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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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一次我就沒有那麽客氣了,我倒下後立馬爬了起來,腳後跟將門板一推,大門咚的一聲關上,右手幾乎同時搭在了吳敬勝的肩膀上。
“喂,黑犀俠啊你,橫衝直撞的,出什麽事了?”我不悅地嗬斥道。
“放開。”吳敬勝一甩手一招擒拿手抓住我的手,一下子將我扭住。
“小子,跟我玩武術套路?”一股不明怒火忽然從我內心爆發出來。、
我拿出我的絕招,瞬間抖動肩膀,一股蠻力衝了出來,兩條手臂一發力,一下子掙脫開來,然後身子蹲下,一招掃堂腿直接打在吳敬勝的腳踝上,他哪裏是我的對手,身子一翻倒了下去,但是我可不會跟他計較,趕緊伸手將他拉了起來。
“沒事吧?”我問道。
隻是這小子顯然有些不服氣,趁我將他拉起來的空檔,他竟然反手抓住了我的手臂,將我壓倒在地,我直接整個人跪在地上,這個時候我徹底爆發了。
“老餘,這麽多年了,該改一下自己的脾氣了。”他譏諷著說道。
“哼,這樣啊,你也該知道我是不可能改變的!”
我自然是不服氣,在擒拿格鬥方麵,我還沒有輸給過他呢,我也顧不得可能會受傷的問題了,身子順著被鎖住的關節運動過去,然後用足力氣掙脫開來,一個力道十足的肘擊跟上去,他倒是識趣,在我麵前停住了動作,舉起了雙手表示投降。
“怎麽?怕了吧。”我收回了手,汗水也流了下來。
“怎麽回事你們。”老陸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站在了我們兩個人的身後。
“啊,比試一番而已。”我沒好氣地說道。
“你來幹什麽?不是去案發現場調查了嗎?”老陸走到吳敬勝麵前。
吳敬勝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然後慢慢地呼了口氣道:“怎麽說呢,事情似乎有些複雜了,不如我們坐著好好說一下,然後讓老狄去看看現場。”
“這不太好吧,克森對於信件的事情還沒有頭緒。”老陸皺起了眉頭,“難不成這個案子和那些信有什麽聯係嗎?”
“大概是這樣的吧。”吳敬勝支支吾吾地說道。
“好吧。”老陸轉過身走進了餐廳。
吳敬勝不懷好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跟在老陸身後走了進去,我本來是不打算跟他再打照麵的,但是想想又不太妥,畢竟我也想看看他口中的案子到底是什麽,又是不是和之前的預告信有關聯。
我們一走進餐廳,就看到狄克森站在窗前望著外麵的樹林,林遠和林敏兒則在另一側在竊竊私語,從他們的表情來看,大概齊是林遠在教訓他這個淘氣的妹妹。
“哥,我一定要體驗一下這次的破案。”林敏兒哼了一聲,然後直接坐在了身旁的一張椅子上。
“怎麽回事你說,啊,哎呀!”林遠無奈地歎息一聲,直接走回到沙發上。
“老狄,人都到齊了,該說一下正事了。”
我們幾人紛紛落座,狄克森倒好像沒有看見我們似的,還在站著抽煙,過了一會兒才轉過身坐下。
“又有什麽事情了嗎?”狄克森看了吳敬勝一眼,然後拿起茶杯喝了口茶。
“嗯。”吳敬勝眉頭緊蹙,顯然是不知道應該從什麽地方開始講起,“就在剛才,也就是早上的8點15分,有人報警說,縣南城區天辰路白塔社區307號有人死亡,我們接到報警之後立馬趕到了案發地點。”
“什麽案件?”狄克森漫不經心地問道。
“別急嘛,聽我慢慢說。”吳敬勝拿起茶喝了一口,“我們趕到白塔社區之後,在社區門口的保安亭遇到了報案人,也就是這個社區的保安張豐,這小子已經嚇得臉色慘白的了,他一看到我們,立馬領著我們到了出事的地方。”
吳敬勝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案發地點是社區裏麵一棟樓的四樓,也就是前麵說到的307號,門外有一個保安守著,他叫做劉越,從他們的口中,我們知道,這家的主人杜德偉,是縣中心醫院腦外科的一位副主任醫師,63歲。”
“為什麽是兩個保安報警呢?他沒有家人嗎?”我好奇地問道。
“杜德偉已經離異30多年了,妻子跟一個外地人跑了,兒子三年前死於車禍,所以家裏就他一個人,這個人的性格怪癖,喜好研究和實驗,平常不怎麽回家,所以跟他熟悉的也就是兩個保安了。”吳敬勝停了下來,伸手拿起了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杜德偉最大的喜好就是喝酒,脾氣還是蠻溫和的,隻不過有點兒過分老實,所以有的時候顯得有些奇怪,兩個保安那天早上也是為了和他喝酒,才過去找他的。”
“現場是什麽情況?”狄克森打斷了吳敬勝的敘述,直接問到了現場的情況。
“哦,兩個保安發現的時候,房間的門沒有關,屋內看起來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地方,隻是在看到臥室廁所的時候,發現門關著,他們還以為杜德偉在上廁所,就說了幾句玩笑話,可是遲遲沒有得到回應之後,他們才發覺不對勁,他們就去推廁所的門,但是沒想到廁所門根本就沒有從裏麵鎖住。”
“他死在廁所裏嗎?”坐在角落椅子上的林敏兒突然問道。
“是的,而且很詭異。”吳敬勝故意用陰惻惻的語氣說道,“廁所裏麵的水龍頭都打開了,水流了一地,最詭異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廁所的地上立著一個行李箱,行李箱被塞得鼓鼓囊囊的,兩個人大著膽子打開了行李箱,裏麵居然是杜德偉,隻是已經成為了一具屍體了,他的脖子上綁著根繩子,左邊的耳朵被人割掉了,我們到了現場找了很久,並沒有發現消失的左耳。”
“然後,兩個人就報警了?”狄克森問道。
“是的,報警之後,張豐下去等警察,打算警察到了之後帶路,而劉越則留守在門口,防止發生什麽事情。”
“老吳,你是不是忘了什麽?”狄克森提醒道,“這案子和我們收到的信有什麽關係呢?”
“別著急。”吳敬勝深吸了一口氣,“後來在詢問的過程中,兩個保安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們在進入房間的時候,客廳的錄音機正在放音樂,在我們再三追問之下,他們才想起來,那正是《兩隻老虎》。”
我們幾人麵麵相覷,顯然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尤其是我,想著狄克森之前破解的信息,信上不是說是12月15日嗎?難不成狄克森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