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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語舒國鬆爭執風兒出事

  歐陽建的出現絕不是偶然,而是風兒的精心安排,因為,她對歐陽建太了解了,隻要讓他認識語舒,語舒就無法逃脫他的“情網”,風兒要報複的不是語舒,而是國鬆,語舒隻是犧牲品而已,可是,後麵的劇情卻是她沒有想到的,國鬆父親的介入,歐陽建被致殘,導致她的計謀失敗,不過,她並沒有放棄,她很快查清了歐陽建致殘的幕後黑手就是國鬆的父親,盡管不是國鬆的指使,與他也有關係。


  她通過自己的渠道找到了那兩個凶手,在利誘下,他們說出了真相,風兒將他們的供述錄成視頻考進u盤,通過快遞公司寄給語舒,語舒看了視頻,就將國鬆叫來,讓國鬆看視頻,語舒說國鬆就是劊子手。國鬆看了也很吃驚,他說他從來沒有讓他父親這樣幹,可惜的是語舒一點也聽不進去。


  國鬆就將視頻考進手機,回家讓他父親看,他父親已經是老江湖了,他馬上反應過來,歐陽建的出現,一開始就是一個局,隻是他們的動作快,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國鬆父親告訴國鬆有人要害他,語舒隻是被利用的棋子。國鬆說:“如果有人要害我,這個人就是風兒,隻有風兒恨我。”他將自己與風兒相愛,風兒感情不專一,他離開風兒的過程告訴給父親。他父親立馬明白了。


  國鬆父親讓他仍然裝著一無所知,正常上學,正常與語舒交往,但事情的真實情況先不要告訴語舒。剩下的事情由他父親來處理。


  不久,語舒找到了已經殘疾的歐陽建,將他安排在門房,讓他專管看大門,意思給他一口飯吃,國鬆去見語舒,語舒也不理他,國鬆也不辯解,也不強求與她親近。該來來,該走走。


  半個月以後,風兒在幾個警察的押解下,哭著來與語舒見麵,將從語舒這裏得到的租金和紅利,轉交給專案組,辦案人員告訴語舒,這是貪官非法房產,已由國有資產局接管,以後租用,需要跟國有資產局重簽合同。


  後來,聽說風兒與她的父親涉嫌受賄,被捕入獄。語舒想一想,她與國有資產局也不熟,不知道合同怎麽簽,國鬆這天也在公司,她就問國鬆怎麽辦,國鬆就讓語舒不要急,他明天去打聽一下。


  然後,國鬆將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訴了語舒,語舒十分驚訝,真沒有想到,看起來毫無心機的風兒,竟然有這樣一石二鳥之計。但是,語舒後來琢磨後,仍然不喜歡國鬆,因為,表麵看國鬆保護了她,實質是她已經被國鬆變相控製,也就是說,她宋語舒隻能跟國鬆戀愛,其他人隻要走近她,都會受到打擊報複,這樣一來,語舒還有人身自由嗎?

  第二天上午,國鬆父親通過關係將語舒公司轉租的事情搞定後,下午,國鬆就去見語舒,把下來手續怎麽辦,找那些部門,都告訴了語舒,並且說到時候他陪著語舒去辦。


  語舒讓國鬆去告訴辦公室主任,上午語舒誰也不見,國鬆以為語舒感激他,要跟他說悄悄話呢,結果,語舒一臉嚴肅的說:“把椅子拿過來坐對麵,我有話跟你說。”


  國鬆趕忙將椅子搬過來坐在語舒對麵,她逼視著國鬆,國鬆有些慌亂,低下頭說:“老師,你有話就說,不要搞精神折磨。”


  語舒說:“趙國鬆,你是不是認為我今生今世隻能嫁給你,否則,別無選擇?大凡靠近我的人無論好壞,你們都要迫害呀?”


  國鬆結巴的說:“沒……沒有啊,你想跟誰好,那……那是你的自由,我沒有迫害誰呀!”


  語舒說:“這個歐陽建他是不是好人,如果他是個好人,隻是想接近我,想同我拉近關係,不是一樣被你們害了?”


  國鬆說:“把他調離你的身邊,是我們幹的,打他致殘,確實是他玩弄別人老婆,別人做的,這個警方已經有證據和結論的,你不能全都賴在我們身上,再說了,我們現在關係好好的,我不能看著你被別人害呀!你說是不是?”


  語舒說:“停住,等會兒,你的意思我還要感謝你!你幹涉我正常社會交往是真的吧?”


  國鬆隻好說:“這不是我愛你嘛,你怎麽在這裏跟我杠上了?”


