青鐵青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讓你幹苦力了。得了,就我們這樣子,看半天也不見得能夠有辦法成功的找出來膠卷的位置。還有,即便找到了,寫著的,也隻是提高成功概率的辦法,並不一定是,完全的成功啊!所以,為了一個不見得能夠成功的機會,去放棄了這個廣播,特殊的機會。我覺得,我們就虧了,你知道的吧?所以啊,帶好那個道具,我們就過去走一遭。怎麽,事情還能夠更差勁是咋的?已經都這個樣子了,我們還怕啥?所以說,別想了,走吧。還等啥呢?我真是不知道,你究竟要想什麽,想什麽樣子啊?別管了,拉緊我,大不了,我,我就徹底改變一下所謂的‘曆史’,雖然,在時空管理局的概念裏,這並不存在。”
實習生小白說吧,沒有呆呆地望著那一步驟。直接拉上了孟白,然後大步流星一般的,朝著醫院的門診樓那邊的,外麵的擺著的自助販賣機走去。似乎,這一切都像是書寫好的曆史一樣,就朝著那個,慢慢的書寫著,然後他們的事情,也在按照那個書寫好的,類似於劇本一樣的曆史,慢慢的發生著。身邊的一切,似乎都是固定的。而這一切,在背後,似乎也沒有什麽可說的別的什麽事情。等到實習生小白,拉著孟白徹徹底底的走到那個自助販賣機旁邊的時候。卻發現,那裏,的確的沒有任何一個人。他的確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人的蹤影,似乎,就是不存在的。孟白的疑惑更大,他就是覺得,實習生小白畢竟是時空管理局的,這些話,這些科學範疇的知識,他似乎能夠更了解。可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