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賀禮
第53章:賀禮
隻是苦了雪櫻苦悶一張臉,陪笑聽她談自己不喜歡的人,那表情很是搞笑。
阿夏還問雪櫻為何老與阿華拌嘴,可是喜歡上了他,雪櫻哼哼,嗤之以鼻。
她這般瞧不上阿華,阿夏倒拍拍胸口道幸好!
有何幸好,她與阿華若如一直這般,以後怎還好好見麵相處,最後為難的還是我。
阿夏還說,阿華難得依賴喜歡一個人像對我這般,她從小抱他長大的,阿華對她都沒有對我親近,讓她瞧著嫉妒羨慕。
雖阿夏說著心中不滿,可轉口又道阿華這般,她很是欣慰,說我因為阿華,變了很多,沒有枉費她的一番心意。
今日真~相了,難不成阿華第一次留宿便是她故意所為?
還說什麽隻盼望我與阿華愈來愈好。
雪櫻聽了不悅,還問為什麽,她不喜歡我與阿華一處。
這孩子莫不是還在怕阿華與他爭了寵?
我可何時又偏心了?
阿夏說她小孩子氣。
瞧她倆站在一處,一樣高挑的身子,也不知誰是小孩?
雪櫻反駁說自己不是小孩,逮著說那木青呢?
阿夏不解,虛眯著眼瞧她,問這跟木青有何關係。
不僅阿夏沒明白,我也沒太明白,這說著說著,怎扯到了木青身上?
雪櫻直言不掖著,說木青喜歡阿華。
她這小眼睛倒是尖銳的很,瞧得很是清楚。
不僅如此,我瞧著阿華也是在意木青的,雖說現在他們還小,說不上愛意,但瞧他對川鳳與木青截然不同的態度,便也知曉。
阿夏一臉不可置信,好像在說怎麽可能。
可我卻好奇她的反應,她與顏家那般熟悉要好,哪能不知阿華與木青的關係,就算她大大咧咧慣了,沒瞧出木青對阿華不一樣的心意,倒也應該猜想的到的,怎會是這般驚訝的表情。
她驚訝之餘,道不好,我當她是在說木青不好,哪知她又把話扯到我身上。
什麽現在木青與我還算融洽的關係,以後要是對立了可怎辦?
還道那小妮子好不容易才喜歡上我,若以後恨上了那才讓人揪心。
她道的這些真不知與我有何關係?
我剛想上前與她好生說道說道,她卻道了句,不管了,不說了。
還道我反正以後對付的何止木青,還有個小川鳳。
還說川鳳性子任性刁蠻,霸道不講理,怕是不好對付,擔心我吃虧。
我扶額,頭疼的厲害,她是背著我說,不小心被我聽見,還是知曉我能聽見,故意為之。
我想,是故意說與我聽的。
雪櫻聽了也是茫然一片,還回頭瞧我,我苦笑搖搖頭,放慢了腳步。
我故意裝作聽不見,忍著不理會,她都能扯這麽多,若我當著她的麵,直言回她,她還不得說的更多。
真是可憐她,小小年紀便要為我~操碎了心。
隻是她自己的事都還不曾弄清楚,前不久因為長輩叔伯們予她相親的緣故,她扯謊用他師兄做了擋箭牌,若讓他師兄知曉了,還不得嘲笑她幾番。
想來這便是她最近都沒去瞧她師父的緣故。
怕他師兄!
在梨玄山上,她是讓人調侃的對象,回家了,她倒反調侃我,拿我取樂來。
更讓人苦笑不得是她最後的話。
什麽不用怕,我這邊還有鬱。二對二,不吃虧,不用怕。
隻是不知這事又與鬱有何幹係?
這個時節,風和日麗,陽光柔和,一切皆顯得格外美好,迷人。
要不是阿夏的話更精彩,這沿途的風景看著,也是解乏祛悶的好法子。
我在後邊哭笑不得,她卻跑來問我,聽到她說的有何感想?
看吧,我便說她是故意說與我聽的,小機靈鬼。
隻是我該有何感想?她說的這些我想都不曾想。
與人相處的關係,哪能這般說清楚道明白的,也沒有她說的這般多糾糾結結。
我勾起嘴角,對著阿夏說的輕言淡語:“我瞧你是太閑了!”
“你在說我多管閑事嗎?嗚嗚,阿語姐,你這般說,太傷我心了?”那故作憂鬱悲傷的姿態,如往日一般,不用細瞧打量,也知她是裝模作樣。
我用手輕放在她胸口,拍了拍她的單薄的身子:“看來你心是挺厚實的,傷你這般久,也沒見傷透?”
她拿下我的手,握在手心:“阿語姐,瞧你不愛言,不愛語的,有時候說出的話,讓人心塞不已。”
“是嗎?”
