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1章 遇到麻煩的女警
羅雲天再次掏出五百扔給他,淡淡的說道:“你們最好別和我耍花樣,不然下場就和它一樣!”
說著,羅雲天將桌上的鐵製煙灰缸拿起來,用盡全身力氣,將其揉成了一團廢鐵,黃毛和他的兩個兄弟直接看傻了。
媽呀!這要多大的力氣啊!
“大,大哥,你……你放心,這事我們三個一定給你辦的妥妥的,小弟範光,大哥貴姓?”黃毛如遇鬼神,說話也不利索了,嬉笑著給羅雲天遞過去一支紅河,雙手捧在一起給羅雲天點上。
羅雲天吐出一口煙霧,輕道:“你還是不知道的好,不然會有麻煩,還有,我讓你調查這個人的事情,你給我保密,要是走漏了風聲——”
“不敢!不敢!大哥你就放心吧!”範光低聲下氣道。
羅雲天灌下一瓶啤酒,囑咐了範光兩句,回到了安玉萱對麵的高腳凳上,調笑道:“美女,一個人不悶嗎?”他現在已經辦完了事情,心情很是輕鬆。
“悶有什麽辦法,誰讓我長的這麽醜,又不懂風情,沒人看的上眼那?”安玉萱幽怨的看了羅雲天一眼,似乎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和之前不一樣的感覺。
“醜是真醜了點,不過勉強能看也可以了,不如我陪著你,我可不嫌棄你。”羅雲天厚顏無恥的說著,身上的痞性暴露無遺。
“你……哼!”安玉萱氣的光咬牙,握緊的拳頭又鬆了開來,這個家夥不但沒有品味,說話還這麽難聽,不管你有什麽秘密,最好別落在我手裏!
“阿嚏!阿嚏!”
羅雲天接連打了兩個噴嚏,揉了揉鼻子道:“美女,剛才是不是在心裏罵我了?不是我說你,長得醜不是你的錯,在心裏罵我就是你的不對了,嘿嘿,你得賠償我的精神損失!”他繼續將厚顏無恥發揚光大。
“你想怎麽樣?”安玉萱幾乎銀牙咬碎,恨不得將羅雲天銬起來揍一頓。
羅雲天見她真的動怒了,語氣一轉道:“長夜漫漫無心睡眠,開個玩笑,美女何必生氣呢?我請你喝酒。”
“給美女來一杯她剛才喝的酒,給我來一杯剛才喝的那個馬勒戈壁。”羅雲天向調酒師打了個響指。
……
調酒師和安玉萱都是一頭黑線!
“是瑪格麗特!”安玉萱沒好氣的道,強忍著沒笑出來,嬌媚的給了羅雲天一個白眼。
“哇!”
羅雲天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你這個媚眼真舒服,再來一次!”說著,他學著安玉萱來了一個嬌媚白眼的神情,可惜差點沒讓調酒師和安玉萱吐出來。
安玉萱灌了一口酒,臉上帶著些許醉意,隨口問道:“別在開玩笑了,我問你,你是住在這附近的嗎?”她已經養成從任何人口中套話的習慣了。
“不住這附近,但離這裏也不遠,怎麽?要不要晚上去我那裏?”
羅雲天邪邪的看向安玉萱,對於女人的身體他隻在島國的電影中看過,就算這樣搭訕泡妞的說辭也是在電影中學到的,當然,對於他這個初哥來講,也是厚著臉皮說的這話,表麵上看他很流氓,其實心裏很緊張。
如果換做是以前的羅雲天,這樣的話和這樣的行徑,就是打死他,他也做不出來,但近一年的混混生活,已經讓他的本質發生了變化,流裏流氣的,不熟悉他的人絕對會把他當成混社會的小流氓。
“小弟弟,我發現你一點也不正經哦!我可不喜歡這樣的男人!”安玉萱覺得自己快瘋了,恐怕自己還沒套出多少話來,便宜全被麵前的這個家夥占光了。
“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難道你不喜歡男人?莫非——”羅雲天拉長了聲調,意有所指。
“你……”安玉萱終於忍不住暴走了,實在是受不了他,當下冷冷道:“對不起,我有事先走了!”
安玉萱恨恨的離開了吧台,可剛走到酒吧門口又退了回來,眼中有掩飾不住的驚恐。
“安警官,想不到咱們竟然能在酒吧裏見麵!哈哈哈……莫非安警官今天晚上寂寞了,是來這裏找男人的?”伴隨著一個難聽的聲音響起,風情酒吧外湧進來一大幫人,足有三四十個!
說話的是一個瘦高男人,留著過肩的長發,臉上坑坑窪窪,還有一道恐怖的傷疤,長的很是駭人。
安玉萱強作鎮定,冷冷道:“劉光磊!你帶這麽多人來酒吧是想鬧事嗎?你就不怕我拘捕你嗎?”
