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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章金山不測,再回青山

  雷炎王宮外 

  「隱塵,你現在不比以前,萬事小心,蓮蓮我也就拜託給你了。」夢妍姍看著這位不惜相送百里的帝王,說出了心中最為惦念的事情。 

  蓮蓮緊緊地拽著夢妍姍的衣袖,眼裡淚花連連,看在夢妍姍的心裡一揪一揪的疼,可是隱塵一個人在這胡狼環伺的雷炎帝國,再加上他的身體不好,她根本不可能讓他獨自一人在這裡,而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蓮蓮留在他身邊。 

  「媽咪,我捨不得你,為什麼你剛剛來就要走呢?帶著蓮蓮一起離開好不好?」 

  「蓮蓮,你聽話啊!好好的聽爹地的話。」 

  隨行而來的百官無不動容,父愛母慈子孝,多麼感人的畫面啊! 

  隱塵一狠心,將蓮蓮抱了起來,對著夢妍姍笑道:「姍姍,走吧。」 

  「保重。」夢妍姍乘坐著風無痕準備的馬車,帶著黃金龍女和死乞白賴非要跟著的軒轅淵,一起趕回青雲帝國。 

  隱塵看著越走越遠的馬車,直到消失不見,一隻手摩挲著懷中的小腦袋兒,他又怎麼會不知道,她執意將蓮蓮留在他身邊的原因,她還是放不下他啊! 

  「爹地,媽咪什麼時候回來啊?」 

  蓮蓮的小腦袋瓜子從裡面露了出來,看到那紅紅的小眼睛,隱塵第一次非常耐心的回答她的話說道:「只要蓮蓮想媽咪了,爹地就帶著蓮蓮去找媽咪好不好?」 

  「好。」蓮蓮這一次十分乖巧的待在隱塵的懷裡,小大人似的鄭重的點了點頭。 

  整整走了一天,夢妍姍一行人人困馬乏的,好不容易到了驛站,打算休息一晚明天繼續上路。 

  夢妍姍思考著把自己手上的事情處理好之後,就去找能夠救阮清寒的靈芝仙草。 

  依欄遠望,看著黑沉沉的天空,靜靜的夜空,彷彿天地之間就剩下自己一個人,想起來到月之大陸所經歷的一切,青山的怪異,阮清寒的下落不明,隱塵的身體,四國的動蕩,以及隱藏在後面蠢蠢欲動的魔族,每一件事情都像一個大石頭,壓在她的心間,讓她喘不過氣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在洒脫,想要週遊世界的心情,漸漸變了,開始關心世事,開始悲天憫人,甚至為了朋友、不熟悉的人,甚至是陌生人,絞盡腦汁,謀劃一切。 

  走到這個地步,她偏離自己的初衷,可是她的心中仍然不悔做這個決定。 

  咔擦——殺啊——哐當—— 

  遠處傳來激勵咣當廝殺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格外的清晰,她甚至能夠聽見那血液滴落滲入土裡的聲音,自從上次魔力爆表之後,方圓將近千里的動靜,只要她願意凝神細聽的話,絕對不在話下。 

  可是她並不願意如此,如果天天去聽人家的牆角,那還不累死她啊! 

  「他是錢家人,絕對不能夠放過,必須誅殺掉。」 

  一句很清晰的話,就那麼撞入了她的耳中,尤其是那句錢家人。腦海之中就浮現出了一個一身金衣的男子,嘴角掛著一絲痞痞的笑容,親切的喚著她卿卿。 

  想著他要是死了,心中無端攀岩上一股害怕的情緒,身隨心動,整個人就已經在事發地點了。 

  跑在最前面的一個人,身上滿是傷痕,腿也是一瘸一拐的,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這些傷勢並不妨礙他,依然跑的飛快,畢竟受了傷,還是抵不過身後那些緊追不捨的黑衣人。 

