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准尊者之戰
看到了鮑圓和麻方的神情,這位血滴刃統領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要是等下打起來的話,對方估計會專門的就是打他,為什麼?
對方如同噬血一樣的雙眼就是知道了,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
「真的倒霉,就是多說了一句話!」手持雙刀的血滴刃統領心中也是後悔,如果等下會死,估計他第一個會死。
但對於血滴刃的船副或者是血滴刃另外一名統領卻是好事,對方竟然還敢去惹那個神秘青衣男子,當然自己這邊的這個統領也是呈口舌之快。
但想不到的是,那邊的鮑佳越罵越是上癮,甚至還指著葉金的鼻子,只差一點沒說,他是禽獸了。
「夠了吧!」葉金冷冷的看著對方,雖然對方是美女,但也不能夠如此的驕橫無禮,簡直就是目中無人,被寵壞的大家小姐。
這裡是戰場,海上戰場,雙方都是在生死相向了,自己的商隊這邊都是處於了下方,還敢真的惹一個來歷神秘的人?
「不,我還沒說夠!!!」鮑佳冷哼道,她實力還算是不錯的,達到了分靈境修為,加上了周圍商隊的侍衛,還在幫忙,她又是擊飛了一個海盜,竟然還想要繼續說。
鮑佳的做法的確是觸碰了葉金的不喜之處,對方完全就是眼睛長在了頭頂上了,海盜團那邊的一些海盜還是幸災樂禍的,看著被罵的他。
「那我宣布,你們都是被我俘虜了!」葉金長槍一揮,破空聲音還不小,指著眼前的所有人說道,甚至聲音傳遍了整個戰場。
一時間,所有人都是停止了下來,宛如看瘋子一樣,看著眼前的青衣男子,怎麼長得還不錯,就是有點瘋癲。
「果真,被我說中了吧,你就是一個瘋子,能夠活到現在,真的是運氣吧,這裡的可是幾百人,你單憑一個人,就想要攔住我們?」鮑佳大笑道。
甚至一些海盜暴脾氣的,也是譏諷,不爽說道,彷彿就是說著葉金就是無知小子,這裡不是過家家,留下性命來。
葉金的一句話,自然是被五位準尊者給聽到,但五人的神色都是有些微妙,甚至有點不爽他的這個態度,真當他是一名強大的尊者啊。
不過不管是不是對方有沒有發瘋,但鮑圓好想過去塞住自己的妹妹的嘴巴,事情已經有點失控了,她還在火上澆油,怕事情不夠亂么?
對方要是真的有底氣,直接召喚尊者過來,誰都是完蛋,當然這種事情不是沒有,但很小概率的。
尊者哪裡有這麼多時間,閉關修鍊都是來不及了,光是法則之力的領悟就是時間不夠用了,除非是事關尊者的提升實力,或者是厲害的法則元器。
「你們能夠笑多久就是多久吧!」葉金也沒繼續綳著臉,而是輕輕一笑,準備是出手了,手中的元氣剛是凝聚,打算先擊沉一艘大船再說。
突然他眉角一動,停止了動作,看向了後方,是程節回來了,既然是回來了,那就是好辦了。
「少爺,怎麼了?」程節不解的問道,難道對方喪心病狂,竟然是惹到了葉金?
這會,還是被程節給猜中了,不過不是全不的人,而是一位商隊的修鍊者而已。
葉金淡然道:「沒啥大事,不過這些船還有人,我說被我俘虜,對方好像不服,你過去跟他們講下!」也是鬆開了長槍,但卻漂浮在半空中。
他想了一下,輕聲說了一句:「允許你用通玄境的修為實力,武器也無限制!」
程節眼睛一亮,拍著胸口說道:「好的,少爺!我一定是說服他們的!」之前的戰鬥,都是限制了修為,戰鬥有點不爽快,即使那場戰鬥,都是要裝作分靈境的修為,去打對方通玄境修為,雖然是打贏了。
比較靠近的商隊侍衛,或者是海盜,聽見了葉金的前半句,後半句沒怎麼聽清楚,但卻都無語看著對方,兩個人就是想要真的俘虜我們一船的人?
