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玄水潭,幽玄蟒
“武當劍之落葉歸根。”
嶽晨一聲爆吼,手中劍鋒微轉,身形向上高高躍起。緊接著頭下腳上,手中武當劍揮出道道劍芒,如同落葉飛舞一般卷向疾風狼王。
“嗚。”感受到漫天劍芒的強大氣息,疾風狼王感覺到一絲死亡的恐懼,口中發出低沉的嚎叫。隻見其整正狼身開始散發淡淡的綠光,並且這種光芒越來越強。狼口微微張開。
天地翠綠色風係元素瘋狂雲湧,形成一股巨大的旋風向漫天的劍芒迎去。
可惜疾風狼王所做的全是徒勞。
“哧,哧。”劍芒如同沒有遇到任何阻礙,無一例外,全部穿過巨大的旋風,在疾風狼王的身上刺出一個個血洞。
康德張大嘴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實誇張了,這還算是人嗎?康德心中暗罵。同時心中更多是的驚訝和好奇。嶽晨所展示的武技太誇張了,康德從來就沒有見過如此神奇和絢麗的武技。這一切就好像是一種藝術。
周圍的傭兵一個個傻傻地盯著嶽晨。他們從未想過,武技也可做到如此強大,如此美麗。
“你們還愣著幹什麽?還不動手,難道想等其它狼群到來嗎?”看到傻愣著的眾人,嶽晨無比鬱悶地發出大吼。
如夢初醒的眾人紛紛加入戰團。失去狼王的狼群再無鬥誌,加上嶽晨所向披靡的武當劍,一盞茶時間之後,所有疾風狼盡數服誅。
“淩鋒兄弟,這次真是多虧了你。否則這次……”康德滿懷感激地來到嶽晨麵前,心中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嶽晨的給他的幫助太大了。如果沒有嶽晨,烈焰傭兵團這次注定團滅。又怎麽可能如現在這樣,僅以部分成員輕傷的代價就取得了勝利。
“康德大哥,你太客氣了。現在我們是個團體,隊員有難,我自然要出手的。”嶽晨抬手阻止康德繼續往下說。見到康德還想說什麽,嶽晨又道:“我們現在最好快點離開此地。我想周圍的狼群聽到疾風狼王被殺前的慘叫,一定正往這邊趕來。”
說完,嶽晨帶頭向一邊的山林行去。
看著嶽晨的飄逸的背影,康德心中充滿了感慨。孤雲學院還有一個天才到嚇人的卷軸天才,現在這裏又出了一個強到離譜的年青武士。更為重要的是,這兩人還是要好的朋友。這正好應了一句話,非正常人物身邊所聚集的人也一定不是正常人。
如果嶽晨知道此刻康德心中想法,估計再難保持飄逸步伐,非摔個狗吃死不可。
經過疾風狼群一役,烈焰傭兵所有成員對嶽晨的態度都變得恭敬無比,不再有人會因為嶽晨一時古怪的形為而心生不滿。
而嶽晨似乎沒有發現眾人的變化,一如既往地進行他的采藥大業。當眾人到達玄水潭進,嶽晨的黑紋戒內已經堆滿了各種靈藥,其中有不少藥齡達到千年以上。
嶽晨喜滋滋地摸著黑紋戒。此次黑峰嶺之行目的算是圓滿完成。現在隻要將與康德一起所接的任務完成,就可以找一個隱密之地嚐試煉製靈丹。
在嶽晨的“超強感應力”幫助之下,眾人一路行來隻遇到少量低階魔獸阻擋。
“玄水潭。”
眾人站在不遠處的山崖上,遠遠地觀看下方漆黑的水潭。玄水潭位於一個不大的山穀正中,潭水幽黑,水麵平靜無波。奇怪的是,水潭內沒有結冰,而水潭崖邊卻結著厚厚的灰色冰層。
嶽晨心中赫然,看來玄水潭之名並非浪得虛名。僅從潭邊厚實的冰層就可以知道,玄水潭潭水的寒冷要比傳言還要寒冷。
玄水潭周圍近一丈距離內除了冰層,沒有任何植物存在。在冰層內零碎散落著一些動物的骸骨。
看著空曠如野的山穀,嶽晨疑惑地問:“康德大哥,既然玄水潭就在下方,為何我們不直接下去?”
康德苦笑著搖了搖頭。“淩鋒兄弟一定沒仔細打聽過玄水潭的信息吧!”
“不錯,我接這個任務完全是與你們一起湊湊熱鬧,到真沒仔細了解過這玄水潭。”嶽晨點了點頭,毫不掩飾地道。
康德點了點頭,他最喜歡的就是嶽晨這種坦蕩的性格。“根據傭兵公會記載的信息,這玄水潭內一直盤踞著一條八階魔獸幽玄蟒。”
“八階魔獸幽玄蟒!”
不僅是嶽晨臉上露出了吃驚之色。就連烈焰傭兵團的其他成員臉上也露出了驚恐之色。
“康德大哥。既然這裏有八階魔獸幽玄蟒盤踞。我們還守在這裏做什麽?不如放棄任務直接回去好了。”嶽晨無所謂地道。注冊傭兵本來就是他隨性而為,並沒有對其有多重視。
八階魔獸呀。雖然以他現在的實力,越級對付六階魔獸應該不難。但要對付八階,完全沒有可能。八階魔獸都已開啟靈智,並擁有一定異能。嶽晨能否從其手中安全逃脫還成問題,就不是說將其擊殺了。
烈焰傭兵團的其他成員臉上露出了相同神色。八階魔獸呀。一隻五階魔獸疾風狼王就差點讓他們團滅。八階對他們來說,那根本就是神話。
“淩鋒兄弟稍安勿躁,我話還沒有說完。”康德鬱悶的直翻眼。他還真沒有見過如此不將傭兵任務當回事的人。傭兵公會的任務除了無限製任務,幾乎所有任務接了就需要去完成。如果沒有完成,在沒有完成相應任務之前,不可以接取其他任務。
當然也可以申請任務撤消。但是那是要扣傭兵積分的。對於傭兵來說,最看得的就是積分。因為積分決定他們的傭兵等級。傭兵等級又決定他們所能接取任務的等級和數量。
對於傭兵來說,高積分代表著高等級,高等級又代表著高等級任務,高等級任務又往往與高報酬掛鉤。可以說,積分就傭兵的命,是他們努力的目標。
而嶽晨完全沒有這個概念,他壓根就沒把這個傭兵身份當回事。如果這些讓康德知道,不知他又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