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你當我們是狗嗎?
“慕月白的工作室就在前麵,我過去看看!”夏冰傾一想到這兩個湊在一塊,就更加的不安了。
兩個受了情傷,也都有點瘋狂的人,加在一起就比砒霜加敵敵畏。
她提步就走。
慕月森跟上,其餘的人則是往別的地方找。
因為這兩人不是絕對這就一起,也不是決定就回了慕月白的工作室了。
夏冰傾跟慕月森來到慕月白的工作室前,門關著,也看不到裏頭。
而門上需要密碼。
“怎麽辦,走不進去啊!”夏冰傾焦急。
慕月森聳肩,往前幾步,輸入密碼,門應聲就開了,轉頭甚至輕鬆的對她說,“誰說我不知道密碼。”
夏冰傾看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了。
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她在他身後往裏頭走,一邊小聲的問他,“他知道你有他大門的密碼嗎?”
“他不需要知道!”慕月森酷酷的說。
“也是哦,他要是知道,指不定怎麽報複你呢。”夏冰傾一語雙關,同時影射剛才被拿去澆花的葡萄美酒。
慕月森額頭的青筋再次跳動。
不過等他們來到裏頭的房間,裏麵並沒有人。
“人不在這裏!”夏冰傾打量一個整潔的房間,心想,慕月白天天窩在這裏玩頹廢也不見雜亂,可見他骨子裏是個有條理的人。
“那他們就更有可能在一起了,因為兩個人都消失了。”慕月森站在慕月白的房間裏,目光對準放在床頭的瓶子上,嘴角露出冷笑。
夏冰傾一看他這笑意就知道他要幹嘛,伸手阻擾,“別,別,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啊!”
“我摘了他幾朵破花,他毀了我兩瓶昂貴的紅酒,你覺得能扯平嗎?”慕月森表情冷酷。
“在你眼裏是普通的破花,可在人家眼裏是寶貝啊,這個事情嚴格的說起來,是你挑起的。誰讓你摘他花了,這是你自己種下的因,怪不得他發火報複你。這事就到此為止了,別再幼稚了,走!”夏冰傾扯著他離開慕月白的房間。
她可不想每天看著他們毀壞家裏的東西。
慕月森瞧著夏冰傾嚴肅的小臉,忍不住的笑了出來,用手指挑了挑她的下巴,“越來越像我老婆了,還知道管我了。”
“討厭!”夏冰傾拍下他的手。
可隨即慕月森又抱上來,一手圈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頭驢就壓下去吻上她的嘴唇。
“嗚~~~~~”這麽十萬火急的時刻,這家夥竟然有心情做這個。
夏冰傾推他,慕月森就摟的更是緊,親的愈發的深沉狂熱,閉著眼睛,很是投入。
他的舌頭不住在她嘴裏遊動,喝了一晚上的香檳,此時他的口中滿是醉人的氣息,連舌尖上都沾染著香氣,撩撥的她的都酥了。
不由自主的,她的雙手就軟了下來,由推搡變成了摟抱。
她回應他,也完完全全的接受他。
慕月森的手掌搓揉著她纖細的腰肢,氣息變的粗重起來.
感覺有點不對頭。
夏冰傾想要點到為止,推了一下他的手。
可慕月森不肯放開,手還更為肆意的遊動。
“噠噠噠噠——”
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打破了這快要燒起來的氣氛。
夏冰傾跟慕月森還沒有分開,來的人就出現在他們麵前了。
季修站在哪兒,還在喘息。
他不知道進來會看到這樣的場麵,嚴峻緊迫的臉上掠過尷尬。
他接了薑媛的電話,得到蕭茵最有可能是來了慕家二少爺這裏,問清了位置,他才急匆匆的趕來。
“季,季教授!”夏冰傾此時比他更加尷尬,簡直像就地挖個坑跳下去。
大家都在找人,而她跟慕月森竟然還有空在這裏親熱,季教授這會心裏極度鄙視她吧。
“蕭茵沒在這麽嗎?”季修問了一句,實際也是多次一問。
“沒在!”夏冰傾搖頭。
“兩個人在一起,那會不會去了外麵?”季修蹙起的眉心裏,滿是汗。
夏冰傾從未見過他如此焦慮慌張的樣子,可見,蕭茵對他絕不是毫無意義的。
慕月森開口說,“去看看監控就知道了,如果出去,不是步行就是開車,總有記錄的。”
季修讚同的點頭。
隨後,慕月森拿出手機給門衛打了電話,“看看監控,二少爺是不是出門了?”
那邊迅速的查看,很快就回複了,答案是沒有。
“沒出去,還在家裏。”慕月森對季修說。
夏冰傾忽而想到什麽,問慕月森,“家裏有沒有酒窖啊?既然他們拿過兩瓶酒,弄不好又去拿了。”
一聽酒窖,慕月森心裏咯噔一下。
他性急的往外走,一路連形象都不顧的跑到家裏最為隱蔽的酒窖前。
家裏有兩個酒窖,一個在主屋裏,是用來招待客人或是平時喝的,而這個酒窖,地處僻靜,很適合放置上好的紅酒,每瓶都是珍藏,家裏每個人都有一塊自己存酒的區域。
走到裏頭,看到地板上的酒漬,他就知道不妙了。
“他們來過這裏了?”
夏冰傾說著,看慕月森火急火燎的往裏頭走,跟季修兩個忙跟下。
地下室裏頭,慕月森麵色極黑的瞅著自己酒架上被搬空的酒,他深呼吸又深呼吸,最後還是忍不住暴怒聲音,“我要把慕月白五馬分屍了!”
他的怒吼聲,把夏冰傾也嚇了一跳。
這慕月白也是,意思意思糟蹋兩瓶也就算了,怎麽能全都拿走。
季修沉寂著,眉頭皺的兩條快要碰到一起,“他們拿那麽多酒能夠幹什麽去呢?”
“天知道呢!”夏冰傾為怕刺激到慕月森,圈著手季修小聲的說,“弄不好都拿去倒了。”
“即使要倒,也要選擇倒的地方吧。”季修壓著氣息,臉色顯得嚴酷。
夏冰傾心裏忽然一亮,打了個響指,“我有辦法能找到他們。”
“什麽辦法?”
慕月森跟季修同時問道。
“那麽多酒,不管他們怎麽處理,都會閃發出濃鬱的酒香,我們聞嘍,聞著哪兒有酒香,他們八成就在那裏頭。”夏冰傾說出自己方式。
“你當我們都是狗嗎?”慕月森陰著臉,不大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