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7章:軍需
“路線圖?不是釣魚執法吧,讓我們的人暴露,你也好在皇上麵前邀功請賞啊!”韓放嘿嘿一笑,厲宏絳嚇得馬上跪倒在地,練練求饒:“不!不是的!最近我每天都在軍機處做事,事務繁忙,實在抽不出時間來回複你啊!”
厲宏絳知道是自己最近沒有及時回複韓放,讓他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幹淨的,韓放看著他跪倒在地的樣子,不禁想起自己曾經和他並肩作戰時的種種畫麵。
厲宏絳是他最信任的外人了,若是連他都不幹淨了,那自己還能平安的住在劉家府邸中嗎?他低下頭緩緩地將厲宏絳從地上扶起來,悠悠的說道:“厲軍師,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啊!這樣吧,你明天請命去護送軍需,我來攔截,好嗎?”
聽言,厲宏絳心裏更害怕了,他不是怕死,而是怕死的不明不白!讓自己押送軍需,若是不肯被韓放劫,自己會被韓放的手下打成篩子,要是同意了,自己該怎麽向皇上複命呢?
“這……韓王殿下,您不需要我這個內應了嗎,若是由我去押送軍需,若有閃失,恐怕我在軍機處就待不下去了!”
韓放嘿嘿一笑:“當然不是,你這個號內應,勝過我的十萬北境軍啊!放心吧,你專心去押送軍需,我會讓你繼續在軍機處,成為軍機大臣的!”說完,韓放拍了拍厲宏絳的腦門,轉身消失在夜幕中。
雖然不知道韓放會怎麽對待這次的攔截,但厲宏絳還是聽從韓放的建議,自告奮勇去三軍區送槍支彈藥,他這一決定,讓軍機處的人很是欣慰。
他們都知道厲宏絳可是曾經韓放的軍師,也被稱為帝國第一軍師,他能親自去第三軍區送裝備,實屬不易。就連皇上知道了這件事,也特意給他致電,要求他留在第三軍區,好好指導一下第三軍區的工作。
就這樣,他們按照原定的計劃路線出發了。
出京城入涵道,一路上都是大平原,沒有任何的遮蔽物,非常難以攔截與搞偷襲。韓放隻有一次機會,那就是在過大峽穀的時候,那裏地勢險要,是個攔截的好去處,隻不過大峽穀有重兵把守,是重要關隘。
對此,韓放已經有了對策,他提前知道他們的運送路線之後,很快派出一支五百人組成的突擊隊先行出發,他也緊追其後,驅車前往大峽穀。
大峽穀的最高長官曾經是韓放的同窗好友,這次韓放被抓,他也曾努力地為韓放平反,結果就是被怒批了一頓,工作調動的事泡湯了,隻能留在大峽穀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繼續做一個小小的關隘總管。
韓放了解那人的本事,自己若是搶關定可以取勝,但至少犧牲上千位北境軍將士的性命,他不會蠻幹,而是搶先一步驅車來到了大峽穀的關隘前,在通過路口之後調頭開向對方的轄區。
軍區可不是普通人說進就能進,韓放在靠近軍區大門的時候,隔著大老遠已經被門口的守衛警告不要靠近,但他卻直接猛踩油門,一股腦衝破了軍區的屏障。
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槍林彈雨,雖然韓放的車是絕對防彈的,但同樣扛不住這樣的槍炮攻擊,他很快在槍林彈雨下出示了白旗,甘願被抓。
就這樣,韓放被帶進了大峽穀的地牢中,麵對他們的詢問,韓放隻有一句話,那就是讓他們的最高長官來見自己,不然他什麽都不肯說。
最高長官不是誰想見就能見到的,韓放被他們暴揍了一頓,臉上的偽裝險些被打爛了。之後韓放又說若是三個小時內當地的最高長官不來見他,就會有另外的三輛車衝進他們的軍區,同樣的手段。
他們不信韓放的鬼話,以為他是個磕了藥的恐怖分子。結果正如韓放說的那般,的確又有三輛防彈越野車衝進了他們的軍區,隨後被抓。
麵對這樣的一幕,軍區馬上進入了戒備狀態,最高長官杜如峰很快出現在韓放的麵前,看著鐵柵欄後這個被打得麵目全非的男子,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在哪兒見過這麽一號人。
“喂!是你小子開著防彈車衝進來的是吧!快說,你們的目的是什麽?要是不老實交代,我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杜如峰在這裏已經當差很多年了,從來沒有出過這樣的岔子。
一連四輛車衝破了他們的防線,簡直是奇恥大辱!他們的車被檢查後發現居然是軍方用的防彈級別,隻不過是普通車的樣式而已。這樣的車輛在國內可是很少見的,不用多猜,鐵柵欄中的男子不是尋常恐怖分子。
“嗬……杜如峰,好久不見了,你就一點兒也不想我嗎?”韓放緩緩地抬起了頭,杜如峰聽著他的話語聲音,很想是韓放。但韓放現在已經被關進刑部大牢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杜如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轉頭看著自己身邊的兩個隨從:“你們先出去吧,我親自來審問他!場麵太血腥,我怕你們受不了!”
“是!”隨從轉身離開了審訊室,關上了房門。
他們一走,杜如峰接著問道:“想你?你以為自己是誰啊,說吧!要是我再不來見你,你們會怎麽樣?”
“會有更多的車衝進來救我,到時候我們可就同樣會開槍,不會在舉白旗了!”說著話,韓放將拷著自己雙手的手銬用力一拉,隻聽:“砰!”一聲脆響,手銬居然被輕易的扯斷了。
這樣熟悉的一幕出現在杜如峰麵前,他終於肯接受現實了,這個家夥不止是聲音像韓放,他能輕易的扯斷手銬的鎖鏈,肯定是他沒錯了!
“你……你不是被抓進刑部大牢了,怎麽逃出來的,他們沒有發覺嗎?”杜如峰一臉驚訝地看著他。刑部大牢可是帝國上下最難熬的地方。
某年,杜如峰犯了錯被丟進刑部大牢中住了一個月,好像是噩夢一般揮之不去,別說越獄逃走了,就連生存下去都是非常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