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玄冥子的顫栗
萬裏,百萬裏,隻要是有關劍之物都在鳴顫。
駱奉庸手中長劍輕顫,一瞬間竟然脫手而出,融入嬴罪揮起的劍勢之中。
“逃,快逃,這劍勢已經超越本尊了,至少可以與杜姣一拚!”芝山劍聖從地裂縫中逃出,模樣無比淒慘,垂頭散發,全身數十個窟窿在往外冒著黑氣。
駱奉庸搖了搖頭,看向芝山劍聖,淡淡道:“逃不了,這片空間被他封了!”
“封疆,封疆,封一疆之地,他這是在號令天道法則,孤現在才明白為何修不出天子劍術,誰敢號令天道法則,這世間也隻有他一人罷了,我等還未超脫法則,逃不了了,孤敗了!”
芝山劍聖一臉驚恐,手中握著一杯劍狀的水晶石,吼道:“不,主上,我已經超脫法則了,我現在帶你走!”
聞言,駱奉庸看了看正在大戰的奉庸皇朝將士,沉聲道:“芝山你帶著殘餘的將士走吧,孤想看看真正的天子劍術!”
“主上,你這是何苦啊!”芝山一路狂奔,大吼著。
駱奉庸搖了搖頭,立在虛空等待著劍勢的降臨。
眨眼之間,駱奉庸帶著微笑被封疆劍勢掃滅,而芝山劍聖也帶著奉庸皇朝的殘餘將士逃了。
嬴罪並未攔截芝山劍聖,而是看向地裂縫中。
這時,屍臣神色憤怒的從裂縫走出,愧疚道:“陛下,臣失策了,他們二人隻是假身,以血肉造出的假身,雖然修為不俗,但不及本體百分之一!”
“朕知道了,而且還知道他們來自哪裏!”嬴罪眼中閃過一絲寒意,淡漠道。
“額?”
“哪裏?”屍臣驚愕道。
嬴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地府!”
“哦?陛下為何這麽確定?”屍臣動容道。
“感覺!”
“地府現於人前的強者隻有幾方鬼帝,還有一些守宮神,陰脈有如此實力的除了地府,朕想不出,就算是骨族也遜色一分!”嬴罪蹙眉道。
屍臣目光掃過碎裂的疆域,恭敬道:“陛下,臣認為應當盡快起兵征伐奉庸皇朝各處仙城!”
嬴罪點了點頭,沉聲道:“回朝之後你自行與太虛商談!”
“猖慶慶,現在開始查詢駱奉庸,芝山劍聖,杜姣的身份,希望朕從秘境回來之時你已經有了答案!”
“臣遵旨!”浮島之上,猖慶慶紅著臉大喝道。
嬴罪點了點頭,看向蛟九,沉聲道:“蛟九,凰千幻,古昱現在隨朕出行!”
“臣遵旨!”凰千幻,蛟九,古昱同時應喝道。
就在嬴罪平定奉庸皇朝之時,淩霄天庭布局發生了變化。
朝天殿,王休站在柏辰一側,淡淡道:“開始了嗎?”
“開始了!”柏辰不斷批閱奏折,時不時應道。
王休蹙眉道:“會不會太冒險了,他們能夠撐得住嗎?”
突然,柏辰看向王休,笑道:“你這是對大秦沒有信心,還是對陛下沒有信心,或者對他們沒有信心?”
“嗬嗬,柏辰啊,你我共事多少年了,雖然我對誰都有信心,但這件事情容不得一點差錯,要知道這關乎大秦數十億百姓的生死!”王休苦笑道。
柏辰點了點頭,驚歎道:“不得不說,妘融將軍此計有些風險,但所得利益也十分龐大!”
“是啊,整個淩霄天庭估計也隻有妘融與陛下有這樣的魄力!”王休感歎道。
轟地一聲,淩霄天庭陡然一晃,巨大的轟響鳴徹在三十三座仙城。
仙丹城,丹閣!
“有勇無謀,匹夫,這樣的心性也敢來挑釁大秦!”李伯陽瞥了眼正在攻擊淩霄天庭陣法的玄冥子冷笑道。
欽天監,兩界之門。
“天機子要不直接殺了如何?”李道兒摸了摸下巴,淡笑道。
聞言,天機子搖了搖頭,道:“不行,先不說此人還要回去傳話,而且他還要拖住天皇朝的腳步,不然陛下可不會命兩大軍團回朝,陛下謀算之深不是我們可以猜想的,仇山圖與西來胖胖前往兩域打了個秋風,雖然沒有幫助什麽忙,但最主要的還是護送逆陰盤!”
“陛下到底在想什麽?難道逆陰盤真的這麽重要?”李道兒差異道。
聞言,天機子搖了搖頭道:“不,兩大軍團出使兩域不會那麽簡單,既然胖子與仇山圖沒說,那就說明陛下並不想泄露這件事情,仇山圖與西來胖胖是陛下最信任之人,這種信任超過柏辰,超過了王休!”
李道兒大眼一瞪,古怪道:“應該不可能吧,柏辰執掌天庭,平時連仇山圖等一眾軍團長都在其遏製之下!”
“不,真君不懂,大秦體係不同平常皇朝,軍是軍,政是政,平時柏辰可以一手抓,但在戰時,十大軍團就是另外的存在,一旦有人掛帥,那掛帥之人可以號令大秦所有武裝勢力,真君明白了嗎?”天機子看著虛空中的聲音,嘴角抿起一抹冷笑。
李道兒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淡淡道:“原來陛下在臨走之時就開始備戰了啊,嘖嘖!”
平南侯府。
西來胖胖,扈天養,仇山圖三人一座。
“嘖嘖,這位就是玄冥子啊,還好大陣經過加持不然還真撐不住他的攻擊!”西來胖胖咋舌道。
扈天養笑了笑道:“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何足輕重哉!”
仇山圖笑了笑,苦笑道:“好了,我想真君也要動手了,此事成不成就要看這一刻了!”
玄冥子一臉懵逼,立在虛空之上,看著淩霄天庭中麵露譏色的百姓,臉上羞的通紅,他是輪回境強者,雖然還未斬出善念,但攻不破大秦護城大陣這就尷尬了。
“刷!”
突然李道兒的身影瞬間出現在玄冥子一側,淡淡道:“小子,你這是在侵犯我大秦國威嗎?”
“咕咚!”
玄冥子臉色蒼白的轉頭望去,頓時嚇得三魂出竅,身若篩糠道:“太陰真君?”
“哦?”
“嗬嗬,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人知道本尊!”李道兒冷笑道。
“真君為何在此?”玄冥子哭了,肝髒都在顫栗,他是聽著太陰真君的傳說長大,而傳他們道法的張聞道都是太陰真君的晚輩。
李道兒露出一口銀牙,森然笑道:“本尊如今任職大秦欽天監監副,你說此事如何處理!”
聞言,玄冥子張著大口,眼前一黑差點昏厥過去,身子一陣踉蹌之後,深吸了口氣道:“真君說笑,大秦何德何能供奉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