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三妻四妾
呂凡一家子目送著白宛離開之後，才走進房子。
“白宛有點不厚道啊。給咱們找了戚家的房子，總感覺怪怪的。”
呂凡走在有些變樣的房子裏，戚文武一家走的時候，帶走了不少東西，雖然白宛已經讓人備齊了所有物事，但總有些似是而非的感覺。
“還好吧。戚家走的時候，本來說把房子送給我們的。我沒要。”
林威說道，叫住呂凡，“你也先別瞎忙活，你過來。我正好跟你說一下戚家的事情。”
“您說吧，我聽著呢。”
呂凡漫不經心的說著，戚家忽然舉家離開湘省去了嶺南，這個事情對於他來說，不痛不癢，最好連跟戚舒涵的婚事也解除了，那就更好了。
林威管不了他，隻能搖搖頭，解釋著來龍去脈。
清平道是徹底倒下了，戚文武倒是跟清平道沒有什麽牽扯，但戚文武老婆的娘家卻是跟清平道糾纏很深。
因為戚文武老婆的親妹妹是一個清平道天師的二房，而且戚文武老婆家操持的生意也有一部分是清平道的。
所以盡管有著林家的這層關係，但戚文武一家也在湘省呆不下去了，隻能去了嶺南。
走之前戚文武一家來過一趟林家，可惜那時候呂凡借口查案，跑出去修行，一直到白宛來了才回來，所以卻是沒能知道這件事情。
“你沒在，我跟老戚也聊了一下，他的意思吧，是讓舒涵留下來，跟你成親。但我猶豫了一下，沒有直接答應。後來老戚也就沒再提，帶著舒涵走了。
後來我琢磨著是不是有點不太好，讓人感覺咱們家是不是有點那啥想悔婚的意思。”
林威看著呂凡，“但我真沒那個意思，我就是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當時你也不在，我也不好答複他，所以你到底怎麽想的？”
“咦？還可以悔婚的嗎？”
呂凡有點驚喜。
“什麽悔婚？你敢！舒涵那丫頭，我喜歡著呢。”
林戚氏抓著鍋鏟就跑了出來，憤怒道。
“不是悔婚。我的意思是，現在弄成這個樣子，你要是娶了戚舒涵當大婦，會不會對你以後有點影響。我是這樣想的啊。舒涵反正年輕也小，要嫁過來還要等好幾年。不如，你先娶個媳婦兒，然後讓舒涵當二房？”
林威說道。
呂凡就驚訝的看著林威，果然是錢壯慫人膽，看不出來啊。
以前每天焦頭爛額就想著怎麽多賺點錢，好給他娶個媳婦的林威，現在連給他找二房的心思都有了。
這樣下去，再過幾年，你是不是還想給我弄出個三妻四妾來？
呂凡有些哭笑不得，看見林戚氏放下鍋鏟，若有所思的樣子，就連忙道，“你不會也這麽想的吧？”
“這有什麽？大丈夫三妻四妾，多正常的事情。不過我覺得舒涵那孩子當大房比較好，畢竟她先的，免得傳出去，被人說三道四。
不過你爹說得對，舒涵年紀小了點，之前也沒考慮，總想著你能有個媳婦兒，就算不錯了。但現在想想，要不先給你納房小妾？”
林戚氏跟林威商量起來，“不管怎麽說，咱們林家先開枝散葉，把香火傳承起來再說。”
“我就是這個意思。”
林威點點頭，“以前在鎮上還好，現在到了省城，咱們人生地不熟的，早點抱孫子，也有點事情可以做。”
“打住。哪有還沒有娶親，就先納妾的。”
呂凡覺得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以前覺得跟戚舒涵的婚事是件麻煩事，現在立刻意識到這原來是擋箭牌啊。
“我跟舒涵感情好著呢。就算要納妾什麽的，我總得跟舒涵商量一下，對吧。”
呂凡隨口胡謅著，“總之這件事情，你們就別替我、操心了，等我這邊安頓下來，我去趟嶺南，見了舒涵再說，好吧。”
“你跟舒涵感情好？那上次她走的時候，你不來送，人家舒涵都哭成什麽樣子了。”
林戚氏懷疑道。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我那天是不忍別離啊。哎，不跟你們說了，折騰一天了，我先去睡覺了。”
呂凡起身上樓，不跟老兩口多扯。
“他爹，你說凡兒他是不是……”
林戚氏憂鬱起來，她早就察覺到了，一提到這男女之事，呂凡就躲得厲害。
“不要胡思亂想。可能壓力大了，暫時不太想這些事情。”
林威嗬斥著，“等回頭我找人問問這省城最好的青樓在哪兒，我帶他去見識見識……”
“為什麽要你帶？他自己不會去啊。還有為什麽要去青樓，給他納個妾不就好了嗎？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
林戚氏抓起了鍋鏟，凶吼一聲，“說，你是不是背著我去過？！”
“我沒有。我那時候一個月多少錢，你他麽比我還清楚，我拿什麽去啊。哎，過分了啊。信不信我休了你……”
“你還想休了我？你好納妾是吧？終於說出你心裏話了吧？我看你是有點錢了，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麽了，我讓你納妾，讓你納妾……”
三天後，省城天師府大院。
“你來了。坐。”
白宛埋頭辦公，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淡淡說道。
呂凡看了她一眼，徑直走到窗口的綠蘿前，澆了澆水，自在的像是在自己家一樣，不，比在自己家還自在。
這幾天，他在家裏不得安寧，圍繞著他納妾的事情，老兩口幾次爭吵，煩。
“聽說你準備納妾？”
白宛處理完了手頭的事情，抬起頭來，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是在我家安排了探子嗎？”
呂凡瞟了她一眼，沒好氣說道。
“略有耳聞罷了。不過暫時你可能沒有時間想納妾的事情了。你的新職位。”
白宛丟給呂凡一份身份證明。
“巡捕總署督察？這是幹什麽的？”
呂凡看了眼白宛給他安排的職位，皺眉道。
“好位置。正兒八經的九品官。”
白宛雙手交叉，放鬆的靠著椅背，慵懶道：“具體要做什麽，你去了就知道了。行了，沒有其他問題的話，你可以去巡捕總署報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