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低配版黑龍續骨膏
此時已是深夜,醫館內早已沒什麽人了,耿墨在一樓轉悠了一圈直接上了二樓,來到十八衛的病房門口。
病房內的幾人被他訓練的異常警惕,雖然身體廢了,但警覺性卻沒有降低,感覺門口有人立即喊道:“什麽人?”
耿墨推門進入,發現六個人全都醒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不錯,還知道居安思危。”耿墨滿意地點了點頭,順手拎過一把椅子坐在眾人的對麵
眾人見來人是耿墨頓時放下心來,連忙問好道:“老大好,您這麽晚怎麽還沒回去?”
“我試驗出一種給你們治傷的藥,等會給你們試一試!”耿墨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但眉宇間卻有著一抹難以掩飾地疲憊。
眾人見耿墨臉色蒼白,嘴角還有幹涸的血跡,不禁麵麵相覷。
難道老大在以身試藥?
想到這裏,眾人不禁眼眶一熱,聲音有些哽咽道:“老大,你對我們這麽好,我們實在不知……”
耿墨最受不了這個,連忙擺了擺手岔開話題道:“行了,行了,別整這些沒用的,那藥還沒有人用過,說不定有什麽危險,你們誰先來試藥?”
他話音剛落,七個人便全都伸著手大喊道:“我!我!我!”
“行啊,都是漢子,不錯,很不錯!”
耿墨對這幾個人越來越滿意,他相信眼前的六個人,包括仍在醫院接受治療的第七人,有了這次的經曆後,心性會有質的改變。
就在這時,董老推門走了進來,興奮道:“小友,藥煎好了。”
耿墨接過那碗黑漆漆的藥,臉上露出淡淡地笑意,難怪董老如此的興奮,單從氣味上,這碗藥與那黑龍斷續膏沒有任何的區別。
董老有些興奮地指著藥,催促道:“耿小友,快開始吧。”
耿墨點了點頭,正準備用藥,杜華推門走了進來,沉聲道:“我仍然不相信你能配出黑龍斷續膏,我要親眼看一下。”
“隨便!”耿墨聳了聳肩,端著碗來到傷勢最輕那人的跟前,笑道:“就你來試吧,你叫什麽來著?”
“是,老大!老大,傑哥他們都叫我黑龍。”黑龍鄭重地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任何的猶豫。
“黑龍?倒是與我這藥的名字很切合。”耿墨點了點頭,手中的藥直接敷在了黑龍的腿上。
剛開始黑龍還沒什麽反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臉色越來越蒼白,手上青筋暴起,額角的滲出細小的汗珠,明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緊咬牙關,愣是沒有叫出來。
杜華見狀不禁皺起眉頭,眼睛掃了一圈在場的幾人眉頭皺得更深了。
這些都是什麽人?
其身體素質甚至超過了一些士兵!
耿墨養這些人想做什麽?
大約過了十多分後,黑龍的臉色逐漸會正常,轉頭對著耿墨說道:“老大,我感覺我的腿不疼了。”
耿墨示意他稍安勿躁,自己則是蹲下身子為他檢查傷腿。
一番檢查之後,耿墨站起身,一字一頓道:“站起來試試。”
在場的人皆是目瞪口呆,臉上滿是不可思議。
試試?難道現在就好了?
黑龍也有些不相信,但出於對耿墨的服從,他立即下床,大步向著門口走去。
整個房間在沉寂了數十秒後,爆發出激動人心的歡呼聲:“好了,真的好了。”
甚至連董老都不由地叫了起來,翻版黑龍斷續膏研製成功了,這在醫學界絕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杜華下意識地看向耿墨,卻發現他依舊是那副寵辱不驚、平靜淡然的樣子,這令杜華不禁回憶起爺爺昨晚的話。
此子絕不是池中之物!
眾人興奮了好一會,耿墨這才將碗交給黑龍道:“為他們上藥!”
“是,老大!”黑龍接過碗,迫不及待地開始為弟兄們上藥。
也不知道是因為其他人傷得太重,還是因為其他人的忍耐力不如黑龍,整個病房內慘叫聲連成了一片。
耿墨搖了搖頭,帶著董老和杜華下了樓。
“黑龍斷續膏物歸原主,替我謝謝杜老。”耿墨將黑龍斷續膏還給杜華,又拿起一包自己配的黑龍斷續膏說道:“這包是送給杜老的,祝他早日康複。”
杜華接過兩份藥材,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耿兄,別的不說了,我這人很少佩服別人,對你我是打心眼裏佩服,有空來我家,我請你喝兩杯。”
“哈哈哈,好,改日我一定拜訪!”耿墨對這個有些傲氣的家夥也頗有好感,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杜華離開後,耿墨轉身寫了一張藥方交給了董老。
董老接過一看,頓時嚇了一跳。
這不是翻版黑龍斷續膏的配方嗎!
“這東西太珍貴了,我不能要。”說著,董老便要將藥方還回來。
“有什麽珍貴的,拿著吧,以後若是有病人需要這種藥我總不能自己回來配吧?”耿墨毫不在意地笑了笑,明顯沒將這配方放在心上。
雖然他不放在心上,但董老卻感動的不得了,對著耿墨保證道:“耿小友請放心,這東西我絕不外傳,而且隻在墨然醫館內用。”
耿墨聳了聳肩帶著幾分無奈笑道:“隨你吧,天這麽晚了,我送你回家。”
接下來幾天,十八衛陸續康複,並全部歸隊,這令大家高興不已。
可大家在高興的同時又不禁有些擔憂,因為耿墨這幾天既沒去酒吧也沒在醫館,就如同人間蒸發了一般。
最後,耿父坐不住了,來到別墅,卻發現別墅內也沒有人。
那耿墨這是去哪了?
就在眾人心急如焚之際,耿墨卻突然出現在了醫館。
眾人盯著耿墨,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此時的耿墨就像換了個人一般,渾身上下充滿了煥然一新的感覺,似乎充滿了活力。
耿墨被眾人盯得渾身難受,忍不住問道:“都看我幹嘛?”
耿父此時越眾而出,用笤帚指著耿墨的鼻子嗬斥道:“你給我說,你這幾天又跑哪去了?”
耿墨麵對父親的質問,一張俊臉瞬間變成苦瓜色。
他就怕耿父問他幹什麽去了,因為他幹的事還真不能說,說了可能會被耿父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