  看著那逐漸靠近的身影,不是他,等到確定不是金山之後,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片刻的時間,追上來的黑衣人就將那個跑的最前面的包圍了。 

  「跑啊,怎麼不跑了,剛剛不還是很威風嗎?錢家又怎麼樣,在我們主子的眼中還不是想滅就滅的份兒。」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追殺我家少主,難道不怕日耀錢家的報復嗎?」十四知道現在他必須穩住他們,恢復體力,只有如此才能夠突出重圍救出少爺。 

  「錢家?呵,說不定過幾日錢家就從此消失了呢,只不過是一個廢物的大少爺,還值得你們幾百人如此生死相隨,今天我就成全你們。」 

  躲在樹上的夢妍姍,沒有聽太多,但是她卻知道這事情和錢三寶有關,而且現在他的處境還十分的危險。 

  「給我殺——」 

  「蟲蟲,給我解決掉他們一個不留。」 

  自從有了黃金蠱蟲這麼一個神獸之後,夢妍姍就開始大力的倚重他了,實在是其他的太不靠譜了。 

  蓮蓮還是一個小孩子,就算是自己上,也不能夠讓她上啊!更何況蓮蓮還沒有在這裡。 

  樹神依依本體就是靈魂狀態的,可以說是易碎的玻璃娃娃,必須好好的保護著,讓她喊打喊殺,夢妍姍於心不忍。 

  泥鰍那個死犟脾氣的傢伙,譜兒擺的比她這個主子還大,要不是生死關頭,這傢伙壓根兒就當起了縮頭烏龜。 

  還好有蟲蟲,雖然愛吃了一點兒,身為青雲帝國的繼承人,雷炎帝國的未來王后,更是現在盛極一時的媒體的掌舵人,自己還是一個煉丹師,她要是再沒錢的話,那天下間估計就沒有有錢的了。 

  輕巧的身子,如一陣清風落在了十四的身邊,周身散發出一股邪魅的味道,瀲灧的紅衣在這漆黑的森林裡面,就像是索命的羅剎,讓人心間膽寒,更重要的是他們竟然看不透眼前女子的實力。 

  明明不到二十歲的年紀,身上竟然沒有一絲的玄力波動,到底是不是一個廢人,還是隱世不出的高手。夢妍姍剛剛的落地的身手,就已經很好的說明了是後者。 

  「你是誰?敢管我們的閑事,不要命了嗎?」 

  「是啊,當真是不要命了。」 

  眉宇之間厲色盡顯,對著肩膀上的蟲蟲看了一眼,趁著夜色的保護已經潛伏在周圍的黃金蠱蟲,在蟲蟲的一聲令下,飛速的沖向早就已經瞄好的對手,一瞬間就被制住,也只不過短短一分鐘的時間,一具屍體就已經被黃金蠱蟲瓜分完畢了。 

  十四看著如此血腥的一幕,也只是淡淡的皺了一下眉頭,在看到夢妍姍那張臉的時候,不由得大驚失色,低呼道:「阮清城?」 

  夢妍姍還想要問什麼,那人就已經朝著身後倒了下去。 

  反射性的想要抱住他,可是在看到那一身的紅色之後,果斷的收回了手,只聽噗通一聲落地的聲音。 

  拍了拍十四的臉,卻發現這傢伙已經昏死過去了,細細的為他把了一下脈,卻發現毒已經攻心,以及來不及了。 

  掏出一粒護心丹,快速的給他餵了進去,手上銀針立刻飛舞如龍,短短的時間內,已經下了不到百針。到底是誰,竟然給他下了半日死的致命毒藥,估計是吃了什麼東西,才會支持到現在吧,要不然早死了呢。 

