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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硬塞! (第五更)

  (為了章節有些重疊,明天補回。還請見諒。) 

  沒有危險? 

  直到楚河步入了大殿中,也沒引起絲毫的變化,看來那些仙禁只布置在外面,裡面是連一層禁制都沒有的。 

  還真奇怪,聽說此前這一座天宮禁制重重,裡面卻沒有半點這方面的不知,如果給別人在裡面攻破的話,豈不是要哭死?! 

  或許,這裡面的主人,自忖修為蓋世,萬人難敵,這裡面放開來也不算什麼?楚河想不到這般設置的優點,只得搖了搖頭,繼續前行四處尋找。 

  這一處的主殿,也很頹敗,有一小半的地方,已經是塌落,成為了廢墟,楚河進來的這一處中間,便是有一堆比他還高的廢墟。 

  來到這裡,有一種玄玄的感覺不斷在他的心頭泛起,又像是一根連線,讓他禁不住向前移動著。似乎,裡面應該有一些了不得的東西。 

  等他站到了廢墟上面,極目四望,稍後,他終於是看到了好東西。 

  在主殿的唯一高位上面,那裡,正有一柄神光陣陣的長劍,是插在了先前位置。 

  看其清氣氤氳,濁氣隆隆,很有坑,之前的那道劍光,是來源如此。 

  這劍在那裡,便彷如獨辟一方天地,劍光浸染,再無其他顏色。而楚河這般望去,那該死的負面感覺又是生出,老是覺得自己跟螻蟻一般,任是誰也不爽啊。 

  然而。下一刻的所見,是讓楚河的注意力稍微挪轉開去。 

  或許是感應到楚河的到來,那充斥大半個主殿的劍光升騰得更為厲害,清氣浮空脫離濁氣的牽制與糾纏,進入高處,成為了朵朵雲彩,而濁氣降下,鋪就地面,逐漸由渾濁化為淡淡的黃色。 

  然而,這一切變化。都比不上那在藍天白雲與黃澄大地上出現的那道身影。 

  那道人影。是誰?! 

  望著那逐漸詳實的人影,楚河心中不斷猜測著。 

  如果這一切真的與仙劍宮的祖師爺,乾坤劍仙有關的話,只怕這人影。就是那乾坤劍仙來的。 

  乾坤劍仙。當年獨身一劍抗衡冥界的入侵。威風無上,一身修為,驚絕天下。為當時地元大陸第一人。 

  後來縱使身隕,但也在地元大陸上面,留下了赫赫威名,為之感激他的人族修士,億萬之多都有。 

  只是,他的隕落,雖然可以換來地元大陸一時的安平,但也給方家得到一個崛起的機會,不久,地元大陸第一勢力便易主,不再是乾坤劍仙創建的仙劍宮。 

  關於這件事情,倒是有些良心修士為之咒罵了好一段時間,無不是將方家描繪成了卑鄙小人,只會落井下石,大是大非不懂什麼的。 

  說來也是,在乾坤劍仙隕落才二十年不到,方家便是啟動攻勢,一舉將仙劍宮在南方的幾個大域勢力都連根拔起。 

  不過像這樣的事情,在修真界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到底大家講究的是一個實力為尊,誰的拳頭大誰說話。 

  隨後仙劍宮的反擊,也奈何不了人家,反而給揍得滿地找牙,連新晉宮主都給打得奄奄一息。成王敗寇,數百年過去,大家也覺得這事情沒什麼,本該如此了。 

  這些事情楚河回想起來,自然有幾分替乾坤劍仙的犧牲覺得不值。不過有些就是這樣,做了就做了,哪管以後怎麼樣。當時他不挺身而出,說不定地元大陸現在都變成了冥界生物的牧場。 

  看來,這乾坤劍仙,倒是跟那白浩天前輩一樣,是自己欽佩的英雄。 

  只是,英雄從來沒有好下場,想到這裡,楚河不禁有些辛酸。 

  在天地之中的那道人影,在這時是凝練得如同真人一樣,他張眼望來,是看到了楚河此時的神色。 

  他張眼望來,自有無形的氣勢伴隨而來,讓楚河感到的壓力更加龐然了起來。 

  這種壓力,楚河很熟悉:天威! 

