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第2種方案已經啟動的時候,第1種方案仍然在堅持著。
在第2種方案執行之前,我們我和那錦堂有過一番激烈的爭論。
那錦堂說:“明天必須要用車子把汪兄送出去,從山上出去是不可能的,快去把他的兄弟們我來報告,山上的搜索比山下的搜索要嚴5倍以上,從山上走這條路已經不可能。那什麽樣的車子適合我們?”
我搶答道:“要不我們去偷一輛車子,這樣的話就不會被人查出來,一定不能用自己的車子,或者去租一輛車子,這樣一來,我們車子就沒有讓他們找到任何痕跡。”
汪銘九點點頭道:“這車要麽是租來的,要麽是偷來的,如果等他們查出來痕跡的時候,必然是兩天之後,必須要找個手腳幹淨的人去處理這個事情,然後他這個人必須要離開這個城市。”
那錦堂緩緩的點點頭:“最好要小心謹慎,以免打草驚蛇。”
我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緩緩的跟他們說:“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何必要要這麽多圈子繞來繞去,其實找王人美是最安全的。她的車子別人不一定敢查,我一會兒就打電話給她,這個方案如何?”
兩個同時看著我,臉上露出了欣賞的笑容。我想他們一定是同意我的決定。
昨天我提前打電話約了王人秋出來喝茶續杯聊天,在別人看來,經過此次一磨難,我們算是閨中密友。其中各種關係厲害隻有他她裏最清楚。昨天我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很還是婉約的訴說。
“王姐姐,蒼龍店新進了一批好貨,是頂級的絲綢旗袍,會有很多紅珠寶石,喂,我不是想起姐姐來嗎?我們一起去看一下挑一下嗎?算是我給姐姐賠個禮呀,壓個驚。”
王人秋想拒絕來著:“明天不定有時間……我得確定下午的時間安排。”
我不給他這種機會,我興高采烈的語調說:“王姐姐,說好了明天最後一批貨了,我已經跟貨主去約好的時間,那最後一次就可以了。”我的語調中包含著威脅和暗示。
聰明如她的馬上領悟過來:“……好吧我陪你……可能以後我會很忙,沒時間再陪你了。”
“沒有問題,明天我沒有車子,能不能開上你最好的車子來接我,我們兜風也算是讓別人羨慕一下,閨蜜之間的旅遊,怎麽會有外人來插手呢,你開車過來。以後你的時間會很忙的,我就再也不敢打攪你了。”
“……好”
王人秋也知道,我們現在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隻要做事做法不太過分,她按理說也不會過於拒絕,隻要不傷筋動骨到她的個人利益。就能保證她的安全,我賭她一定會安排這樣做的。而且我實際上已經承諾了這是最後一次。
下午3:00。王人秋一人一生守候在車旁。
一段時間不見,王人秋的恢複了她做尊貴王奶奶的身份。她今天穿了一件白洋紗旗袍,滾一道窄窄的藍邊——深藍與白。遠遠望去宛如清湖水上綠色奇葩,帶著蓮的溫婉,帶著梅的孤傲,帶著桃得燦爛,荷的清高。果然不愧是梨園皇後,一個變化無法掩飾她目前的狀態,她依然把旗袍演繹到美麗的靈魂,看來通過她的穿著打扮她至少在霍焯山麵前已經過關了。
等不了多時,兩輛黃包車先後停在路邊。我從車裏走下來,另一個人也不聲不響的坐在車裏。
我很親熱的小跑過來,親昵的挽著她的肩,心情非常開心,就像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你來得真準時,走吧。”
王人秋見到我現在這種熱情的樣子,心裏還是有些坎坷不安:“確定我們去購選珠寶嗎?”
“嗯,現在我可能要臨時改變一下主意,我聽說郊外有一處風景非常不錯,周邊那裏有一處寺廟,聽說那裏的香火很旺,我們姐妹倆去祭祀一下,也許能在來年發大財也說不定呢。”我盡量用非常調皮的語言和放鬆的心情跟她講。
但是顯然她還是疑慮重重,但顯然她看不出我有什麽樣的。老是以為我真的要去外麵跟她遊玩,以她為我的好朋友,她回答的很慎重:“好吧,今天陪你半天時間,下午我們霍老爺有會議要應酬,我要陪她出去。”
“好!放心吧,午飯前絕對會讓你平平安安的回去,絕對不敢少你一根三大奶奶寒毛,我哪敢啊,那是吃不了兜著走的事”,我笑意盈盈的對他作出慎重的承諾,又明知故問的問道:“三大奶奶,你的司機呢?”
