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三章:你昨晚到底幹什麽去了
如果他是凶手,他應該是全世界心理素質最強的凶手。
可,他如果他心理素質那麽強,怎麽又會留那麽多明顯的證據讓警察去查呢。
夏冰傾絕對不相信是他!
雖然他們分手了,可她相信他!
裏頭,局長也在。
審訊還沒有結束,夏冰傾跟季修還不能進去,他們畢竟不是警察。
慕月森的麵前放著咖啡,不過這種廉價的咖啡,他是不會喝的,所以一口都沒有動。
他穿著西裝,頭發一絲不亂,警察問什麽他就答什麽。
也不急,也不慌,也不亂。
隻是在一個問題上,無論是問幾次,怎麽問,他都保持沉默,不回答。
“慕總,請你回答,昨天2點到5點之前,你人在哪裏?”審訊的刑警耐著性子問。
因為他的身份跟背景,局長對他都是客客氣氣的。
慕月森目光深幽的盯著詢問他的女刑警,吐了四個字:“無可奉告。”
“慕總,你不說實話是不行的,你必須交代清楚!”女刑警勸說。
“人不是我殺的,若你們有真憑實據的話,起訴我吧!”慕月森酷酷的回答。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嫌疑最大,幾乎所有不利的證據都指向你,如果這個時間你無法交代清楚的話,我們不會放你走的。”女刑警企圖嚇唬他。
一般人來了這個地方,都會害怕的,他倒好,比坐在自己後院都自在。
“那你們就關著我的吧,”慕月森說著,又姿態高冷的幽幽加了我一句:“如果你們有這個本事的話。”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
夏冰傾在外頭聽的直揉額頭。
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有病啊!
為什麽死活不說昨晚去做什麽了?
他知不知道,現在不利的證據加起來,就足夠以最點嫌疑的理由把他關押起來。
裏麵,警察一無所獲。
局長跟女刑警起身,暫時結束了審訊,從裏頭出來。
看到夏冰傾跟季修,局長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
夏冰傾立刻借機說:“讓我進去試試吧,我跟他是,親戚!我能夠逼他把昨晚的行蹤說出來。”
局長心想反正有這麽多人看著,讓她進去試試也無妨。
局長點頭同意她的請求:“那就讓夏法醫試試吧!”說著,他對身邊的女刑警說:“開門讓她進去。”
“是!”女刑警替她開了門。
夏冰傾走進去。
慕月森看道夏冰傾,皺眉:“你怎麽來了?”
“我坐車來的!”夏冰傾無厘頭似的回了他一句,坐到他對麵的椅子上。
慕月森看她坐在哪裏,露出恍然的表情:“啊,你是來審問我的?”
“沒錯,你很聰明,猜對了!”夏冰傾有點沒好氣的說。
“你這麽搶警察的飯碗真的好嗎?”
“慕月森,我說你能不能先管管你自己,你都死到臨頭了,你還有空跟我開玩笑。”
“死到臨頭?我嗎?”
夏冰傾氣結:“不是你難道是我,家裏都急瘋了,就你,還在這裏耍酷,凹造型!”
慕月森注視著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傾吐了一句話:“怕我出事?”
“怎麽不怕,他們可說你的家人。”夏冰傾回答。
“不是,我是說你,怕了?擔心我出事!”他望著她的眼睛,更為晶亮。
帶著希望的火光。
夏冰傾微愣,而後發笑了:“我有什麽可擔心的,即使你坐牢,牢飯又不用我送。我是怕叔叔阿姨傷心。”
“理由還蠻牽強的!”慕月森似能看透她的心。
“你也還蠻會自作多情的!”
外頭的人聽了半天。
腦袋不禁冒起一個問號:他們這算是在審訊?
怎麽聽著像是打情罵俏呢!
裏麵,夏冰傾正色了一下,她知道外麵的人都在聽著,再跟他這麽沒完沒了的說下去,都成相聲了:“慕月森,你說,你昨晚後半夜到底去哪裏的?”
“你猜猜看?”慕月森回答他,口吻沒有那麽冷硬,甚至於還帶了一絲悠閑跟興致。
“……你以為這是腦筋急轉彎嗎,現在是我在問你!”夏冰傾瞪他。
慕月森往前傾靠,縮短了他們之間的那段距離:“我知道你在問我,我會讓你猜啊,猜對了,我自然會點頭的!”
夏冰情真想一拳頭呼過去,他當這裏是茶樓啊!
“慕月森你別玩了,快說你昨晚幹什麽去的?哪怕是再見不得人的事,也好過被人冤枉成殺人犯吧,你想不想洗刷嫌疑了?”她忍著揍人的衝動,好聲好氣的他講。
“我本來就沒什麽嫌疑,是那群愚蠢的警察腦子被泡椒堵了,難道我還要為他們的愚蠢買單?我可不是慈善家,沒那麽樂善好施!”慕月森一臉高傲的說。
……
夏冰情能夠想象的到,外麵的警察一定很想把他拖出去槍斃了!
她握起了拳頭,克製住發飆的心情:“好,那我就以朋友的聲音問一下你,昨晚去幹什麽了?吸毒去了?嫖妓了?嫖到的還是人妖?”
“……”慕月森一臉黑線!
“這表情,到底是是還不是呢,沉默就當作是我說中了好不好?”夏冰情故意刺激他。
“不是!”慕月森目光陰寒了吐了兩個字。
“哦,不是啊,可你說不是沒法證明啊,你要說出你在幹什麽才不可以,不然我就在筆錄上寫——慕月森昨夜吸毒嫖人妖,要不要寫大戰了八百回合?”
“臭丫頭——”慕月森臉色發青,不得不說:“昨晚後半夜,我開車在街上兜風!”
“兜風?這大冷天的你兜風?”
“我喜歡不可以麽。”
夏冰傾噎住,思考了一下,問:“一個人?”
“那你還想有幾個人?”慕月森反問她。
“一直兜風兜到天亮?”
“差不多吧,我沒看時間!”
夏冰傾心裏一陣沮喪:“慕月森你這話說出來,誰會信啊?”
“我什麽時候說過要讓人相信,沒做過就是沒做過,相信我的人自然相信。”慕月森說這段話的時候,深刻望著她的眼睛。
似乎事另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