  雖然說現在也只是離死亡拖慢了那麼半拍,但是現在可不能讓他就這麼睡死過去。 

  一手使勁的拍了拍十四的臉頰,「十四,十四,你醒醒,醒醒啊,金山那個傢伙到底怎麼樣了?你還沒有說呢?」 

  打的夢妍姍的手都疼了,躺在地面上的十四,這才慢騰騰的睜開眼睛,看到她的那一刻,似乎是迴光返照,一雙沾滿鮮血的大手,緊緊的抓住了她的衣襟說道:「阮公子,阮公子,你在這裡太好了,太好了,趕緊的去救我家少主,救我家少主。」 

  「你別著急,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還有金山他在哪裡?」夢妍姍不禁想起那日金山賭氣離開,她只是希望不拖累他,所以才會說那番話的,誰知道那傢伙的大少爺脾氣會惹出什麼禍端來。 

  「我本來是奉老爺的命令,來抓少爺回去的,誰知道那天少爺突然出現,說是願意跟我們回去,可是就在這時,一群黑衣人出現了,他們刀槍不入,我們根本不是對手,我們來找少爺的人都分散了,實在是分身乏術,最後的時候出現了一個白衣女子,只是輕輕地一揮,我們就沒有了任何的力氣。」 

  說了這麼多話,十四明顯的喘了起來,不過抓著夢妍姍的手仍然沒有放鬆,一雙希冀的雙眸,堅強的看著她。 

  「十四,你先歇會兒,一會兒再說。」 

  「阮公子,讓我說完,我知道我大限已到,我要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這樣你才有可能更加成功的救出少主。我這條命本來也是應該死去的,還是多虧了阮公子的丹藥,要不然我不會活到現在,為了弄清楚到底是誰要抓少主,我暗地裡一直跟著他們,直到不久前被他們發現,這才遇到了阮公子。」 

  聽到十四的描述,夢妍姍已經基本確定該抓阮清城的人,其實就是魔族的人形傀儡。他們魔族到底想要幹什麼? 

  「十四,你放心我一定會救出金山的。」 

  「阮公子謝謝你,少主他們往青…青…青……」 

  最後一句話沒有說完,十四最終還是去了。 

  看著十四手指所指的方向,還有最後的一句話,青,青什麼呢? 

  「蟲蟲,挖個坑將他埋了。」 

  看了一眼死去的十四,這才將那沾滿鮮血的外衣脫了下來,飄落的紅衣直接蓋住了躺在地上的十四,彷彿一片落葉終於歸根了。 

  回去之後,夢妍姍一直在想魔族到底什麼意思?軒轅府、十境婆羅、海神島、雷炎帝國,現在又抓走了錢三寶,他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青?那個方向,不就是青山的方向嗎? 

  為什麼她那麼笨,青指的就是青山,就是去日耀帝國也是要經過青山的。想到這裡,夢妍姍的心情急迫起來,叫上隔壁的黃金龍女,留下一封信就直接離開了。 

  一直注意夢妍姍的軒轅淵,快速的跟上了夢妍姍的步伐,在她的身後不遠不近的跟著。 

  達到玄尊境界的夢妍姍,根本就不是玄神境界的軒轅淵的對手,所以這一路壓根兒就不知道子的身後一個尾巴。 

  快馬加鞭的走了三天三夜,這才到達青山的腳下,修整了一日,換上了阮清城獨有的裝扮,妖艷的紅衣,張揚的銀絲,再加上一張妖嬈的絕色容顏,綠色的抹額將那黑色的紅蕊蓮花遮住,搖著一把風流摺扇,一路上電眼亂飛,直接將那些大姑娘小媳婦電的臉色坨紅,含羞帶怯。 

  這才是他阮清城的出場,足夠拉風,足夠魅力四射。 

  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青山的門口,看著這久違的大門,有那麼一瞬間似乎回到了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沒命的訓練,還有那一隻只的護山神犬,不知道大黑還是不是像以前一樣喜歡吃靈鳥肉。 

