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楚兒,我是你爸爸
秦簡有些緊張的低著頭,她承認最近的確恃寵而驕經常口無遮攔的說話,可是一直也啥事沒有,怎麽今天就出動警報了那?
不知不覺已經走進雷區,小心翼翼的說道:“靖宇,其實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已經做好準備打算翻篇的靖宇聽到這話後又覺得不好了,雖然知道秦簡不是有意那麽說的,可是聽到的總覺得乖乖的。
像是被嫌棄了似的。
靖宇蹙蹙眉,穩定了一下後,拿出紙和筆柔聲道:“簡簡,最近還有什麽一聞到就惡心的嗎?我記下來讓傭人們也注意一下。”
“哦。”秦簡托著下巴仔細想著,還什麽都沒說那,就聽到了筆劃紙張的沙沙聲。
原來那個細心的男人已經開始寫了,果然相由心生,字如人生啊。
行雲流水飄逸的字在紙張上形成了一張完美的畫卷。
“簡簡,要不我們去醫院再檢查一下吧,我看你最近好像吐的挺厲害,看看能不能吃什麽藥緩解一下。”
原來他在擔心秦簡的身體。
秦簡暗笑這個沒做過父親的傻男人,女人懷孕誰還不吐啊。
“靖宇,我這才吐幾天啊,有好多做母親的從開始懷孕就開始不舒服那,我們寶寶已經很疼我了。”
她絲毫沒有看出男人眼中的心疼,他是一點苦都不想讓她吃的,看到她天天這麽難受他有些不忍心了。
“過來。”
秦簡乖乖的走近,可能是擔心碰到秦簡的肚子,所以動作很是輕柔將她攔在懷中。
“簡簡,辛苦了。”
她想說她一點都不覺得辛苦,有這樣愛自己的男人,有這樣一個溫馨的家庭是多麽甜蜜的事情,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生活,她正幸福的過著。
“靖宇,我愛你。靖宇,我和孩子愛你。”
男人心裏暖暖的,冷眸霧氣濃重笑的幸福。
可是男人做到了,秦簡想為男人做的事情還沒做完,她要讓靖宇回去,回到原來的位置。
監獄看守所內的會客室,陸鐸輕正在和自己的律師見麵。
“陸董事長,警察已經調查清楚,是陸慶平殺害楊柳又嫁禍給您的,我們正準備起訴。”
聽到消息的陸鐸輕卻一點不驚訝,“好,那我什麽時候能出去?”
“你出不去了,哈哈,你永遠出不去了,你本就屬於這裏……”
同被抓進來的陸慶平突然高聲大喊,似乎就是為了說給陸鐸輕聽的。
他的笑聲充滿了絕望卻又有些興奮,究竟是為什麽?
陸鐸輕一直平穩的心情此刻起了波瀾,他開始不安。
沒過多久警察便調查出他涉黃和強奸金蘭的事實和證據,並提起起訴。
“陸慶平……”陸鐸輕在監獄中暴怒的大聲叫嚷著那個讓他恨之入骨的名字。
他原本想的很好,因為他知道陸慶平的弱點,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將底牌亮給陸慶平看,卻不想最終竟然死在了自己自以為是上。
他也試圖利用自己盆根錯接的複雜交際網來拯救自己,可是因為赫連靖宇事先已經不好了局,所以無人敢幫,剩下的餘生都將在黑暗的小屋為自己贖罪。
“陸鐸輕,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一個溺水另一隻將無法苟活,哈哈,我死陰間也有你來墊背……”
陸慶平每日在監獄笑著大喊,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就像他的一生。
“S市高級人民法院對陸慶平一係列案件,最終決定作出以下判決,陸慶平應故意殺人罪被判處無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涉黃案件……”
一切塵埃落定,惡人得到了他應有的製裁。
沉寂在秦簡心中的那塊千金巨石終於被完全粉碎,隨風飄散再也不見。
秦簡再次來到了躺著自己親人的墓地,心情不再是曾經的陰雨連綿,而是正如此刻晴空萬裏的藍天。
“爸,媽,楚兒,我和靖宇來看你們了。”
靖宇溫柔的緊握秦簡有些冰冷的手,他的手很暖,秦簡感受到了。
“爸,媽,我是赫連靖宇,是簡簡的丈夫。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把簡簡照顧好的,還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二老,簡簡懷孕了,是雙胞胎,已經三個多月了。”
靖宇此刻語氣隨和又正式,說完這些話後他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他突然俯身蹲下,左手牽著秦簡的手,右手輕撫楚兒的相片,十分溫柔。
“楚兒,我們互相認識一下吧,我是你的爸爸赫連靖宇。爸爸和媽媽都很愛你,所以你千萬不要因為媽媽肚子有了寶寶就不開心,因為爸爸媽媽都記得你,你是我們的第一個寶貝女兒,這一點一定不要忘記。”
他真的把楚兒當做自己女兒一樣看待,說話間浸滿父愛,濕潤的眼睛昭示著他此刻刺痛的心髒。
她還那麽小,都沒有好好體味人間的快樂就離開了,秦簡知道,如果楚兒還在靖宇一定會對她很好,很好。
秦簡徹底淚奔了,那些話正是她想說的,可是卻並不確定靖宇內心的想法,畢竟楚兒是她和陸慶平的孩子。
赫連靖宇慢慢起身,深情的望著被感動的早就淚流滿麵的小女人。
“簡簡,我愛你,我接受你,包括你所有的過去。”
秦簡哽咽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不再懷疑,眼前的男人值得她一輩子去珍惜。
從墓地回去的路上兩人一直深情對望卻一句話都不說,這讓墨少卿不禁感慨,愛情這東西真神奇,愛到無語了都。
“簡簡,你現在的小腦袋裏在想些什麽?”最終靖宇首先打破平靜。
秦簡想都沒想脫口而出:“你。”
靖宇挑了挑好看的眉毛。
“全都是你。”秦簡講情話不再臉紅,因為她知道那個美好的男人該得到這樣的稱讚。
墨少卿渾身起著雞皮疙瘩不敢說,心想剛才是默默互相放電,現在又改成言語花式調情了。
“不,是我和寶寶們。”靖宇輕聲糾正。
秦簡莞爾一笑盡顯傾城之美,可是心底的答案依舊不變。
她現在真的腦和心全都是那個男人,她的心願已了,現在該想的就是男人的事情了。
男人除了她就赫連誠一個親人了,她知道男人不說並不代表他不在意,血濃於水的親情怎麽能說斷就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