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殷傲天的賀禮
白子清那泛著柔美線條的臉頰上,表情沒有絲毫波瀾。
然後硬是生生掰開顧漫妮環著他胸膛的手,毫不猶豫的邁著箭步而去。
顧漫妮那被淚水彌漫的雙眸緊盯白子清遠去的身影,抑製不住內心的湧動高喊道:“白子清你會後悔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由於明天就是城東那塊標投標的日子,再加上昨日婚禮鬧出的烏龍風波需要收拾,所以顧家父女很是識相的離開了,雖然臨走前,冷秋雨再三衝顧漫妮安穩到這件事一定會替她做主,但這依舊緩解不了顧漫妮心中的那股怨念。
回到家後,便見她發瘋般衝進顧相思房間裏,本想將自己心中的憤怒憋屈仇恨統統發泄在這女人身上,誰知人家喝的是酩酊大醉,隨她怎麽罵,人家都呼呼大睡,顧漫妮最後氣不過,隻能朝顧相思身上踹了兩腳這才摔門而去,顧相思雖然是逃脫掉了,但李慧雲卻免不了一通冷諷怒罵。
顧相思這一覺睡得相當漫長,子她感覺就好似一個世界那樣的漫長般。
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翌日的晚上。
醒來的顧相思從床上坐起,隻覺得後腦勺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般,又好似要裂開般!
她靜坐了好一會,才將眼神投向窗外,一臉茫然的望著那朦朧的夜空。
而就在此時,南泉一所酒店裏,正在歡聲笑語的舉辦慶功宴。
慶功宴的主題不是別人,正是白家為慶祝城東那塊地投標成功特別設宴的。
白家畢竟是占據華國半個市場的巨亨,尤其白夫人還親自抵達,所以來捧場的人自然不在少數。
畢竟不看僧麵也看佛麵這句話可是千古名句!
今晚的冷秋雨依舊一條旗袍,肩膀上的那條皮草將她整個人頓時映襯的雍容華貴,隻見她如魚得水般遊走在大廳裏。
冷秋雨的如魚得水,到顯得白子清略顯青澀稚嫩。
就在全場人舉辦祝賀冷秋雨的時候,隻聽門口一侍從喊道:“殷少皇到!”
這聲呼喊無疑將原本投在白家母子上的眾視線紛紛吸引而去。
一時間原本一片喧嘩的氛圍,頓時變得靜廖無比,就連樂曲聲都很是配合的戛然而止。
冷秋雨渾身一怔,原本掛著盈盈笑容的臉頰頓時變得極其不自然,握著酒杯的手也不受控製的收緊,略帶幾分慌亂的眸朝玄關口望去。
隻見一身黑色西裝的殷傲天雙手插進褲兜裏款步走進大廳。
此時的他又回到了往日裏那副不可一世、孤傲的姿態,整個人更是像極了,那高高在上的君主般,讓人心生畏懼。
此時在場眾人內心裏紛紛一片議論。
要知道這白家雖然財大力大,但畢竟這殷傲天才是南泉霸主,俗話說的話強龍壓不過地頭蛇。
而如今白家將這麽一大塊蛋糕從原本屬於殷傲天的嘴裏搶了過去,試問這男人會就此作罷?
但殷傲天的狠辣在南泉是出了名的,恐怕絕不會有一人會去想這殷傲天是來賀喜的。
殷傲天在眾目睽睽的注視下,踩著沉穩的步伐在冷秋雨麵前停下。
性感的唇角上挑,然後從餐桌上拿起一杯香檳,低沉帶著幾分別樣韻味的聲音道:“白夫人、白少爺恭喜!殷某人不請自來,二位不會怪罪吧?”
以往日裏殷傲天羈傲不遜、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性情,會特意跑來,就為跟他們說聲‘恭喜’,白子清雖不知這男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也隻能見招拆招!
“殷少皇,說的哪裏話,您能來是我們的榮幸!”白子清麵掛微笑,一副很是客氣的姿態道。
“是,你應該感到榮幸!”殷傲天玩味的聲音說罷湊近白子清道:“因為你竟要些本少皇不要的東西,話說昨晚一夜春宵,那女人的滋味不錯吧?”
天知道殷傲天在說這話的瞬間語氣間透露著玩味諷刺,可內心是何等的猙獰,硬是強忍著近乎要把酒杯捏碎的衝動。
殷傲天話音剛落,便見白子清一把緊抓殷傲天的衣領,冷言道:“殷傲天,請你嘴巴放幹淨點!我敬重點,但不代表我怕你!在南泉或許你是一方霸主,但在我們白家眼裏,你什麽都不是!”
啪啪啪!
白子清話音剛落,便見殷傲天雙手鼓掌,發出一連串清脆的掌聲。
挑釁般的口吻道:“白少爺,真霸氣呢!”
話音落,在白子清還未來得及開口的時候,隻見冷秋雨快步走來道:“你們在做什麽?子清還不趕快給我鬆開!”
在冷秋雨的嗬斥下,縱使白子清有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也隻能就此作罷。
殷傲天玩味般拍了拍剛剛白子清抓的部位。
後退兩步,然後提高聲音道:“其實殷某人此次來除了說上一聲恭喜外,還有一份大禮好呈上!”
當殷傲天說出‘大禮’兩字的時候,白子清眉頭緊皺成一團,他自然不會忘記,昨天婚禮上,這男人送他的新婚賀禮!
如今聽這男人談及‘大禮’,心裏自然而然騰升起一股異樣。
殷傲天話音落,直接喊道:“李叔!”
在玄關口一直守候的李叔聽到殷傲天的呼喚後,趕忙快步走了進來。
在殷傲天麵前停下道:“少皇!”
“還不將我親自準備的那份‘大禮’送給白夫人!”殷傲天話語間本就帶著幾分怪味,再加上他在‘大禮’上加重了音調,更使人倍顯不安。
李叔恭敬應答,然後兩個腳步上前,將手中一直捧著的那個包裝精致的盒子放在了白夫人麵前。
道:“白夫人,這是少皇親自為您準備的賀禮,還望笑納。”
冷秋雨渾身一根緊繃,滿是不安的眸子在殷傲天身上掃蕩。
正欲接過盒子,卻見白子清到先一步上前接過道:“我帶家母謝殷少皇了。”
“這是應該的,打開看看吧,時間匆忙,也不知準備的是否合心意!”殷傲天言情舉止間都流露出一股說不出的怪異。
在外人看來,此時這三人之間就好似在打啞謎一般,根本不知他們在說什麽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