  語舒想一想,這次他確實也幫了忙,何況馬上重新簽合同,還需要國鬆幫忙,她認為現在還不能與國鬆鬧僵了。


  語舒態度緩和的說:“就算你說的有理,你要繼續與我交往,我們必須簽個合同。”


  國鬆一聽事情有了轉還,就有了希望,他趕忙說:“你說,都按你的安排來。”


  語舒說:“我們簽一份互不幹涉合同,我已經擬好了,你看一下。”她從辦公桌中間抽屜裏拿出一張紙遞給國鬆。


  國鬆一看,原來是一份合同,題目是《宋語舒與趙國鬆社會交往互不幹涉合同》,內容是:“宋語舒與趙國鬆商定,達成以下共識:雙方互不幹涉對方正常社交活動,不得以任何手段,調動和傷害對方身邊的朋友和工作人員。否則,斷絕來往。”


  國鬆看了這份合同哭笑不得,國鬆說:“我們口頭約定一下就行,沒必要搞得這麽正式。”


  語舒認真說:“不行,必須簽這樣一個合同。”國鬆隻好在一式兩份的合同上簽了字,語舒也簽字,然後,她遞給國鬆一份,要他好好保存。


  國鬆看著這種不倫不類的合同笑了笑,將它折疊好,放進褲兜裏。國鬆沒有仔細研究這一句話,它的意思是語舒和國鬆可以任意交朋友,對方還不能幹涉,這還叫談戀愛嗎?


  國鬆想一想心裏感到特別憋屈,可是又不好說什麽。語舒問他晚上想不想共進晚餐,國鬆心裏不舒服,就說有事,先走了。語舒也覺察到國鬆的情緒低落,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如果這種局麵得不到有效控製,將來她就隻能任趙家擺布了。


  國鬆回去,一臉的落寞,他媽媽就問他原因,他就將語舒逼他簽的合同遞給他母親看,她媽媽看後說:“兒子,你不用傷心,合同咱們簽了,對她的保護咱們還是要做,隻不過以後要隱秘一些,你明天仍然高高興興的去找她,幫她把租用合同簽了,她自然會感激你。不管什麽時候,你要做到大氣,不斤斤計較,對她又很寬鬆,她自然心情舒暢,長期下去她就離不開你了,順理成章就可以結婚了,啥時候咱們不氣餒,你懂嗎?”國鬆馬上又來了精神。


  第二天八點不到,國鬆已經買好早點來到語舒的公司,語舒一到,看見國鬆來這麽早,而且,滿臉是笑,心情非常好的樣子,語舒心情也就好了,兩人邊吃早點,邊說一些簽合同應該注意的問題。


  因為,國鬆父親已經托人把一切都弄好了,所以,合同簽訂得非常順利,而且,還省了一百多萬塊錢。走出國有資產局大門,語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笑著說:“謝謝你國鬆,沒有你們幫忙,肯定很麻煩的。”


  國鬆顯得輕鬆的說:“老師,我們兩人還說這客氣話?我去上學了,你回公司注意安全。”語舒心裏暖暖的。


  語舒開車進公司大門時,看見殘疾的歐陽建,她心生厭惡之感,正像國鬆說的,這樣的人放在門房影響公司形象。語舒讓辦公室主任給他說,讓他去培訓學校燒鍋爐,她的意思是眼不見心不煩。


  嘉欣被限製了自由,每天照顧孫琳,讀讀書,倒也清閑自在,到了琴行,他就彈彈琴。可兒看他發生這麽大的變化,還很吃驚。


  陰曆三月十八日中午,孫琳發作了,嘉欣趕忙給子豪打電話,大家得到消息後,趕忙都去了,進了產房,孫琳指名要讓子豪進去陪她,子豪看著嘉欣,嘉欣說:“這你有什麽好顧慮的?她老早已經給你說了的,你趕緊進去。”


  子豪趕忙進去,還是左手扶著孫琳的頭,右手緊緊的握住孫琳的右手,孫琳有些緊張,她對子豪說:“子豪你可是孩子親姑父,我有個三長兩短,你可一定幫忙把孩子養大,他爸靠不住。”


  子豪笑著說:“孫琳你太緊張了,你年輕更容易的,一會兒,就好了。”


  正像子豪說的,孫琳一會兒就生下了一個女孩兒。


  子豪出來告訴大家母子平安,生了個公主,大家都說一定漂亮,子豪也非常高興。嘉欣爸爸媽媽也笑嗬嗬的。嘉悅就要進去抱出來,青梅攔著說醫生還要對孩子進行清洗,等孫琳進了病房,就會送過來了的,半個小時以後,孫琳被轉進病房。


  她留下了眼淚,語舒趕忙過去握住她的手安慰她。


  一會兒,孩子抱過來,嘉悅接過來,認真看後說:“好醜,比心雨生的還醜,思語生下來特別漂亮。”


  嘉欣媽媽趕忙接過去抱住說:“你小時候比她還醜,你看你現在多漂亮,姑娘小時候醜,越長越漂亮。”


  孫琳要看看,嘉悅媽媽就將孩子放在她的邊上,她一看也笑著說醜。語舒說長長就好了。子豪他們就商量著排班,這時候新寶來了,看了看孩子說:“這閨女比我們丫頭長得漂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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