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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疼愛

  藤彥堂經營百悅門多年,從來都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對自己潔身自好,對女人謙謙有禮,和周圍對他有不良企圖心的女人更是保持安全距離。所以一直以來,他都覺得,在對待女人的態度上而言,他稱得上是一個正人君子。 

  自從遇到了香菜,他身體封禁的某方面的機能漸漸蘇醒,甚至產生了新的動力,驅使著他去做一些他曾經從未做過也從未想過的事情。當他意識到的時候,身體就已經行動起來——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心之所向,身之所往」吧。 

  而此刻,香菜白勝雪的肌膚,清粉色的內衣下包裹的玲瓏的曲線,還有她迷人且危險的眼神……她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血脈賁張! 

  熱度似在上升,彷彿將周圍變成真空,致使藤彥堂的呼吸變得越來越艱難粗重。 

  他和香菜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見過她這麼暴露的姿態。 

  雖然他不知多少次肖想過這樣秀色可餐的畫面,可是……怎麼能真的變成這樣? 

  香菜玉體橫呈在他面前,他可是一點兒心理準備也沒有! 

  撲通撲通—— 

  他能清晰得聽到自己如擂鼓一般的劇烈心跳。 

  香菜的手指輕輕一勾,他的身體彷彿就受到了一股強大的牽引力。就在他邁動腳步時,他猛然清醒,目光灼灼的熱度逐漸退溫,想要深吸一口氣緩解體內的衝動,卻發現空氣中散發的都是她的馨香,像是情動的催化劑,對他的蠢蠢欲動毫無制止的功效。 

  藤彥堂艱難的吞咽一口,發現自己口乾舌燥得厲害,想要說一句話都要醞釀半晌。 

  他的聲音聽上去異常沙啞,低沉且充滿磁性,似乎在壓抑著什麼,「……我去洗個澡。」 

  香菜以為這男人會猴急的撲上來把她啃的一乾二淨,沒想到事前講究這些。不管怎樣,她是有些等不了了。 

  藤彥堂聽她嗔怨道: 

  「你一天要洗幾次澡!」 

  他收起目光,心裡默念了句「非禮勿視」,緊繃的面部有一股禁慾的味道。 

  他支支吾吾:「我去……我去後院再挖一會兒地窖,明天能少挖點兒……」 

  我去! 

  香菜終於明白他什麼意思了——她把自己送上門,這男人卻將她拒之門外! 

  她這麼明顯的在勾引他了,她就不相信這男人不懂!還是她魅力根本不夠? 

  打擊、挫敗感洶湧而來,香菜瞬間黑臉,怒吼一聲:「藤彥堂,你是不是男人!」 

  香菜嚴重懷疑他不是有狂躁症,而是性冷感! 

  她迅速將睡袍穿好,重新繫上衣帶,沉著臉生硬道:「算了,你在幹啥就幹啥去吧!」 

  她翻身背著藤彥堂而躺,撈過輩子蓋在了自己身上。 

  被窩很快溫暖了她的身子,卻暖不熱她此刻冰涼的心。 

  藤彥堂無奈嘆息,「傻丫頭,我是在保護你,你明明知道……還勾引我,這樣很容易出事了……」 

  見香菜背影冷淡,對他不理不睬,藤彥堂上前。 

  身旁的位置塌陷一點,香菜知道是藤彥堂上床了,猛然間翻身撲向他,趁他猝不及防時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藤彥堂反應奇快,反身將她壓在身下,扼制住了她不安分的雙手,可這丫頭居然色膽包天到用膝蓋去觸碰摩擦他的…… 

  他目光一動,低吼一聲,功力全破,狠狠吻住那惹火的小妖精,並三兩下將她剝了個一乾二淨。 

  卧室內,空氣中的溫度急劇升高。 

  在他幾近暴力的疼愛中,香菜連連發出疼痛的慘叫。她越是抵抗,他的力道就越重。 

  他後來給予的溫柔,成功的讓她在不斷變奏的旋律中沉淪迷失。她嬌聲的吟哦,動聽得讓他不忍封在口中…… 

  不知過了多久,香菜被渾身的酸痛刺激醒,掀開被子,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身上遍布吻痕、齒印,還有在強硬的動作下留下的淤青。身上的痕迹似乎在提醒著她那番酣戰有多激情,想起藤彥堂幾近暴力的強硬,她分明感到有點膽戰心驚、心有餘悸,可是身體的反應卻讓她羞恥的掩面。 

