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二章 語舒噩夢孫鳳投訴冬陽
語舒從雲南回來以後,就覺得有些疲憊,她就決定延緩一段時間去巡查天津分公司。天津分公司經理李冬陽被調回總公司以後,她一直心裏不安,所以,她想去看看天津分公司發展情況,這天晚上她看看天津分公司的一些資料,熬到晚上一點多才上床睡覺。
一會兒,就開始做夢,她夢見自己巡查完天津分公司回來,卻見家裏到處都是血跡,恍惚中知道國鬆母親被人殺害了,語舒既驚恐,又傷心,哭喊起來,國鬆就將她搖醒了,問她是不是做噩夢了,語舒就說她做了一個特別血腥的噩夢,但是,她沒有說夢的具體內容,她怕嚇著國鬆。
國鬆緊緊地將語舒抱在懷裏,語舒才慢慢睡著。第二天早上上班,語舒就將北森請到總裁辦公室。
北森見語舒一臉凝重就知道有重大事情,他坐下後,就問語舒有什麽事情。語舒就將夢中情景描述給他,問他預示著什麽。
北森想了半天說:“很顯然這是一個凶夢,它最少提醒我們,有壞人會乘著你去天津之機,攻擊你的家人,現在的問題是這凶手來自哪裏,也就是國鬆母親跟哪些人結下怨仇。”
語舒說她對國鬆母親了解得非常少,然後,北森就說,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應該與老太太溝通一下,看看她有哪些仇人。
語舒想了想,她覺得北森說的非常對,同時,她問北林能不能預測一下,提前做一些準備,最好能做到化怨仇於無形,哪怕折一些財,也不要緊的。
北森說他可以按時間起一卦,看看吉凶。語舒就找來紙筆,北森就根據時間算出一卦。原來是“風火家人卦”,初爻動。初爻辭是:“初九。閑有家,悔亡。象曰:閑有家,誌未變也。”
看了爻辭,北森微微一笑,對語舒說:“宋總裁,從爻辭上來看,應該是家庭矛盾導致的仇恨。而且,還是女性仇人。”
語舒點點頭,笑著說:“這就對了,很有可能是國鬆父親生前的那幾個情婦,因為,解除了家庭公司,很有可能他們懷恨在心,想仇殺國鬆母親。”北森認為語舒推斷的非常對。
語舒就打電話給郭秘書,讓他來辦公室,很快郭秘書就來了,語舒就將她的夢和北森的卦辭,告訴了郭秘書,她要求郭秘書要找到國鬆父親的幾個情婦以及他們所有的後人,包括兒媳婦,尤其不要放過女兒和孫女。
郭秘書就說:“總裁放心,就是掘地三尺,我也要把他們找出來。隻是找出來以後怎麽辦?”
語舒笑著說:“找出來根據情況,排查一下,看看哪一個,或者哪幾個有可能構成威脅,先將他們控製起來,我還要跟國鬆母親商量一下,怎麽處理,再告訴你。”郭秘書答應“知道”後,就告辭走了。
語舒中午回到家,將夢境和卦辭都告訴給國鬆母親。國鬆母親思考了一會兒,笑著說:“估計是他們受別人挑撥離間,不滿意當時的處理,這回想出來鬧事。”
語舒就將她安排郭秘書去調查的事情,也告訴給國鬆母親,她想了一會兒說:“你給郭秘書打電話,就說這件事情,不用他管了,我自己能解決好。
語舒趕忙給郭秘書打電話,讓他停止對那些人的調查,郭秘書答應“知道了”,說是把人撤回來,其實,郭秘書並沒有撤回自己的手下,他認為他們保安部應該掌握這方麵的情況,以便隨時應對一些突發事件。
由於,出現了噩夢事件,語舒就推遲了去天津分公司的時間,她想了想,決定讓心雨帶人去天津分公司巡查。半個月以後,心雨回來了,匯報了一大堆問題,語舒一看問題太多,她就將李冬陽找來讓他原回天津分公司鎮守,李冬陽當天就去了天津分公司。
這個時候,郭秘書的調查也接近尾聲,他來向語舒做匯報,他說:“我們並沒有停止對那些情婦和子女的調查,原因是我們要掌握一些動向,以便隨時作出應對。但是,我們調查發現,最有可能構成威脅的三個女性,無緣無故人間蒸發了,再也找不到她們的蹤跡,第一個是國棟的妻子,第二個是國鬆同父異母的妹妹,第三個是國鬆父第四個情婦,因為,她跟國鬆父親沒有孩子,所以,她沒有得到任何經濟補償。我們第一次摸排的時候,她們都在家,第二次,再找她們的時候,都人間蒸發了,連他們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們去哪裏了。”