  懷著思念的心情,剛想要邁進自家的大門,卻被兩條棍子給擋在了身前。 

  「青山重地,閑雜人等免進。」 

  眉毛一挑,有些挑釁的看著門前的兩位守門的小哥笑道:「怎麼回事?小爺我也只是幾日沒有回來,就變成閑雜人等了,怎麼這青山我還進不去了?」 

  那兩個小哥一聽這話,說話的語氣貌似是青山的門內之人,只見那剛剛說話的小哥,將夢妍姍從頭到腳的看了一遍,他的記憶之中還沒有見過如此騷包的人物,青山之人幾乎都是穿著灰衣和青衣,像夢妍姍這樣肆無忌憚的穿著紅衣的人,可以說幾乎沒有。 

  「你騙誰呢?我在青山最起碼也呆了一年半了,什麼樣的長老師兄我沒有見過,想要混進青山,我勸你還是先換一身衣服再來吧。」 

  夢妍姍這才想起來,自己怎麼著也離開青山有三年的時間了,這些小師弟們肯定已經不認識夢妍姍這號人物了。可是這青山她還是必須要進去的,自從襲隨風傳話給她,這青山貌似有問題,那麼她就必須看看到底問題出在了哪裡? 

  「這位小師弟啊,師兄已經離開門內三年之久了,就讓為兄進去吧。」對於盡忠職守的實地,夢妍姍還是很看好的。 

  「去去去去,別在這兒添亂,再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哎呀,你這個……」夢妍姍斂下心神,自己對自己說要淡定、要淡定,她現在是師兄,不能像以往那樣蠻橫不講理了。 

  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來,三長老玉虛子交給她的令牌,似乎還沒有還回去,立刻從空間裡面拿了出來,印有青山標誌的令牌,尤其是那大大的一個三字,在那兩個小師弟面前輕輕一晃道:「有了這個,我是不是就可以進去了。」 

  「這是門內三長老的令牌,太上長老的令牌怎麼會在你這裡?」青山眾人誰不知道三長老至今沒有回過青山,可是這個年紀輕輕的風流紅衣少年的手裡,卻拿著三長老的令牌,這不科學啊! 

  「這是你們太上長老送給我當見面禮的,說是誰要是不聽話,直接關進戒律堂,說起來我也是你們的師叔了,似乎比師叔應該還要高几輩兒,你們的太上長老,青山的三長老玉虛子是小爺我的師傅,你們應該叫小爺我什麼啊?」 

  「口說無憑,我們怎麼會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太上長老的徒弟?」 

  「呵呵呵呵,你們兩個可真是好笑啊,三長老玉虛子是何等的人物?你們以為如果不是他自己親自將這令牌交出來,還有人能夠從他手中將它搶過來不成,你們不相信小爺,小爺也不相信,那麼你們就把四長老,哦,不,應該是掌門大人請出來吧,就說我阮清城回來看看他老人家。」 

  兩人一聽到阮清城的名字,立刻兩眼冒光,尤其是那一身妖艷的紅衣,再加上那一頭標誌性的銀色髮絲,立刻笑嘻嘻的說道:「不知道是阮師叔祖回來了,弟子該罰,還請阮師叔祖恕罪。」 

  「師叔祖?」夢妍姍被這兩個傢伙給喊蒙了,剛才還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現在確實如此的諂媚,果然有權有人就是好啊! 

  「可不是阮師叔祖嗎?我們這些弟子,都想見見師叔祖呢,沒有想到您就回來了。」 

  夢妍姍哪裡知道,現在的自己幾乎就是整個青山的榜樣,那就是像神一樣的存在。 

  最開始的時候只是一個還未進青山的記名弟子,卻在魔獸環伺,危機四伏的魔獸森林活了下來,更是以一己之力單挑了陰煞教善因師太的老巢,成功躲避了追殺,同時在逃命的途中迷惑了朗月帝國的三皇子,後來神奇失蹤,引得全天下的各大勢力,紛紛再找這個紅衣銀髮的少年,這一找就是整整兩年的時間,這股風波就最近才緩和了下去。 

