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道花,斬三屍
嬴罪眉頭微蹙,沉聲道:“種道九旋可是九旋先天靈氣?”
聞言,蛟螭點了點頭,鄭重道:“不錯,是九旋肉身自帶的靈氣,這便是大道之種,在靈海中種下九道先天靈氣,這便是種道境的極致!”
無生與嬴罪對視一眼,二人眼中一片震撼,他們沒想到種道境還有這樣的說法。
“開靈,何為開靈,開後天之靈,便是仙之基礎,常人大穴三百六十一,天驕四百零九,四百零九便是開靈極致,但開靈境的築基功法極為重要,這是奠基仙道的一個境界,功法的成色代表著與天地契合的程度!”
“如果可以,孤可否一觀秦皇開靈境築基功法!”蛟螭問道。
化尊之後,神通,秘術才是重中之重,但一般世家與宗門還是不會將功法示人!
嬴罪略微思量之後,大袖一揮,困仙牢獄便顯化在三人麵前。
無生,蛟螭則是一臉凝重的看向這篇功法。
困仙牢獄是嬴罪基於鎮獄天經中的困神之法創造而出。
這片功法糅合了前世諸多古籍創造出的,而且經過諸多大穴,構建了困仙牢獄,提煉出了氣之靈,從而在大穴中惠存靈氣。
蛟螭越看,神色越凝重,最後臉色變得難看無比。
“以丘墟穴為起始,貫穿全身四百零九處大穴,最後橫跨,商曲,太淵,太溪形成大周天,在十二經別,十二經筋,十二皮部,十五別絡,刻有靈氣符號,剝奪出靈氣的一種精華,挪動全身靈氣,最後與天地產生共鳴,這部功法很玄奧,是開靈境的絕妙築基之法,真不知你是在什麽情況下創造出這篇功法的!“無生感歎道。
無生心中五味成雜,嬴罪太出色了,他原本以為他已經夠出色了,修煉數萬年,便能夠與禪院諸佛抗衡,哪想到嬴罪這麽不凡。
“不,這部功法弊端太大了,你們現在還感受不到,但修為到了孤這個境界,可以感受到這部功法已經觸及到了一種禁忌,秦皇你這是在作死啊,靈氣隻能借用,你這是在驅策,你這是挑戰天道啊!”蛟螭臉色難看無比。
嬴罪自然知道這部功法觸碰到了什麽禁忌,這部功法如同鎮獄天經,氣運學說一般,已經犯了一種禁忌。
先天之靈謂之神,後天之靈謂之仙。
這是禁忌,是萬靈的禁忌。
嬴罪看了看蛟螭,鄭重道:“蛟龍王,你既然關注大秦自然知道朕立了天庭,對於你說的禁忌朕自然知道,而且朕立大秦觸碰了三次禁忌,所以你不必多說了,還是說說這部功法如何吧!”
聞言,蛟螭歎了口氣,蛟龍族內記載詳細的立天庭之法,自然知道觸犯了什麽禁忌,立天庭哪怕在中域都很少見,所以一世皇朝真的很難,當然一世皇朝哪怕在中域也是巔峰勢力。
“這部功法沒有任何問題,很大膽的猜想!”
“抱丹你們都知道,已經開始觸及肉身的一眾奧秘了!”
“人有三魂七魄,這便是開始涉及肉身的開始,七魄化丹,名為體丹,體丹不破,肉身不滅,體丹呈於靈海之上,也就是氣海,從此肉身開始被靈氣灌溉,一步步開始增強!”
無生與嬴罪點了點頭,抱丹之說與他們所知沒有差別。
蛟螭看向二人,沉聲道:“化尊便涉及到神魂,何為神魂,三魂凝聚,便是神魂,在神庭之中開辟神宮,初建,封頂,圓宮,三大境界,圓宮之後,神魂入主神宮便是半步化尊!”
“化尊很神秘,可以說是半步仙人了,陰脈,陽脈雖有區別,但在化尊之後還是糅合在了一起,隻有神通上的差別,具體還是借助天地偉力,形成一種攻擊力,這個境界需要渡劫,渡劫之後吸收天地賜下的神性物質,構建出仙體,仙體不腐,便是這個境界最明顯的特點,當然恢複能力會大大增加!”
“彼岸,在神宮之中搭建神橋,神橋長多少丈與神宮有一定的關係,也是顯示根骨,資質的一個境界,當然還要在神橋之上凝聚彼岸花,這個境界最明顯的就是彼岸花不滅,神魂則可以在彼岸花中萬世流傳直至奪舍重生!”
“至於黃泉,在天門穴中構建黃泉池,黃泉池中黃泉之水有妙用,是一種擁有特殊屬性的精華,當然這種精華來自天地,可以滋養神魂,肉身,冥族當初奪取黃泉,激活骨骼中的血肉精華便是此理!”蛟螭淡淡道。
無生眉頭微微一蹙,沉聲道:“這些境界好似與四域沒有什麽差別吧!”
聞言,蛟螭搖了搖頭,淡笑道:“這才是開始,後麵才是重中之重!”
“生死境,這是與黃泉境不同的境界,在孤看來無量壽佛的生死境差太遠了,隻能被稱之為偽生死境,毫不客氣的說中域出來的生死境強者,橫掃四域生死境強者!”
“生死境,體悟生死,在體內構建秩序神鏈,這是生與死的神鏈,是規則,關於道的規則,這一境界有九重,每一重會開出一朵道花,開出道花便可以借助天道之力,所以無量壽佛你的生死境太差了,毫不客氣的說,四域之中開出道花之人,不出雙十之數,大寒之主,禪院之主,道門之主,天皇朝之主,還有東域之主等等,當然風無懷已經進駐中域了,不過聽說近幾年東域出了一個大楚皇朝,威勢無匹,已經開始整合東域了!”
無生眉頭緊蹙,沉聲道:“道花,九重?難道是大道之種所種出的道花?”
蛟螭點了點頭,笑道:“不錯,輪回境,一個更加神秘的境界,開辟出輪回大竅,斬出善念,惡念和自身,也就是執念,也可以說是道身,最終融合在一起,便是輪回境界的巔峰!”
“三身果報自凡根,兩界因緣無了痕,善逝從來非本相,枯榮生滅盡空門,斬三屍證道,證道不朽!”嬴罪微微一歎。
無生,蛟螭微微側目,他們沒有想到嬴罪竟然有這樣的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