  他在那裡,便是天,便是地,萬載萬劫,都不能影響他分毫,只要天地不滅他就能存在。 

  楚河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存在,或許只是留在那飛劍裡面的一絲印記,但是還能夠有如此氣勢,委實讓楚河心驚。 

  人死如燈滅,但強到一定程度的絕世高人,他縱使逝去,留下的絲毫氣息印記,也不是凡人可以堪受的。 

  不對?! 

  旋即,一絲危險的寒意,在楚河的心中生出,是心血來潮的預警,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做反應,那如潮劍氣已經從地上涌了起來,將他輕易淹沒。 

  究竟是何等的神通,才能讓楚河毫無感知,一擊得手! 

  明明,那腳下面的還是地磚來的,怎麼在瞬間,就變成了劍氣。 

  不僅如此,那股強絕到了極點的地磁之力,將他離開吸住,便是巽風之翼張開去也無濟於事。 

  「嚯!」 

  渾濁劍氣發難的同時,頭頂也是憑空出現清濛劍氣如潮垂落,瞬間將他是來了個夾擊。 

  不是夾擊那麼簡單,這清濁劍氣在瞬間,能夠輕易糾纏,甚至能夠互化,如同楚河的寒炎劍域般。 

  「嘭嘭嘭!」 

  無數崩響在楚河四周如鞭炮般炸起,無論是天璣火輪,還是天權冰水鏡,都不能阻擋這一股強絕的劍氣,還有背後的巽風,都是給其炸得粉碎,殘勁都給切割攪動成渣,連半分都不能留下。 

  「呀!」 

  無窮的劍氣揉虐楚河的道體,澎湃的劍氣刺擊,寒炎劍域在最後也給這些劍氣吞噬了去,連半點聲息都沒有。 

  此時楚河全身,沒有半點完好。皆是給劍氣刺破肌膚,深入血肉骨骼中翻攪不停,再過半息,楚河縱使神體堅韌,但在這一股恐怖的劍氣凌遲之下,也得變成一團血霧,絕無僥倖的可能。 

  何曾想到,外面看來平靜,進到裡面,竟然有這樣的機關埋伏。外面的仙禁就是再多數十道。也沒這清濁劍氣要命啊! 

  懊悔已經來不及,楚河只得將最後的手段拿出來,撐過了眼下再說! 

  「喑!」 

  他的眉心赤光一閃,一輪彷如金烏的天星冉冉升起。帶著絲絲熾焰星光。無窮的蒸騰火氣。橫掃周圍一切劍氣,讓楚河即使喘了一口氣。 

  天璣星與清濁劍氣的相互衝擊,嗖忽間的余勁爆發。整個主殿,在眨眼間便化為了飛灰,不止主殿,整個天宮,在此時,只剩了數百丈的石塊,其餘的,都給兩者交鋒的力量碾為齏粉,連渣都沒有剩下。 

  「哈哈!寒炎劍域?不錯,雖然資質差了點,倒是資格勉強。」那乾坤劍仙的人影忽然站了起來,哈哈大笑道。 

  此前雖然他身形凝實,但由於劍氣籠罩,楚河沒能見到他的真正面目,此時他笑意盈然,頗為舒暢的樣子,卻是將本來面目露了出來。 

  沒有任何的驚艷感,那是一副普通到極點的面容,楚河便是看多幾眼,只怕了心中,也留不下什麼印象。 

  卻在這時,長身而起的乾坤劍仙,是伸出了右手,劍指一駢,指下而划。 

  「大天星?!天星宮傳人么?倒是奇了怪了!」 

  隨著他的作勢,那滔天的劍氣再度蓬髮,凝練成為一道天河,洶湧撲下,狠狠給了天璣星一記。 

  「嗯!」 

  天璣星顫悠而落,幾乎再度沒入了楚河的腦宮裡面去,連帶著楚河,也該這一股距離震得七竅流血,跌坐下來。 

  「煉體士?是七星煉聖法么?唔,那倒是無妨了,你能夠將寒炎劍域修鍊到陰陽可以互生的境界,想來,繼承我的乾坤劍道,也不是什麼艱難的事情。小子,將你的大天星收起來,我的時間可不多了。」 

