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猜對有獎
蘇洛幾人吃飽喝足,待到玉兒收拾好殘羹剩飯,蘇洛似是才看到孫姨娘似的,尋問孫姨娘來此有什麽事啊?
本來有事的,但是孫姨娘現在一個字也不敢說。
跪在那兒的功夫,孫姨娘已經想明白了,蘇洛能從趙千芯手裏把嫁妝完整無缺的討走,那是有本事的。
現在想從蘇洛手裏把嫁妝討走,那是不可能滴,說不定還會竹藍子打水一場空。
果然,蘇洛下一句就嚇的孫姨娘出了一聲冷汗。
“聽說現在是你管家?”蘇洛的聲音涼涼的,不屑的眼神在孫姨娘身上掃視,盯的孫姨娘心提到了嗓子眼。
“是,是。”孫姨娘顫巍巍的抬頭看向蘇洛,想從蘇洛臉上看出點什麽,結果隻看到了涼薄。
“小妾管家,傳出去豈不是說長寧侯無人啦。”蘇洛的聲音更涼,驚的孫姨娘頭皮發麻。
確實小妾管家傳出去好說不好聽,正經人家都不會跟這種拎不清的府上往來。
可是,可是,孫姨娘張張嘴想解釋,嗓子眼像是被漿糊糊住似的,幹張嘴說不出話來。
當時討要管家權的時候想的是借兒子的光,卻沒想過蘇哲現在還不是嫡子,能不能繼承侯府還兩說呢。
當主家出現無嫡子時,也有可能是從同族中過繼一個年輕小的孩子過來繼承家業,而不是選擇庶子繼承家業。
這種先例簡直不要太多。
怎麽辦?怎麽辦?孫姨娘哆嗦的如同 秋風口的黃葉,腦子 亂成一團,身上再無半點戰鬥力。
蘇洛冷冷的看著那個臉色蒼白的孫姨娘,突然失去了說話的興致,直接擺擺手讓孫姨娘滾蛋。
“管家權還給劉二,你不配。”
這是蘇洛讓孫姨娘滾蛋前說的最後一句,直接把姨娘打回原型,情願讓一個管家管理侯府,也不讓小妾上手。
這就是蘇洛的態度,氣的孫姨娘想吐血,偏偏拿蘇洛沒辦法。
蘇洛占著一個嫡長女的身份,手裏還有強大的戰鬥力,這讓孫姨娘再折騰也翻不出大浪來。
待到孫姨娘消失,蘇洛看向杜子騰笑問“你是不是故意說出陳國公的綠事?”
綠事?杜子 騰沒聽懂是幾個意思,眼珠子一轉很快想明白了,這是說陳國公綠帽子的事。
確實,杜子騰是故意,這種事情隻有他一個人知道太無聊了,得找個好朋友分享啊。
“小姐,你說孫姨娘會拿這事做什麽文章?”玉兒好奇的問道。
飛白與五喬也看向蘇洛,想聽聽小姐的高見。
杜子騰揚起下巴,一臉興趣,搶先開口道“咱們都猜一個,看看最後誰猜的正確。”
“這主意好,猜對有獎嗎?”玉兒眨著眼睛問道,圓圓的臉上露出貪財的神色。
“猜對有獎,就衝玉兒那可愛的模樣,也得有獎。”
杜子騰拿上折扇,從自己的空間戒指內拿出一個雞蛋大小的藍寶石當彩頭,隨後看向蘇洛。
蘇洛左右看看,拿出一顆丹藥放到桌上,這彩頭很誘人。
飛白與五喬相互對視,眼睛裏射、出好勝的光芒。
蘇洛笑嘻嘻說道“這兩個就是彩頭,現在咱們各自猜一個吧。”
嗯嗯,玉兒連連點頭,看的蘇洛哈哈大笑,直接把彩頭交給玉兒保管,喜的玉兒蹦高了樂。
他們是高興了,落荒而逃的孫姨娘就不高興了,沒有聽令去找劉二交權,而是跑到了秋風院去找蘇哲。
也是趕巧了,蘇哲知道今天蘇洛回京,沒敢出去浪,一直躲在自己的院子裏聽信。
孫姨娘去找蘇洛的事情蘇哲聽說了,孫姨娘跪在院門口的事情蘇哲也聽說了。
這位三少爺知道後啥也沒做,還埋怨孫姨娘不識相,去那個破院幹什麽呢,故意找不自在還是想沾點黴運回來。
聽說孫姨娘來訪,蘇哲滿臉不開心的接見了孫姨娘,聽著孫姨娘哭訴自己如何被看不起,被威脅,被人輕賤等等。
那些哭訴並沒有引起蘇哲的同情,反而讓蘇哲更加不喜這個姨娘。
知道當小妾日子不好過,沒有自由與尊嚴,那當初為什麽要送上門當妾?
如果不是孫姨娘出身不好,他會被人看不起嗎?想想自己這些年收到的輕視與白眼,蘇哲的語氣更加不好。
“行了,別說那些有的沒有,如果你來就是說這些,現在你可以走了。”蘇哲指著房門喝道。
這話使的孫姨娘呆愣了一會,眼淚如珠落下,這可是自己懷、孕十月生下的兒子, 怎麽可以如此對待自己?
委屈,孫姨娘是真的委屈了,她覺得自己為了兒子隱忍的夠多了,為什麽兒子一點都不懂她呢。
那真是越想越傷心,難過的心髒抽疼,隻是這些都沒能引起蘇哲的關心,反而!
眼看蘇哲的耐心越來越差,孫姨娘終於識相的停止哭訴,把陳國公戴綠帽子一事講出來,臉上升起幸災樂禍的笑容。
蘇哲聽完呆了個呆,不是吧,這年頭綠帽子也紮堆嗎?套路都一樣,也不知現在的那個陳國公世子是誰的種。
小妾生野種,那自己?蘇哲突然瞪大眸子盯著孫姨娘問道“姨娘,你沒跟別人那啥吧?”
哪啥?孫姨娘反應過來老臉一紅,忍不住埋怨兒子不會說話,不過!
有句話孫姨娘不敢說,妾通買賣,妾還有一個功能就是陪客人睡覺。
當初長寧侯在府中設宴,請他的部下過府飲酒,醉酒後並沒有送走,而是留在了府中過夜,那一夜!
孫姨娘低下頭,那一夜她也在陪客的名單中,那份名單是趙千芯親自指定的,孫姨娘沒的反抗。
所以,這個兒子有沒有可能是別人的種,孫姨娘自己也說不好,反正那幾天她也陪過長寧侯,也陪著客人。
具體是誰的種,得滴血驗親才行。
隻是這話孫姨娘可不敢講出來,講出來還有活路嗎?
蘇哲不知道孫姨娘所想,看到孫姨娘否認鬆了一口氣。
不過陳國公世子的這個把柄得好好利用,此事需要從長計較。
燕京城薑家私院的地牢中,長寧侯被折磨的奄奄一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