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表哥失心瘋
這些都是後話,咱們最大的阻礙是這遺跡,本想是在遺跡內部進行簡單加固即可,但這樣有失幾位工程師的風範,他們時不時的就會叫我一起商議。
雖然是叫我一起參與討論,但我可沒什麽好的點子給他們,今天我帶著張嵐嵐正在跟他們討論,忽然間剩兒一把撞開門衝了進來。
好在這不是什麽重大的討論會議,因此這幾位工程師也沒有說什麽,但最主要的還是他們幾個可不敢惹咱們這幾條地頭蛇。
“他回來了!”剩兒衝我大喊。
“誰回來了?出去說!”我讓張嵐嵐在這兒跟他們討論著,回頭把商議的結果告訴我,他們要做任何事都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
無形之間我就成了當地幾個地頭蛇的老大,那徐氏集團天高皇帝遠,隻要我不出格,他們就沒有我的把柄。
出去後,剩兒喘著粗氣說道:“強子哥,他回來了!”。
表哥?
丟下手頭上的東西立馬就朝著老屋跑去,路上剩兒跟我說表哥現在還沒回老屋,此刻剛剛進村。
我跑出去,老遠就看見表哥獨自一人扛著個大行李包正緩緩朝著老屋走過來。
之前馮三的消息說表哥在東洋那邊替紅一門辦事兒,怎麽突然間就回來了?
不過仔細看就可以看出表哥這身似乎挺狼狽,頭發亂糟糟的,就連胡子都留了一大把,老遠看去那臉顯得更髒,這是當了叫花子麽?
本來就矮醜的表哥這麽看上去更顯狼狽,我顧不得其他衝過去接下表哥的大行李包。
“表哥,你怎麽弄這個德行了,幹嘛了你?”我擔心道。
表哥見到我頓時嚇得往後退,手上一用勁兒就把自個兒的行李包給搶了回去,臉上出現的隻有恐懼!
怎麽個情況?
剩兒上去喊他,表哥也在非常懼怕的躲著,索性就把大行李包放在地上,而表哥就坐在地上死死的抱著,把頭埋進去身子正在瑟瑟發抖!
我接連叫了他幾聲,但他始終都是非常恐懼,好像不是在懼怕我們,而是懼怕生人!
表哥這是遇到了什麽事兒?
但不管怎麽樣,都得先把他弄回去,我打電話把孫二娃跟華愣子叫來,然後吩咐會開車的孫二娃去城裏找個醫術好的醫生來,我們三個則把表哥一點一點的誆回去。
剛沒走兩步,表哥忽然看見開著汽車的孫二娃駛過去,表哥立馬就開始胡亂吼叫起來,他似乎還認識自個兒的這輛車!
人變傻了,弄的跟個難民一樣,而且還神奇的啞了,他究竟遭遇了什麽怪事兒?還有,他是怎麽回來的?
我們把表哥帶到老屋,他看起來是不認識誰,但還知道要往老屋走,而且還記得自個兒那原來的臥室在哪。
他也好奇這院子裏怎麽多出兩三座屋子,這木屋就差不多占了整個院壩。
表哥想進木屋看看,我上去一把攔住,並給屋子的門上了鎖,這裏頭的東西可不能被他看到,畢竟他如今還是紅一門的人!
紅一門的人都必須要小心對付,表哥回來的確實太湊巧了,那聖女剛被我送走,隔沒多久這表哥突然就回來了,保不齊就是那紅一門搞的鬼!
現在咱們處事一定要小心提防著,凡是身邊出現的任何陌生人熟悉人都必須逐一考查,咱這是在排除紅一門暗中插手的可能性。
當然,這樣的事兒就交給了剩兒他們,我的任務就是看好表哥,當天下午,孫二娃從城裏頭帶來了一位名醫。
我之所以沒叫咱們工地上的醫生是因為這些醫生的醫術都一般,我讓孫二娃請來的這位是張拐李以前給我介紹的,就是通過這層關係,孫二娃才順利完成這個任務。
醫生的到來讓表哥不淡定了,這位醫生可不隻是單純的醫生,他還會一些把式,老早就看出表哥有問題了。
我連連叫好,看樣子我這是找對人了,這位醫生姓高,其實他本人比較矮,所以最不喜歡別人叫他高人以及高大師,但高老師這個稱呼倒是非常喜歡。
“高老師,我表哥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表哥此刻把自個兒關在了臥室裏,說什麽也不打開。
高老師說道:“他這問題不輕呀,有人刻意把他變成這樣的,可能就是為了達到某種目的,暫且先別管他,隻要做好防範,他鬧不出什麽大動靜的!”
他長期跟張拐李呆在一塊兒,倆人說話都有點相似,也由此看出他對此沒有辦法,所以才叫我隻做防範,在這段期間不能對他刻意的做什麽,就怕出問題。
高老師說這倆天他就呆在這兒看看,其實他來這兒主要就是受張拐李的托付,單憑孫二娃過去,估計這會兒還沒走呢!
表哥可能是被高老師給嚇著了,這一個下午竟然不敢從屋子裏出來,到了晚上也沒動靜,送去一碗飯很快就給吃光。
表哥變成這樣是我根本不想看到的,總感覺我這是在關押犯人,表哥淪落到如今這步田地,是他咎由自取?
不管什麽原因,他始終是我的表哥,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可以說沒有他就沒有今天的我。
紅一門敢對我身邊的人下手,光是這一點就不能讓人原諒,可是,如今的我都還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目標,可能這瓷娃娃就是其中很普通的計劃之一!
不然以紅一門的力量,要想得到這個瓷娃娃簡直太容易,哪有那等閑工夫來跟我們幾個周旋?
到了晚上,表哥依舊在自個兒的屋子裏,門窗緊閉一聲不吭,但我發現一件奇事,就是高老師一旦接近,表哥就會在裏麵發出一些很不爽的語調,但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麽?
而我接近就沒這個聲音,這晚上剛到,我就端著一壺酒兩隻杯子一袋花生去敲門。
還記得在以前,表哥總是有辦法出去弄到一壺酒一袋花生,回來就跟我喝兩盅,特別是在冬天,兩杯酒下肚渾身燥熱,也沒那麽冷了,這個覺睡的也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