  他本身就是一個耀眼的光芒,她的妹妹城兒姑娘,則更是最近引起談資的對象,容顏絕世,銀絲飄逸,一手煉丹術,一手飛針術,活死人肉白骨,更是軒轅城的少主的未婚妻,現在就連青雲帝國的未來繼承人,雷炎帝國的未來王后,也是傾城公主,只是不知道這兩人是不是一個人。 

  如果猜測的是正確的話,那麼他們的阮師叔祖豈不是青雲帝國的皇子殿下。 

  誰也不知道的是,這兩個同樣傳奇的人物,其實就是一個人。 

  「師叔祖,那個青雲帝國的傾城公主真的是您的妹妹嗎?」一直默默不語的另一個小哥,不說話則已,這一說就是一鳴驚人啊! 

  夢妍姍但笑不語,只是輕輕地說了一句道:「佛曰不可說,佛曰不可說。」 

  不顧及這兩人失望的神色,自然而然的昂首挺胸的進了青山的大門,徒留下一句話「你們兩個好好的看門,以後就要如此,絕不要放過一個可疑之人。」 

  如記憶之中的青山一般無二,卻是少了以往的喧囂,多了一絲的沉悶。 

  憑著記憶之中的路線,朝著那三長老的院子走去,殊不知她前腳剛走,就已經有人飛快的朝著掌門的大殿而去。 

  四長老愜意的坐在大殿之中的主位,心裡得意的不行,「什麼掌門,什麼長老,這掌門之位現在不就是我的了。」 

  「掌門,掌門,大喜啊,大喜啊。」一個灰色衣衫的少年,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說道。 

  趕忙正襟危坐,一臉正色的問道:「出什麼事情了,這麼急里忙慌的成何體統。」 

  被罵的弟子,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這才慢條斯理的朝著四長老行了一個禮說道:「弟子參見掌門。」 

  「恩,這還不錯,說吧,出什麼事情了?」 

  「太上三長老回來了。」 

  這一句差點沒有讓四長老從那掌門之位上掉下來,立刻驚恐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太上三長老在哪裡,我趕緊去迎接。」 

  「掌門,不是太上三長老回來了,是三長老的令牌回來了。」小弟子解釋道。 

  四長老的鬍子一翹說道:「令牌都回來了,人不就回來了嘛。」 

  說完,就像是屁股底下有釘子似的,立刻飛速的起身,十分局促的站在一旁走來走去的。 

  「掌門,是一個紅衣銀髮的少年手持三長老的令牌,現在估計已經到了三長老的院子了。」 

  「你的意思是說,三長老沒有回來,回來的只是一個令牌,還是一個銀髮紅衣的少年帶回來的。」一張邪魅的容顏,猛地一下子跳入了腦海,怎麼是這個傢伙回來了,得罪了這麼多的勢力,還能夠安然無恙,大搖大擺的回來,難道就不怕陰煞教報復嗎? 

  「既然回來了,咱們就去看看。」 

  「掌門,不知道那個銀髮紅衣的少年是誰啊?」那小弟子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就被那人獨一無二的氣質震撼了,邪魅狂妄的霸氣,一舉一動皆是風情,讓人的視線忍不住隨著她的身影打轉。 

  四長老想起夢妍姍做的那些事情,嘴角抽搐的說道:「那就是你們傳說之中震驚整個月之大陸的師叔祖阮清城。」 

  四長老本想提醒一下這個小弟子,畢竟夢妍姍這個人邪魅不羈,處事更是不按常理出牌,尤其沒大沒小,你還不能把她怎麼著。 

  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那小弟子,兩人冒光,嘴裡大喊一聲道:「阮師叔祖,我來了。」 

  四長老皺了皺眉,不是應該嚇得躲起來嗎?怎麼這麼興奮,難不成嚇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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