  她合攏雙腿,而大腿間傳來的疼痛卻讓她痛苦難忍得呻吟出聲。 

  不出聲不要緊,一出聲她就發覺自己口乾舌燥,像是吞了一口曬得滾燙的沙子,難受得她說不出一個字。 

  她一翻身,被壓住的左邊肩膀便狠狠地刺痛起來。她歪臉一看,左才發現左邊肩膀有一圈齒印。可能是藤彥堂口下留情,只是破了皮。 

  身上並沒有黏膩的感覺,大約是被清理過了。香菜還是覺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難受的地方,想要起身,都使不出力氣。 

  事後雖然很難受,但是做的時候……還是蠻爽的。香菜可以肯定,在自己暈厥過去之前,和藤彥堂做了不止一次。 

  她正回味兩人之間的那段溫存,房門口有了動靜。 

  藤彥堂端了一杯蜂蜜水和一碗粥,整個人精神煥發、神清氣爽,精力得以釋放過後明顯和平日的氣息不一樣了,與現在躺在半死不活的香菜形成了強大的反差。 

  見他精神倍兒棒,香菜登時心裡就不平衡了。為什麼完事後最賣力的那個人卻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 

  這男人到底什麼做的?鋼筋鐵骨么? 

  香菜做死魚狀,手腳撲騰了兩下,大聲哀嚎。 

  藤彥堂將吃的喝的放到床頭柜上,坐在床邊悉心的為她穿好睡衣,目光觸及她身上的痕迹,眼中浮現出綿綿不息的寵愛亦劃過一抹痛色。可惡可恨的是,他此刻身體居然又有了反應! 

  他企圖用轉移注意力的方式停止遐想,卻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回想與香菜四肢交纏在一起的畫面。 

  他略有些口乾舌燥,帶著調侃的口吻柔聲道:「你平日里為人豪放,沒想到在床上時居然是另一番景象……矜持得讓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你了……」 

  是「怎麼辦」你,還是怎麼「辦你」…… 

  香菜覺得要麼是自己污了,要麼就是藤彥堂越來越沒下限了。 

  她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現在話多了,怎麼在床上的時候只知道』運動『,一句話都不說!」 

  她的聲音異常嘶啞。 

  何況她也想在床上豪放來著,可一直被這男人強壓著強制著,她連反攻的機會都找不到…… 

  在探討這個問題之前,藤彥堂決定還是先給她灌一杯蜂蜜水,潤潤嗓子。 

  半杯蜂蜜水下肚,香菜咳嗽了好半天才緩過勁兒,繼而又將剩下的半杯水飲盡。 

  藤彥堂又將粥端到她跟前,「都一天一晚上沒吃東西了,廚娘這會兒還沒起來,先喝點粥墊墊肚子吧。」 

  香菜愣了一下,隨即看向窗外。自窗帘的縫隙中,能夠看到外面寶藍色的天空似蒙了一層厚重的黑紗,顯得有點肅穆和莊嚴。 

  這會兒還只是黎明破曉時分。 

  昨天晚上……一直到現在……所以說……拋開了她和藤彥堂「運動」的時間,她只睡了短短一兩個小時嗎? 

  這……不大可能啊。 

  香菜問:「幾點了?」 

  「四點不到,你都睡了一天了。」 

  藤彥堂一句話扭轉了香菜的時間差。 

  香菜蒙了。 

  這……這都過去一天兩夜了? 

  靠……除了「靠」,到底還發生了什麼? 

  香菜戳著手指,不確定的問:「昨天……我們該不會做了一個晚上吧?」 

  聽她聲音又干又啞,藤彥堂不禁懊惱自己,然而心中卻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毫無悔意。 

  他短暫定的沉默,算是給予了她一個肯定。兩秒之後,他低低沉沉的說:「以後我會節制的。」 

  以後……還有以後!? 

  香菜覺得自己吃不消他這樣的折騰,抬手軟綿綿的推了他一下,氣吼吼的說:「你是怪獸嗎!」 

  某人眼中盈滿溫柔的笑意,湊近她曖昧的問:「那夫人對我的』小怪獸『可還滿意?」 

  不只是害羞還是氣惱,香菜臉色漲紅,抬起雙手對他又捶又打,不知碰到藤彥堂什麼地方,引來他一聲慘叫。 

  她本來就沒什麼力氣,打人不疼,可見藤彥堂一臉痛色不像是裝的,香菜心疼起來,罷手后拉著他問:「打疼哪兒了?」 

  藤彥堂只是低頭悶笑,他這副模樣又把香菜給惹毛了,又遭來一頓暴捶。他一手夠著背,連連吸冷氣。 

  香菜強行拉開他的睡衣,將他的背露出來。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真不得了!他整個背上、腰側,尤其是靠近肩膀的地方,布滿道道指甲刮過的痕迹,明顯都是香菜的傑作。 