語舒想了想說:“郭秘書,你的安保工作做得非常好,你提供的消息也很重要,我下來跟國鬆母親溝通一下,看她是不是也掌握這些情況,很可能他們知道你們在調查她們,她們躲起來了,也有可能。”郭秘書說也有可能。
郭秘書想了想說:“這一下事情反而更麻煩了,她們徹底躲藏在陰暗處,要想防備他們就困難。”
語舒對郭秘書說:“你的憂慮是正確的,但是,我認為大凡一個人活在世上,總會拋頭露麵的,何況她們有三四個人,不過,我有一計,一定會讓他們自動出來。公司可以通知他們,組建一家獨立的家族公司,讓他們自己推選領導,包括經理和副經理,他們選好以後,就可以注冊公司。”
郭秘書覺得這個計策非常好,這樣,國鬆父親的所有情人都會浮出水麵,又能讓他們互相爭鬥。不過,這件事情,語舒需要征求國鬆母親的意見。郭秘書說等她的最後決定,然後告辭了。
晚上,語舒回到家,吃過晚飯,她就將郭秘書調查的情況告訴了國鬆母親,同時,也說了她的計劃。
國鬆母親想了一會兒說:“語舒,你知道,國鬆父親臨走之際為什麽讓你當總裁?就是擔心國鬆過於寬厚仁慈,人心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如果你將他們又聚攏成立家族公司,那和以前有什麽區別呢?當時遣散他們花費的那麽多錢,不是掉到水裏了?還有什麽時候是個了局?這些孩子裏麵又沒有好學上進的,個個養成了遊手好閑的壞習慣,把錢拿去做慈善,也不能再在他們身上花一分錢。”
語舒認為國鬆母親說的很對,就問她怎麽解決這個問題,老太太說:“這件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這是上一代人留下的問題,還是交給我來解決。”語舒隻好同意。
語舒就跟郭秘書打電話,告訴他,老太太反對他們的計劃,讓他們不用管這個事情。郭秘書說這樣也好,老太太掌握的情況,也許比他們了解的多。
語舒正常上班,大概十幾天以後,有一天早上,她剛上班,秘書就來匯報,說有一個老婦人請求見她,她就讓請她進來。
走進辦公室的竟然是國棟的母親,那個在國棟死亡當天語舒見過一麵的女人。語舒不知道該怎樣稱呼她,就請她坐下。夫人坐下後,就淚流滿麵,語舒就問她有什麽事情,讓她說出來,能幫忙,語舒一定盡力幫忙。
老婦人擦幹眼淚,哀求語舒:“我聽說宋總裁很是寬厚仁慈,我今天就來求求你,請你跟國鬆母親求個情,放過我的孫女兒,她老子不知死活,自己找死,我也不怨別人,這個孫女兒還是個孩子,她對上一代人的恩怨一點兒也不知道,就不應該受到牽連,她也是我的命根子。”
她這樣一說,語舒就懵了,她說:“您這樣說話,我一點兒也聽不懂,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老婦人說:“二十多天前,突然有人調查孩子,我就知道有人要打孩子的主意,我就將她藏了起來,可是,藏起來,也不是辦法,孩子需要上學呀,我想一想就來求您。”
語舒馬上反應過來,是郭秘書的人調查引起了老婦人的警覺,語舒就說:“你放心沒有人對小姑娘不利,我會問一問相關部門和人員,一定保護好小姑娘。”得到語舒的保證,她就起身告辭。
她走之後,語舒就給國鬆母親打電話把國棟母親來訪,以及她的請求說了,同時,也說了她承諾保證女孩兒安全,國鬆母親就說知道了。
語舒剛放下手機,孫鳳就來了,不等語舒說話,她就說:“這下完了,李冬陽到了天津就遇上了紅顏知己,兩人一見鍾情。”
語舒笑著讓她坐下說話,她就坐下,告訴語舒說:“李冬陽到了天津,天津分公司有個公關部副經理,今年三十三歲,離過兩次婚,她對李冬陽一見傾心,兩個人就形影不離,這個時候,恐怕已經商量著結婚了。”
語舒笑著說:“孫鳳,你不要胡扯了,李冬陽去天津一個月不到,怎麽會這麽快?”
孫鳳說:“現在,男女之事有可能一夜定情,何況已經有一個月了?”
語舒笑著拿起手機給李冬陽打電話,電話通了,語舒直奔主題,她笑著問李冬陽:“李經理,孫鳳來辦公室,舉報你另覓新歡了?說是就要商量結婚了?”
李冬陽哼哼唧唧半天才說:“事情有點複雜,明天我要回來匯報工作,當麵向你匯報。”他這種表現,語舒知道,孫鳳所說並非空穴來風。
語舒笑著說:“他明天來匯報工作,一切都會清楚的,你先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