王人秋說:“不是說你不用帶司機了嗎?我早就讓他回去了。”
我不好意思的道:“啊,對,我忘了,這些天來我正準備去學開車呢,來了一個司機,現在是我的時候,我正準備跟他一起學習開車。他現在臨時充當我的保鏢和司機,他在我們更安全。”我說完,就把汪銘九從後麵一輛黃包車請下來。
王人秋看了汪銘九一眼,隱隱覺得這個人有點眼熟,其實汪銘九已經做了易容,所以她是卻無法判斷這個人是誰。
我打斷了王人秋的思索:“還是讓老司機來開吧,順便檢查一下他技術是否像他所說的如火純青,可他隻是光說不練,我等會叫小老大把他給辭了。”
王人秋遲疑了一下點點頭:“好吧,還是讓老李來開車吧。”然後我們就坐在後座上去,由汪銘九充當司機負責開車。我對車夫使了一個眼色,但是其可以離開了,兩個車夫得到暗示,各自拉車離開。汪銘九九總算猶豫的坐在司機位置上。
車子在汪銘文的操縱下緩緩的啟動。上路之後,王人秋倒是開始打起話題來,話語都有一語雙關之感覺:“聽說此次刺殺徐滄海事件之後,全城都封城戒嚴,連我們家的霍老爺都不允許我再出門了呢,生怕我受到連累。你說這個人會不會被抓到?”她在試探著我,或者說她已經察覺到此次出行有所不同,因有外人在場,她並沒有直接說明。
我有些尷尬,敷衍似的點點頭,緊張的注意著窗外的周圍,我現在每一根神經都處於極度的緊繃狀態。算準時間至關重要。我們必須3:30到達西門城口,計劃預定4:00前能離開這個城市。
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但凡一個的紕漏都容易前功盡棄,所以連說話狀態也頗為不自然。
王人秋突然拍了一下汪銘文的肩膀:“師傅,你是哪裏人?”
汪銘九答:“重慶人。”
王人秋自言自語的:“說起來我這也是重慶人呢,我們說的哈勒是啥子意思哦?耙耳朵你真貓九九嘛。”她已經用了重慶話來交流。
我萬萬沒想到到王人秋居然會用這一招來試探汪銘文的真偽。
汪銘九想來絕對不會是重慶人,但他會說一點點的重慶話吧:”總算沒得錢勒,出來混的早,好男娃請吃耙耳朵噻。”他盡量去學的惟妙惟肖,但是跟純正的的王人秋這個重慶人來說,還是有一絲紕漏。
“哦,我啷個覺得你的話不夠純真的喲,不像我們重慶瓜娃子,掻皮得很。”
汪銘九含含糊糊的說:“出得早勒。”
我當時生怕汪銘九露出馬腳,急忙插話道:“三奶奶,你畢竟和老劉說話了,讓他安心的開個車吧。我們兩個好好的聊一下,最近有什麽安排好戲?我好去給你捧場。”
王人秋好像堅決的看上了老劉的一樣,但有一種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之感覺,沉思了一下說道:“我覺得老劉好奇怪喲,我怎麽覺得他像一個我曾見過的人?感覺很熟悉呀。”
我搖搖頭,堅定的目光說:“奶奶不可能,如果是你見過的,像老劉這種身份早就恨不得碰你這個高枝了,哪能讓你去猜呀,早就奮不顧身的撲了上來,你是哪種身份?他是那種混混?隻需要你稍稍微微一點頭,他絕對是英雄救美那種類型,對吧,老劉?”
“……嗯”他咬牙切齒道,不過隨後馬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我在暗想他真是是一個演員,不去演戲真難為他。
王人秋笑眯眯的:“這倒是事實,貓九九你這張嘴呀,有些玩笑可開不得哦……特別是在霍老爺麵前,這個是萬萬不可。”
“放心吧,我最拿手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到不男不女就不說話。”
我的解釋一樣讓王人秋點點頭,但是我的解釋過於凶猛,竟然要讓汪銘九笑得一有些不知所以然,既然他憋了一股笑臉,車子頓時走歪了一下,連忙打方向盤往回拐。我透過前視鏡看著他,他嘴角一歪,是我對我剛才的說辭表示強烈的抗議。
王人秋也是屬於八卦的人物,她好奇的問我:“聽說潮汕社長汪銘九也是個厲害的風雲人物,風流倜儻,瀟灑過人,聽說我們城中很多名字都排著隊夢想他是夫君之一,也算是人中之龍。如果沒有此次事情發生,你會在小老大麵前有所動搖嗎?”
我沒想到她說出的話來如此的八卦,我隻得尷尬的賠笑:“哈哈哈……”
“說嘛。”王人秋到有時候不依不饒。
最可恨是司機”老劉”又用他蹩腳的重慶話說:“你喜歡哪個男娃子?你就做那個男娃子婆娘噻!”
對,我狠狠的瞪了'老劉'一眼,這個關節眼上居然還有如此清風雲淡的開這種玩笑。
“我目前哪個都不選,誰給我自由誰給我票子,有時間我就考慮。”我答非所問的道。
“自由和票子,難道隻允許男人三妻四妾,我們做女子的也一樣可以三妻四妾。”我一出驚人。
兩人聽了都一頭好奇,我是這番大膽言論讓他們哈哈大笑。我懶得管他們,誰讓他們這樣來取笑我?我突然一陣驚,發覺是不是王人秋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
車上氣氛似乎緩和了一下。在我們的談話間,不知不覺車子已經開到了西城門口,此時的時間正好是下午的3:00。
西城門口,門口設置的路障。十幾名警察正嚴格檢查過往的每輛的行人和車輛。
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轎車正緩緩的指向西城門口,門口設置設置的障礙,雖說大部分人力已經調動抽到北部門口,但是在西門口這邊仍然沒有的放鬆,針對所有的人都必須嚴格的檢查過的車輛和行人,不得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