“是呀!”阿夏又隨腳踢著小石頭,許是我瞧她目光讓她回過神,立馬停住了腳,指著旭日正升起的方向,岔開話:“前邊不遠便要到了。”
我順她手指瞧去,隻見一大圈昏暈,暖洋洋。
遠處瞧去,那暖陽似落在山尖上懸掛著。
周邊的一切都在陽光照射下,如渡了一層層的佛光。
這本是晨光,卻有種給我夕陽西下之光景。
雪櫻直歎好美。
在陽光沐浴下,她白色的頭發也像鍍了層柔和的金色。
“哦,對了,阿語姐,你準備了什麽生辰賀禮?”阿夏此刻才想起這事,也不知該怎麽說她了。
“對喲,秋語,我們好像沒準備賀禮。”雪櫻後知後覺。
這倆小糊塗!
“那你們說,該送些什麽呢?”我故作驚訝,緊皺眉頭思慮道。
“幸好我有準備。”阿夏伸出手,幻出一株草,這草倒是沒有什麽奇特之處,綠葉紅花,長得正俏,隻是它的葉子也像及了一朵花,花為紅花卻散著白色的光芒。
“一株草?”雪櫻啞笑,嫌棄道,伸手想去拿來瞧瞧。
“什麽叫一株草,這藥草很寶貴的。”阿夏小心收回,不讓雪櫻碰觸。
瞧她模樣,便知這草不一般。
雪櫻這般說她愛惜的東西,她定是心裏不悅,不服氣的。
“小氣!”雪櫻癟嘴。
“就是小氣,誰讓你嫌棄的說它是……株……草!”阿夏一字字,咬的很重。
雪櫻癟癟嘴:“那你送這個給上神,人家會要嗎?會瞧得上嗎?”
“怎不會要,怎敢瞧不上,若他不要瞧不上,他也不配這雪霜草,我這般心疼的拿出來送他,也是看在他是懂藥愛藥的神仙,望他能心心相惜罷了,如若不能,那也不用瞧他那靈芝藥海了。”
“那你這草藥草與那上神的靈芝相比,哪個更真珍貴些?”
阿夏抿嘴想了想:“不可同語而論,它倆藥效不同,所以難分上下。
其實,說珍貴,不是他的靈芝,是那些上了萬年的靈芝,那才能與我這雪霜草相比比。”
“你這草,這般稀奇?”
“跟你說了,它不是草,是藥草,珍貴的藥草。”
“好好好!那秋語,你的呢?”雪櫻轉頭詢問我。
“我?”我也不與她們再說笑話,從靈焉裏拿出要送的東西。
一盒沉香果,一根沉香木簪。
“秋語,這為何物?”雪櫻湊過來認真瞧著。
阿夏收好她那寶貴的藥草:“阿語姐,你你這禮,有些太”
我抬眼望:“太怎麽?”
我這禮實用又大方,怎麽從她眼中瞧出寒酸的不行。
有這麽拿不出手嗎?
她眨眨眼:“太隨意了!”
“這還隨意,我可是想了很久,再則光這沉香木便不隨意。”我收好禮物,不樂意道。
“你這沉香木隨處可見,怎會”阿夏似想到什麽,驚訝道:“你這不會是那兩顆沉香樹的木吧?”
我點頭!
“阿語姐,你雖然說是尊主,你也不能以權謀私,中飽私囊呀!”
“哎,你這話,是何意?這木是它枯死掉地上的木,我撿來本還不知要作甚,這不正好用上,便把它雕成了簪子,這果子最近長得正歡,我便送一點予他,也算我的一點心意嘛。有什麽以權謀私,中飽私囊的。”
我這般還不是實在找不到送他什麽合適,送他綾羅綢緞,哪能比天界的仙衣彩履,送他曲譜兵器,在他仙獸劍靈麵前豈不是獻醜。
多方思量,唯有此禮,能表我心意,也能作為賀禮相送。
阿夏嘟嘴:“你倒是大方,那山外哪個不想來拔了那兩株沉香去,你送他這般多。”
“你剛還說我隨意小氣,怎麽這會變了話語?”
“那我剛才不知你送的是從那兩株沉香樹上來的嘛。”
雪櫻伸手從我手中又拿過去,睜大眼仔細瞧著:“你這簪子刻的不錯,倒是很襯那些個高風亮節,凜厲大氣的上神,這頭側彎彎幾嫋,像極了飄兀的雲彩仙氣。”轉頭又向阿夏好奇詢問道:“這沉香木這般稀罕,比你的什麽草還要珍貴?”
雪櫻說道這話眼睛裏閃著光,那模樣像發現了稀奇古怪的東西。
阿夏白了一眼雪櫻:“藥草,而阿語姐這個本也不是什麽稀罕東西,隻因那兩樹厲害。”
“為何厲害?”
“都修煉成神的樹,你說厲害不厲害?”
“這般神,為何在山裏?”
“你這話有些瞧不起我們雨落仙山可是,在我們山裏怎麽了,就因為在我們山,它才顯得那般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