  她自己做的,她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香菜掩面,羞得不敢見人。 

  藤彥堂穿好睡衣,重又將粥端到手上,「快把粥喝了,等會兒涼了。喝完再睡一會兒。」 

  填飽了肚子,香菜和藤彥堂相擁而眠,這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孫兒和孫媳婦兒兩天沒從房裡出來,這讓老太太又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那小兩口子終於合體了,看來她抱曾孫兒這事兒有望了;擔心的是,這倆小年輕萬一沒個節制,累壞了身子怎麼辦…… 

  中午該吃飯的時候,老太太終於忍不住上樓去叫門了。 

  老太太敲了幾下房門后,喊:「彥堂,香菜,起來吃飯啦!」 

  房內傳來藤彥堂惺忪的聲音:「奶奶,別等我們了,您先吃吧。」 

  屋裡究竟是什麼情形,想看又看不到,老太太心裡有些痒痒的。 

  她在門口躊躇了一陣,又說:「都兩天啦,別餓壞啦!」 

  一秒短暫的猶豫過後,藤彥堂做了決定,「好吧,我等會兒就下去。」 

  「誒誒!」老太太連聲應道,歡天喜地的下樓去張羅午飯。 

  藤彥堂小心翼翼的起床,他一抽身,香菜便無意識的靠過來,抱著他的腰哼哼唧唧了幾聲后便沒了動靜。 

  藤彥堂索性又擁著她睡到昏天黑地,到下午才醒來。 

  昨天一天沒吃東西,夜裡就喝了一點粥,今天沒吃早飯又錯過了午飯……香菜下午著實是被餓醒的。 

  換上睡衣睡褲,香菜對著鏡子照了又照,頸間醒目的吻痕根本就用衣領掩蓋不住! 

  系一條絲巾—— 

  在家裡系絲巾,那不是欲蓋彌彰么! 

  脖子上這麼明顯的羞人痕迹,她哪好意思出房門? 

  香菜怒了,抓起枕頭就往藤彥堂身上砸。 

  藤彥堂被這一枕頭給砸醒了。 

  他雙眼還沒完全張開,迷濛中就見香菜俏臉怒紅。 

  「我、餓、了!」 

  因為這點破事兒,就把他吵醒? 

  藤彥堂翻身繼續睡,閉上眼時咕噥一聲:「奶奶給你留飯了。」 

  香菜跳到床上,把他拽起來,指著自己脖子上醒目的吻痕,「我這樣,怎麼下去?」 

  藤彥堂起身,無奈且寵溺道:「好,我去把飯給你端上來——」 

  他起床下樓,見大廳里放了好幾盤紅雞蛋,不禁有些好奇。 

  他問阿花,「這哪來這麼多紅雞蛋?」 

  阿花無奈的答道:「今天奶奶讓人把家裡的生雞蛋都煮成紅雞蛋了!」 

  藤彥堂無語。 

  老太太拿著一個剛煮好的紅雞蛋打廚房出來,走到藤彥堂跟前時,就已經把雞蛋殼剝掉了,直接把剝好的雞蛋往孫兒嘴裡塞,還念念有詞: 

  「紅雞蛋,滿臉串,今年吃喜饃饃,明年吃紅雞蛋!」 

  老太太念的是一句民謠,其中的喜饃饃是一種婚慶吉祥的風俗食品,而詞句前後的兩個「紅雞蛋」的含義不大相同。前一個「紅雞蛋」有祈子賜福之意,后一個「紅雞蛋」是為了孩子降生而報喜的標誌。 

  這滿滿一大廳的紅雞蛋,足見老太太對抱曾孫兒滿滿的期望和信心。 

  藤彥堂被迫吃了一顆紅雞蛋。 

  老太太笑嘻嘻的問:「感覺怎麼樣?」 

  藤彥堂覺得有點難以下咽,還是說了一句讚美的話,「好吃!」 

  老太太「嘖」了一聲,道:「我又沒問你雞蛋好不好吃!奶奶的意思是,你跟你媳婦兒那啥……感覺咋樣?」 

  藤彥堂險些噎住。 

  家裡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犀利! 

  見他神情羞赧,老太太樂得嘿嘿直笑,「飯在鍋里熱著呢,等熱好了奶奶就給你們端上去!現在奶奶去給你們換床單——」 

  見老太太迫不及待的竄上樓去,藤彥堂哭嗲不多。老太太幾個意思,他還能不明白么!她就不是想去確認床單上有沒有那片落紅么……(未 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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