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 設局
放在以往納蘭傑肯定不會有此提議,但是眼下不同,那七人都是頭頂冒黑煙,因果纏身的主。
從他們的命相上可以看出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個個都是大凶大惡之輩
殺了他們吞噬了他們的靈氣不會種下惡果,相反還是功德一件。
隻是納蘭傑擔心這種事情做多了會上癮,如果沉迷此道那就壞事了,他可不想洛兒被惡果纏身,更不想洛兒形成心魔。
納蘭傑極認真的把其中的利害關係講明白,告訴蘇洛這種手段不能常用,隻能對窮凶極惡之徒施展。
蘇洛認真聽講,然後定定的看著納蘭傑,為何這個玄陣那麽熟悉呢。
這玄陣長空也會。
蘇洛的俏、臉皺起,她總覺得納蘭傑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與長空挺像的,有時候又不像,長空沒有納蘭傑幼稚。
“洛兒,怎麽了?”納蘭傑小心尋問,一顆心怦怦的跳,很擔心蘇洛看出點什麽。
隨著蘇洛對他的好感增加,納蘭傑的心也吊的高高的,他怕蘇洛知道真、相後不原諒他。
可是現在說出來吧,納蘭傑更擔心兩人的關係還沒開始又結束 了,又成為兄弟情。
他不想要個兄弟,他想討個老婆。
在心裏抹了一把汗,納蘭傑清清嗓子準備說點什麽,沒想到蘇洛先開了口。
“吞噬他們的實力吧。”蘇洛說這話的時候也很無辜,她身上有個無底洞,按步就班的修煉是不可能滴。
而尋找洞天福地的可能性更小,像天劍宗那種地方更是可遇而不可求,能尋到一處就知足吧。
那麽濃鬱的靈氣才讓蘇洛提了一個境界,不整點外快蘇洛覺得其他人都能離開玄靈大陸時,她還在修煉呢。
黑珠子就是一個大坑貨,還又臭又硬,罵破天都不待回應一下的。
得了蘇洛的點頭,納蘭傑很高興,立刻忙碌起來,他們的戰場不在這兒。
怎麽把幾人引進他們的戰場這就需要耍點手段了,很快蘇洛與納蘭傑商量好了,很快離開原地。
他們再出現時,正在東海之上的某個小島上,那正是團子破殼之地,團子回到故地挺高興的。
雖然隻是一個寸草不生的小島那也高興,在島上轉了一大圈,好好的得瑟了一番,這才跳回到蘇洛的肩頭。
白星雨衝著團子比中指,一個破神獸有什麽可得瑟了,他重生為貓他得意了嗎?
不過小神獸智商有點低,以後可以好好的忽悠忽悠,把神獸忽悠瘸那也是本事。
納蘭傑要布玄陣,蘇洛就在旁邊幫助,她雖然不是玄師,好歹也是陣法師,煉個陣石還是可以滴。
其實剝奪他人實力的法陣蘇洛也有,但是那陣跟玄陣比不了,玄陣能把裏麵的因果化解一部分。
如果對方是惡人,還能轉化成大功德,這就是牛逼之處。
想當初玄師還是很吃香滴,比煉丹師差不了多少。
再說季昌一行人商量了一會,拿出章程就離開了結界口,他們飛在高空指點江山,把玄靈大陸貶的一無是處。
幾人嘴裏雖然沒說,心裏把銀麵人嫌棄的不行,太廢了,在這等小世界執行任務都能把命搭進去,還有比他更廢材的人嗎?
飛了一會,他們看到腳下有個城,季昌覺得他們來都來了,就降下來看看這個小世界的人的生活水平。
至於魔天宗,反正那個宗門也跑不掉,早一時晚一時沒關係,於是幾人降落在了臨海城。
這是東海邊上的一座大城,人口十萬,因為靠海有不少海貨在此城周轉運往他處,也算是一個比較熱鬧的城池了。
季昌他們降臨之後第一感覺就是這個城池太腥了,味道極為難聞,幾人降落的瞬間就想起身離開。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鋪子裏傳出吵鬧聲。
“王二,你是不是瘋了,這世上哪來的仙人,你肯定是瘋了,就別做白日夜了好嗎?”
“掌櫃的,我沒瘋,我跟你講,我真的看到了神獸,那神獸身披七彩霞光,可好看了。”
“嗬嗬,編,再編,還身披七彩霞光,你怎麽不說它身披九彩霞光呢。”
“唉,掌櫃的,你不信就算了,你別阻止我行嗎?這次說什麽我也要蹬上那座島。
有神獸的地方肯定有仙人,萬一那是仙人修煉之地,我,我就可以拜仙人為師,登上長生大道。”
“你醒醒吧!”
一道尖銳的女聲響起,隨著聲音落下,那個叫王二的被潑了一身水。
“蠢婦,蠢婦,你們懂什麽,我告訴你們,等我成為仙長,看我怎麽收拾你們。”
話音落下,一個小夥計渾身的跑出來,邊跑嘴裏邊嚷嚷,這是他這輩子唯一的機會,誰阻止誰是敵人。
那個身披七彩霞光的肯定是神獸,他不會看錯的,小夥計似真似假的說著,話中夾雜著團子的長相。
季昌幾人聽後眼睛放光,沒錯了,肯定是神獸,這個小夥計看到的絕對是七彩赤鳳。
至於有神獸的地方就有仙人,那純屬扯淡,神獸高傲著呢,才不屑成為人類的契約獸。
真是沒見識 的蠢貨,不過也是運氣極好的蠢貨,因為遇到了他們,這蠢貨就不用去尋神獸了。
神獸是他們的。
“王二,去哪呢?”埋頭趕路的王二被一個老漢扯住,看到王二一身是水還好心的幫他擦 擦 。
“叔,是你啊。”王二看清來人挺高興的, 高興之餘又很委屈,於是把自己的經曆講給老漢聽。
希望老漢可以支持他的做法,那可是成仙的機會,說啥也不能錯過。
“既然你說了那是仙人居住的島,你覺得你能尋到嗎?”老漢樂嗬嗬的摸著王二的腦袋,雙目充滿慈祥。
“我當然尋的到了,叔,我告訴你,我把那個島的路線圖畫出來了,不信你看。”
王二激動的從懷裏摸出一個油紙包,也幸好他寶貝這張圖紙,這才沒被潑濕。
王二小心翼翼拆開油紙,正待取出圖紙,麵前一陣風吹過,手裏的油紙與圖紙一起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