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還有名聲可毀嗎
慕月森本想坐夏冰傾身邊的,可誰知她的左右兩邊都坐了人。
這麽偌大的一個辦公室,也就四個人,竟然有兩個都坐到了他老婆的身邊。
好在是兩個女人。
慕月白沒有猶豫,就坐到了叫陳默那個女孩子的身邊。
慕月森看到夏冰傾的另一邊是蕭茵,走過去,“讓開!”
“我不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前幾天幹了什麽好事,哼!”蕭茵甩了慕月森一臉。
蕭茵的話讓夏冰傾都頗為吃驚,這個事情連她也知道?
誰說的啊?
那天就四個男人在場,他們不像是那麽大嘴巴的人,難道是許星恬自己說的?
慕月森碰了一鼻子灰,又不能跟她動手,隻好隨便找個地方坐下了。
過了三分鍾,許星恬進來了,她看看在座的人,竟然就坐到了慕月森的身邊。
她看看夏冰傾跟慕月白,表情裏微微有些詭異。
“哎呦喂,我說小學妹,你可真是會挑位置啊,那麽多可以坐,你怎麽還偏偏往有婦之夫那邊湊啊。”蕭茵很是“佩服”的說。
“不過就是一個座位而已,比起別的雖然隔著一個座位,卻實際上早就勾搭成奸的,我覺得我很坦然。”許星恬理直氣壯的說。
夏冰傾的眸色微動。
“你說誰呢?說清楚!”蕭茵拉下臉來,可想而知這話是在說冰傾跟二二少。
他們不就是隔著一個座位嘛。
“我不想說,免得說我是長舌婦,不過有些人心知肚明。”許星恬有點看不過的說,頗有為慕月森打抱不平的感覺。
夏冰傾眼神無視這個許星恬,去看慕月森,“老公,你若是覺得這麽坐著很妥帖,你就這麽坐著吧。”
“不過是一起坐而已,這光天化日的,誰都可以光明正大,你說是不是啊老婆。”慕月森回的不鹹不淡。
他還在為她做慕月白車子來的事情而耿耿於懷。
這整個就是報複!
完完全全的就是一場以牙還牙的報複。
夏冰傾深吸一口氣,“很好,那你就這麽坐著吧。”她心裏其實已經氣炸了。
慕月白摸摸鼻子,嘴角似笑非笑的。
唯獨不小心夾在慕月白跟夏冰傾中間的女孩,完全一頭霧水。表情也是一臉的懵懂。
門外頭,有走進了兩個人來。
“我還以為我們會是最早的呢,沒想到月森你比我們還早啊,不過你怎麽——”進來的溫連塵困惑的看看坐在慕月森邊上的女孩,又去看看夏冰傾。
這個坐法未免也是太詭異了一些吧。
管容謙扯了扯溫連塵的衣服,讓他不要多說,也不要多管閑事。
他是大老遠的就聞出了裏頭的火藥味,這個渾水他不趟。
溫連塵反應過來,跟管容謙一起找了個位置坐下。
管容謙一眼就看到夏冰傾邊上的大美人,跟冰傾這個靈氣逼人的精致美人坐在一起,竟然絲毫都不遜色。
隻不過類型不一樣。
這冰傾第一次見就知道是個聰明厲害的女孩,可這個美人似乎完全是天真無害的。
色狼一號馬上發動了攻勢,起身去跟她握手,“你好!”
“哦,你好!”陳默站起來,把手伸過去跟他握了握。
她本想馬上收回的,無奈,小手被管容謙一把抓緊了不肯放了,“小姐還未說自己的芳名呢?你叫什麽啊?我怎麽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呢?”
“我——“陳默心慌的用力的把手往回抽,因為太驚慌的她,腦子一貫亂,也不知道要回答什麽了。
”別躲啊!說說嘛,你叫什麽?”她越是這麽慌張,越是讓管容謙覺得有趣,抓著這嫩的跟豆腐似的小手,越發是不想放了。”
“我叫,我叫陳默!手——”陳默支支吾吾的說,小小的圓臉上滿是害怕。
夏冰傾看不過去了,“管大哥,你要是這麽喜歡捏人手的話,我改天帶你去解剖樓裏慢慢捏,隨便你捏一天都可以。”
這麽陰森森的話,讓管容謙一陣後背發涼。
趁他分神之際,女孩忙把手收回,坐到位置上,對夏冰傾小聲的道謝,“謝謝你1”
“不用謝!這個哥哥你認準了,要離他遠一些,他啊,最喜歡欺負你這種美麗又可愛的小女孩了。”夏冰傾說。
管容謙哭笑不得,"我說冰傾啊,不帶你這麽冤枉人的,像這麽可愛的美女,我心疼都來不及呢,怎麽會欺負呢。你可不能這麽扯我後腿。”
“除了長的帥氣外,還巧舌如簧,你可千萬不能上當。“夏冰傾側著頭,又對陳默說。
陳默一知半解的點點頭,”嗯!“
”嗷~~~~我的天~~~~“管容謙一陣的哀嚎,看向慕月森,”你媳婦你管管好嗎?我的名聲都要被毀掉了。“
“你還有名聲可毀嗎?”慕月森淡淡的說。
管容謙捂著胸口,一副被萬箭穿心的表情。
有幾個低頭輕笑起來。
坐在另一邊雖然想努力引起大家注意,卻還是失敗的女的,有點悻悻然的站起來,走到陳默身後說:“小姐,那我去外麵等你。”
“那你不要走的太遠哦,我不認識回家的路。”陳默小聲的說,可還是被其他人給聽去了。
不認識回家的路?
她這麽大人了,怎麽可能呢?
這……智商未免也太感人了吧!
“沉默,你出門還帶丫鬟啊?”蕭茵笑問,她覺得真挺好玩的、
女孩有些緊張的絞手,“因為…我不經常出門,所以爸爸媽媽不太放心,所以讓我的好朋友陪我來了?”
“好朋友叫你小姐?”
“雖然她爸爸是我們家園丁,不過我們一起長大,我們是非常好的朋友。”
“哦,明白了!”
蕭茵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敢情就是丫鬟,隻不過這個小姐比較天真善良而已。
慕月白偏頭,“你應該是陳司令的女兒吧,聽說生的非常漂亮,不過你父親怕你被這個社會的壞風氣給帶壞了,所以沒讓你上過一天的學,一直就把你養在家裏。平時連宴會都不讓你去參加。”
“你認識我爸爸啊?”陳默驚喜。
“見過!”慕月白輕笑,露出潔白的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