「哼,以為來了個傻大個,就是了不起啊!」鮑佳繼續嘲諷道,眼中十分不屑,對方也是分靈境的修為而已。
隨後程節飛到戰場的上空,冷冷說道:「少爺說了,你們都是俘虜,還不各自停手?還是我親自上場?」
不過下一息,所有人都是感受到了一種恐怖的氣息,從鮑圓說的眼前的傻大個發出來的,只見程節手中持著一把白金色的斧頭,有點長,基本和他的身高一樣了,那是他沒有恢復他真正的體型。
但通玄境的氣息,席捲了整個戰場,所有人都是感受到了一種如同遠古巨獸一樣的兇殘氣息,正是眼前這個白金衣甲的健壯男子發出的。
「准尊者!!!」血滴刃的船副兩位統領都是臉色大變,現在多了一個實力差不多的,根本不知道對方是幫哪邊了。
但鮑圓和麻方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最擔心的問題就是出現了,但現在還是他們得罪了對方,哪裡是會幫助他們,不由得,他們也是對於鮑佳的表現有些失望。
程節環視戰場,看見了五位尊者的對峙地方,呼嘯飛了過去,無人敢阻攔,甚至剛才所有在戰鬥的人都是停止了戰鬥,因為從他的身上的氣息來看,當真是殺過了很多人,血腥之氣,竟然就是直接鎮壓整個戰場的血腥之氣。
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有些海盜都是覺得天上那個哪裡是什麼傻大個,而是殺神來著,一人鎮一方,真的不是一個笑話。
現在程節的氣場,如同是一位將軍,視底下的人為無物,那時一位那段時間的四蓮界的大亂,不知道斬殺了多少遺留的邪魔族。
鮑佳也是雙眼之中出現了恐懼的神色,對方剛才的血腥之氣特別就是針對了她一下,如同是出現了屍山血海一樣,感覺到了窒息,甚至是那麼般真實,不由得後退幾步,大口喘氣。
「你們就是最強的五人吧!」程節面無表情,冷冷問道,雙眼如同是看獵物一樣。
但血滴刃的船副開口道:「你只是一位準尊者而已,剛才的都是誤會,我們血滴刃海盜團,沒傷到你家的少爺。」
話鋒一轉道:「而且這邊的這兩位才是罪魁禍首,縱容自己的人,竟然如此這邊辱罵你家少爺,不然我們聯手,先把對方拿下如何?辱罵之人,我們可以交給你們處置!」
「如果不放心的話,可以提前把人給你捉了,然後你們先走,我們在解決這裡的恩怨!」
血滴刃船副一番話,讓鮑圓和麻方都是臉色巨變,剛才說的都是事實,而且那位青衣公子說的可能一半是氣話,現在就是可能搞一個折中的辦法。
眼前的這位白金衣甲的壯漢說不定是會接受,畢竟誰強,誰弱,任誰都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鮑圓和麻方有心要解釋,但剛才鮑佳的話,卻是所有人都是聽到了,根本是無法破解的局面了。
「我們願意將貨物拿出來,你們能夠就此停手吧不?」麻方深呼吸一口氣說道,眼中有了決斷,甚至如果不這麼做,那就是死路一條了。
「麻方???」鮑圓臉色極其難看,本來還是可以堅持的,對方海盜團也是不想要魚死網破的,但現在看來,他們主動放棄了,都是鮑佳的多嘴。
「我不接受!」程節搖搖頭,一副沒的說的模樣,既然是全部要俘虜,那麼就是全部俘虜,葉金說的就是必須執行。
但程節的態度,卻是激怒了血滴刃的船副,冷冷說道:「你別不知道好歹,我們這邊可是三位準尊者,你才單獨一個,剛才是給你面子,你還當做了什麼?」
是的,兩位血滴刃的統領也是冷冷看著對方,即使看氣勢和實力在他們之上,又是如何,他們都是長期在海面上的,乾的就是打劫尊者旗下的商會的活,這種也是生死之間的事情。
血滴刃的船副不等程節說話,轉頭說道:「東西拿過來,我們放你們走!」他打算選擇一個最好的結局,反正東西到手就行了,然後解決這個不知好歹的東西。
「我說,你們夠了吧,以為我就是那麼弱么?」程節冷冷說道,白金斧頭一橫,彷彿是在挑釁,也是在宣誓。
「我說的事情,很清楚,你們都是必須投降,省的我浪費力量,不行的話,全部一起上!!」
程節的話十分霸道,彷彿是看五位準尊者如同無物一樣,彷彿在他面前的,不是同境界的存在,反而是普通的弱者。
不僅僅是血滴刃的船副和兩位統領驚呆了,甚至連鮑圓和麻方也是有些無語,對方是腦子是壞了,和他家的少爺一樣狂妄自大,這裡是五位準尊者啊?