“怕!我好怕哦!我怕安警官一槍打死我!掏槍啊!來啊!”這個刀疤男咬牙切齒,一臉猙獰的向安玉萱靠近,安玉萱一步步後退,不知不覺中竟然又退到了吧台前。
“刀疤!你帶這麽多人來幹什麽?這裏可是我們蒼狼幫的地盤!”風情酒吧內二十多個強壯的青年圍了上來,一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站了出來喊道,他身後的這些青年估計都是蒼狼幫的混混們。
刀疤男沒有說話,他身後的兩名青年向前跨出一步,兩杆獵槍亮了出來,指向蒼狼幫的混混,另外幾十名青年也亮出了手中的砍刀,刀疤男惡狠狠的吼道:“都特麽的給老子蹲下別動!要是讓老子知道哪個逼崽子敢報警,老子砍了他雙手,再殺他全家!”
“刀疤,這可是狼哥的地盤,你要是和這個美女有什麽仇恨出去解決,別在這裏動刀動槍!”蒼狼幫的漢子們並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恐懼。
聽到這裏,羅雲天差不多也聽明白了,原來之前自己調戲的那個美女竟然是一名警察,而且她和這個刀疤男之間還有仇恨,看來這個美女警察有麻煩了。
果然,刀疤男陰鬱的一笑,死死的盯著安玉萱,咬牙切齒道:“安警官,那咱們就找個地方好好算算賬,請吧!”
“你敢綁架我!你可知道綁架警察的下場嗎?”安玉萱威脅刀疤男,心裏卻既緊張又後悔,怎麽就沒帶槍出來那!
“哼哼!自從我哥被你擊斃後,我就沒想過害怕,老子早就想找你了,要不是我兄弟發現你在這裏,老子還不知道啥時候遇上你!別廢話了!把她帶走!”刀疤男一揮手,四名青年手持砍刀向安玉萱逼去。
安玉萱抬起一腳將一名青年手中的砍刀踢飛,隨後一掌切在了另一名青年的手腕上,剛想從其手中奪過砍刀,另外兩名青年的砍刀迫使她向後急退,沒想到一個踉蹌倒在了羅雲天身上。
羅雲天順勢抱住她的腰,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摸了一把,感受著入手的滑嫩,調笑道:“美女,這麽快就忍不住投懷送抱了?要是你晚上願意陪著我,我不介意幫你一把。”
“滾!”安玉萱怒喝一聲,剛從羅雲天懷裏掙脫開來,兩名青年的砍刀已經架在了她脖子上。
“小子,你最好別多管閑事,不然老子殺你全家!”
刀疤男走到安玉萱麵前,瞪了羅雲天一眼,他身後青年手中的獵槍同時對準了羅雲天的胸膛,羅雲天麵色一寒,但還是識趣的舉起了雙手,不過他心裏已經決定要好好教訓這個猖狂的刀疤男了。
“看什麽看!誰特麽敢報警,讓我知道了就殺他全家!”刀疤男放出狠話,帶著手下的人押著安玉萱向酒吧外退去。
羅雲天趁著酒吧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刀疤男和安玉萱身上,飛快的從酒吧後門溜了出去,找到一輛上鎖的山地自行車,羅雲天從衣兜裏掏出一根細鐵絲,隻輕輕搗鼓了兩下,自行車的鎖便被他打開。
羅雲天騎上自行車向酒吧前麵奔去,刀疤男把安玉萱押上了一輛金杯麵包車,三四十個黑社會青年囂張的吹著口哨上了幾輛麵包車和摩托車,揚長而去。
遠遠的跟隨在車隊後麵,羅雲天不禁有些緊張,也有些矛盾,自己要不要救這個女警?或者是報警?
現在看起來報警肯定是不行,警察能不能找到這個女警還是個未知數,說不定等警察找到她時,她已經是一具死屍了。
想到這裏,羅雲天心裏感到一陣寒意,飛快的瞪著腳下的山地自行車,夜風呼呼的從耳旁吹過,羅雲天向前麵的混混車隊追去。
在一個丁字路口,所有的摩托車向另外一個方向駛去,隻有金杯麵包車繼續前行,直奔郊區而去,羅雲天遠遠的跟隨著金杯麵包車。
麵包車內,安玉萱的雙手被綁在背後,口中也塞進了一條毛巾,內心裏充滿了恐懼,這個劉光磊既然敢公然綁架自己,顯然是做好了準備,難不成自己今天要慘遭毒手嗎?
“爸爸,原諒女兒不能在您身邊盡孝了……”安玉萱心中產生了一絲絕望的念頭。
……
齊寧市地處齊魯大地西部,煤礦眾多,微山湖舉世聞名,又有京杭大運河從齊寧西郊奔流而過,讓這裏誕生了數量眾多的富商。
有富商就會有利益紛爭,自然也就有黑社會的存在,刀疤男劉光磊的哥哥就是吉祥區的一名黑社會份子,砍人鬥毆,敲詐勒索,甚至還販毒,幾個月前就是在販毒時遇上警察,劉光磊的哥哥被安玉萱擊斃。
深夜。
夜幕下的吉祥區顯得很寧靜,尤其是郊區,除了明亮的車燈,周圍一片黑暗。
刀疤男的金杯車停在了郊區一座廢棄的磚窯前,一個手持獵槍的漢子站崗,另外四名漢子跟著刀疤把安玉萱押進了磚窯。
羅雲天在數百米之外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躡手躡腳的向磚窯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