  他喃語了幾句,接著是震喝而來。 

  「我不稀罕的乾坤劍道,希望前輩能高抬貴手,放過晚輩,說起來,晚輩還跟仙劍宮頗有交情。」誰知道真假,此前還要將己身抹殺了去,現在自己遍體鱗傷,卻又丟過來一個大棗,說要傳承劍道,你以為我楚河是三歲小孩么?! 

  至於後面的那句話,則是見鬼說鬼話了,危及生命,楚河不得不忽悠。 

  「哼!你以為這樣三腳貓的功夫,能夠跟我討價還價么?!」 

  那道人影聽得楚河不願意,是冷哼了一聲。 

  隨著他的冷哼,那清濁劍氣卻是極為凝練了起來,只見它一縮一卷,再一圈,楚河只覺得頭上一涼,與自己息息相關的天璣星,是給對方牽得飛到一邊去,連掙扎半分都不能。 

  「轟!」 

  來自心靈的顫抖,周圍的劍氣洶湧撲來,彷如餓了不知道多久的凶獸見到可口血食。 

  不計其數的劍氣,在楚河的身體裡面橫行霸道,輕易將他的血肉搗得一塌糊塗,稍後,連帶著他的骨骼也不能避免。 

  這個時候,他已經變成了爛泥一團,癱軟在地上匍匐著。 

  很玄妙的感覺,雖然感到周身巨痛如海潮般洶湧連綿不斷刺激著神魂,幾乎讓神魂崩潰。但之中又有說不明的感覺生出,帶來陣陣的舒服感。 

  彷如在煎熬,又似在享受,操蛋的感覺,楚河怒罵不已,但無可奈何,連天璣星都能給對方輕易制服,這王八蛋的神通,竟然強橫到了如此境界。 

  又有可能,是自己實力不夠,不能夠將天璣星所有的威能激發出來,才會給他如此輕易降服。 

  「快哉!吾道不絕!」 

  嗖然間,連帶那道身影也是化為劍氣,直往楚河的眉心而去,飛快滲入其中。 

  不管楚河是怎麼樣的痛苦與不適,那些在外面的劍氣,依然是汨汨而來,也不知道,在這一片空間裡面,它們是藏了多少。 

  餘光望及,只見那高台上面倒插的那柄長劍,此時是蹤影全消,不知何處去。 

  劍氣的滲入,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都沒有休止,總之楚河是知道,事情可不秒了:身上的無漏仙衣已經是給那該死的清濁劍氣轟成了渣,少不得,稍後便會給天心體察,續而法則扭曲,將不該存在這裡的己身,這一個可惡的異數剔除。 

  反正都變成了這樣子,楚河也不去想這些事情了,只好逆來順受,怎麼樣就怎麼樣。 

  知覺前所未有的清明,那包裹著天璣星的劍氣,此時也飄逸過來滲入楚河的體內,那可憐的天璣星,這時才飄了起來,回歸楚河的體內。 

  「錚!」 

  忽然間,一聲劍鳴從魂海中響起,只見一柄帶著清濁亮光的長劍,形態永遠沒有定形,帶著無窮的威勢,陡然從魂海中浮出來! 

  魂海為楚河的根本,是凈蓮真火的根據地,這一柄楚河抗拒的東西忽然出現,凈蓮真火也是立即發難,但見蓮瓣張開,清色火力覆蓋落下,牢牢罩住那柄長劍。 

  長劍似乎很不服凈蓮真火的壓制,陣陣清鳴轟鳴而起,讓楚河的魂海翻天覆地了起來。 

  真是一場災難啊! 

  楚河不禁抱頭痛呼了起來,這種在魂海裡面的大戰爭,很久沒有體驗過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休止。 

  在他痛苦的時候,周圍的劍氣也是滲透一光,再無其他。 

  至此,外面事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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