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女人唯一不變的就是善變
可惜已經晚了,他知道她要說什麽了。
“很遺憾,讓你失望了!”季修口吻淡淡的說,帶著一絲歉意。
蕭茵的表情一陣抽抽。
這是什麽鬼表情?
幾個意思?
他沒非禮她,所以他感到很過意不去的?
“我沒失望,反正你一直都是這麽無趣的人,我習慣了。”她揮揮手,表現的很灑脫。
同時,又在心裏絞盡腦汁的想,昨晚到底是發生了什麽?
這……還是在冰傾家裏頭嗎?
季修輕笑,也不去揭穿她,知道她心裏疑惑,就把昨晚他來之後的事情告訴他了。
“這是冰傾家的閣樓,是她母親為我收拾出來的。”
“原來是這樣!”蕭茵嘟噥,又說,“你來這裏為什麽不給我提前說一聲,這樣忽然冒出來真的很詭異。”
“我也是昨天臨時決定的,後來手機沒有電了,也就沒有辦法事先通知。”季修邊說邊起床穿衣服。
“那你怎麽就知道冰傾家住著這裏?”蕭茵跪在床上,盯著他好奇的發問。”
“你難道忘了我是她的導師了嗎?我有她的地址!”
“對哦!是我太笨了!”
季修撩開被子,側身,一條長腿跨出去。
蕭茵見狀,撲過去抱住他的脖子,躊躇的問:“你……這就要起床了?”
“你還想如何?”季修轉過頭去,眼底有一縷笑。
“沒想如何啊~~~”蕭茵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摸著他的喉結,整個人貼在他的背脊上,“時間還很早嘛,可以再睡一會,反正你起床也沒事啊!”
“再睡會?”季修重複著這三個字,目光炯炯的看著她。
“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就是單純的睡一會嘛,我又會吃了你,幹嘛這麽忌諱的樣子。”蕭茵不開心的噘了噘嘴。
“我可什麽都沒說。”季修笑著,拉下她的手,把腳伸回被窩,躺了回去。
蕭茵眼珠子轉了轉,樂滋滋的又躺回了被窩。
兩個人平躺著。
季修又閉上了眼睛。
他表情平靜,呼吸均勻,一副已經入睡的模樣。
蕭茵可沒他這麽有定力,這躺著,難道還真的什麽都不幹?
資源這麽好,就這麽憑空浪費了?
她假裝伸了個懶腰,手碰到了他的腰,腳趾頭也碰到了他的腿上。
季修沒什麽反應。
這麽沉得住啊?
看他不動,她又假裝很癢的在床上翻來翻去,“背上怎麽這麽癢呢,手太短,抓都抓不到。”
她的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可惜某人壓根就不解風情,沒法子,她隻好直接一些的喊,“季修,你給我抓抓背吧。”
季修張開眼睛,側臥,手伸進她的衣服裏。
蕭茵偷偷的笑,她就不信了,這樣他還能忍的了,“你往左邊一點,左邊癢。”
他依她的意思往左邊抓,停在蝴蝶骨那裏。
隻要再往下一點,就能碰到她了。
看他在那裏不輕不重,慢條斯理的抓著,完全沒有要越界的意思。
蕭茵不淡定了,一般男人這個時候都會趁機把手伸到前麵吧。她都給他創造了這麽好的犯罪條件了,他怎麽就不行動呢?
哎喲,真是急死她了。
“我覺得,你可以再往邊上一點點的。”她忍不住提醒他。
季修往邊上又挪了一點,位置已經到了側麵了。
可他愣是就沒有往下去。
蕭茵抓狂的咬住被角。
這都不摸?她就這麽沒吸引力?
氣死她了!!
一個轉身,她拉起他的手,女混混似的威脅,“這裏癢!好好抓!”
呼吸一頓,季修的俊臉泛起紅暈。
他試圖收回手,蕭茵摁住,不然他逃,“季修是不是男人啊?這你都不行動,還讓我怎麽主動啊,你可別逼我。”
“女孩家,就不能矜持點。”
“我矜持個屁,少給我在那裏假裝正人君子!又不是第一次,裝什麽裝!”
季修的眸子深了深,變的危險起來,“要是你希望我那樣的話,我也可以。”
“真尼瑪羅嗦,”蕭茵長腿一跨,騎到他的身上,“季修,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就是個資深小受,沒辦法,姐天生是霸道強攻,你就當我的男奴好了,讓姐姐好好的調教你。”
隨著一聲狂笑,她徹底要釋放體內的洪荒之力了!
*
直到吃早餐,大家陸續的坐到餐廳上,才發覺昨晚坐到是怎麽睡的。
慕錦亭跟慕月白看著季修,怎麽都回想不起,他是什麽時候來的。
夏冰傾蒙頭吃早餐,耗費了一晚的體力,她餓死了。
“瞧你這吃的,不知道以為是被餓死鬼附體了。”蕭茵聲音柔柔嗲嗲的,撥著碗裏的稀飯,整個人跟沒有骨頭似的軟。
“咳咳——”夏冰傾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才附體了吧,你被妖精附體了!”
“討厭啦~~~”
“……你到底怎麽了?”
蕭茵摸了摸自己桃粉色的臉頰,忽而,一掌拍在桌子上,“今天我在這裏鄭重的宣布,從今往後,我要跟我老公統一陣線。我才不會讓別的女人有機可乘。”
其他人往蕭茵看去。
“女人唯一不變的就是善變!”慕月森評價。
夏冰傾驚喜的微笑,“太好了!蕭茵你總算是振作起來了!我支持你!”
“季教授經過一晚上的辛苦勞作,終於成功的收複失地,恭喜!”慕月白用牛奶敬了敬季修。
“謝謝!”季修喝了口牛奶,“我也不能高興的太早,正如三少所說,女人唯一不變的就是善變!”
以他對蕭茵的了解,情緒化起來那是十頭牛也拉不回,現在她的好心情僅僅是因為早上肆意了一回。
“那就想辦法,不給她變的機會!”慕月白話裏有話。
季修笑笑,心情也還不錯。
在這裏,他也暫時忘了外麵的混亂局麵,能開心的時候,盡量去開心。
“季修,本想說你住在別處比較合適,不過我權衡了一下,你留下來也是好的。”慕月森的態度也跟昨晚上大不相同。
他圖什麽?
恐怕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吃過早餐,大家在院子裏曬太陽。暖暖的光,舒服的讓人想要睡覺。
“請問有人在嗎?"鐵門外,一陣女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