而在底下的商隊還有海盜,都是臉色接連變化,感受到了不可思議,對方的少爺狂,但這位壯漢同樣狂妄。
只有鮑佳的眼中出現了恐懼神色,沒有言語。
「嗯,不錯,當真氣勢非凡,要是其他人不知道的話,還當真程節是主角一樣!」葉金不由得點點頭,畢竟程節的血脈之力,非同凡響,加之了氣運也是逆天,妥妥的氣運之子。
不過血滴刃的船副雖然是冰冷神色,並未提前出手,而是在思考對方會不會是一名尊者,著不是不會這種可能的,畢竟尊者給一些至強者的後代當護衛是正常不過的事情。
鮑圓和麻方眼中閃過了異色,或者現在,是有轉機,看來是要三方混戰了。
「你們其中一人上!」血滴刃船副冷冷說道,看樣子鮑圓和麻方也是不像交東西給他們了,都是怪眼前的壯漢。
兩位血滴刃的統領點點頭,但雙刀的統領直接提前出手,兩道白色刀氣斬了過去,想要出其不意,他一方面是不想要去面對鮑圓和麻方,對方對他的感覺也是恨之入骨的。
「無聊把戲!」程節輕喝道,手中斧頭一揮,白金光芒包裹著,卻會直接擊碎了對方兩道白色刀氣,輕輕鬆鬆,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同時,鮑圓和麻方也是出手偷襲,一把短槍,一把短劍,目標自然是血滴刃的船副和統領,現在是唯一的升級了,有了這人的攪局,可以拖入了混戰之中。
「該死的!」血滴刃船副最擔心的事情出現了,對方趁機反擊,完全是勢均力敵的狀態了,都是怪這個壯漢真的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但程節自然是不管,對方竟然只上了一人,到也是可以讓他熱熱身,大喝一聲,手中白金斧頭猶如萬鈞之力,不斷的掄動,斬,劈,簡簡單單的招式。
就是破掉了雙刀統領的十多道刀氣,宛如是以一力破萬物一樣。
「怎麼可能?」雙刀統領眼中出現了不可置信的神色,他已經是凝聚了八成的力量和法則之力,卻對方仍然輕鬆的破去,說明對方的法則之力在他之上。
程節笑道:「怎麼了?繼續啊,我正在熱身!」眼中有著一絲的嘲諷,彷彿是對方實力也就是那麼樣子。
雖然是同為通玄境,但可是有著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九十九的法則之力差距的,一玄之內,也是相當於好幾倍的實力。
葉金的限制他實力在通玄境境界,他自然是直接使出百分九十九玄的法則之力,未到一玄,卻跟一玄差不多了,只差完全的凝聚了。
「我就不信了,你能夠抵擋這麼快的速度!」雙刀統領深呼吸一口氣,風之法則之力涌動,整個人身形感覺是被包裹了起來,剎那間,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程節笑道:「有點意思!」雙目爆發精光,眼珠子不斷的來迴轉動,跟隨著對方的上下,顯然是有點跟不上的感覺了。
對方顯然是把風的法則之力融入了體魄之中,速度竟然是硬生生提升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狀態。
現在在他的周圍,這位雙刀統領的身影,只能是看到了殘影,宛如是消失了一樣,偶爾是發出了破空的聲音,嘭的一聲,很小聲,卻是很清脆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