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修真同盟
只見他的穴位之上,一滴一滴的『氣之血』在緩緩匯聚,最後終於飽和,而後,他的體內開始大片的湧入了磅礴的靈氣,綿綿不絕,匯入其丹田之內,形成了一股氣旋,那氣旋又開始發出了一絲靈力湧入周身的各個穴位,至此他的修為開始恢復;
築基初期……
築基後期……
陸奇丹田內的氣旋開始緩緩地形成假丹之狀,
築基大圓滿!
陸奇開始催動土術,撤去了包圍那元嬰頭顱的土元素,
土元素撤去之後,其元嬰頭部裸露在丹田內,與那假丹緊緊貼著,漸漸地又變為虛幻之色,想要散去;
陸奇急忙把體內多餘的『氣之血』滴在了元嬰之上,頓時,元嬰頭顱原本還有些萎靡的相貌,頃刻間變得精神抖擻,貪婪的吸收著『氣之血』,似乎是無窮無盡。
「好,既然你需要這個,我就給你餵飽,」陸奇口中喃喃道。
說完,他又從血池內吸取了一大片的『氣之血』送入了元嬰的口中,被那元嬰給吸收完畢,而後,它似乎是吃飽了,便閉上雙眼睡去。
陸奇用神念調動元嬰,片刻之後,元嬰開始化為點點金光,飄向了假丹,時間在一點點的過去,整整持續了三日,那假丹通過吸收元嬰之後,全部化為實體,至此金丹大成。
緊跟著,轟隆一聲,陸奇頭頂形成了一片光柱,直插屋頂,由於這間土屋被『混元聚靈陣』籠罩,但還有部分光柱衝破陣法,向著頂部衝去,但由於陸奇潛入地下太深,最終被泥土掩蓋。
『噓』
陸奇長吁一口氣,內心終是安定了下來,此時此刻,他不但學會了『涅槃溶血功』這門玄功,還誤打誤撞的懂得了恢復修為之法,真是一舉兩得。
『接下來,該是煉化那聖火了,不知這次吸收完聖火之後,我的修為能夠成長到何種地步,』特別是這聖火獨有的能力,還有那火術的後續功法,陸奇極為迫切的想要知道。
…………
話說,陸奇收服聖火逃遁之後,那道士便去尋找聖火的分身,經過半日的戰鬥再加上那聖火分身本體已失,造成其修為大損,所以才輕鬆的被道士收服,至此,道士便也擁有了聖火的部分能力。
至於那道士的來歷,其宗門乃是一家古老宗門,名為烈火宗,而這道士正是烈火宗的宗主,名為火景明,他通過宗門內的占卜之法,算出了聖火的分佈之處,並且通過多日的潛伏,才等到了那日的大好良機,可卻被陸奇給捷足先登,至此,那道士極為惱怒陸奇。
只因此宗的靈技全是與火有關,所以才需要吸納聖火來提升實力,這是后話。
後來,因為聖火的失蹤,被丹陽族長發現,惱怒萬分,此人又通過各方巡查,才知曉那位年輕人的姓名,叫做陸奇,至於來歷只是一介散修,並且還去過黑市購物,僅此而已。
同時,那赤煉宗主派出大批手下打聽陸奇,也沒查出其出身何地,就知道此人是一名散修,並且還曾經在黑市駐足,之後又去了丹陽族,於是他便帶著大隊人馬來到了丹陽族尋仇。
赤煉宗的實力原本就在丹陽族之上,兩撥人馬會面之後,丹陽族長肯定是恭敬有加,兩人經過一番溝通之後,便一拍即合,因為陸奇是他們共同的敵人,正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因此他們兩宗開始結盟,一起討伐陸奇。
而後,由於屍陰宗的護法身死,屍陰宗主大為震怒,再加上其宗門也是睚眥必報的性格,宗主還極為護短,況且屍陰宗排名在四大宗門之內,實力相當強大,他通過四處搜尋線索之後,便尋到了丹陽族,通過與其族長聊天,最後大家一致認同是那陸奇所為。
至此,三股勢力結成修真同盟,共同討伐陸奇,而盟主便由屍陰宗主擔任,因其修為最高,所以才當仁不讓。
為了進一步的獲取線索,修真同盟還發出了懸賞令:
發現陸奇者,賞下品靈石一千顆;
擊殺陸奇者,賞下品靈石一萬顆;
活捉陸奇者,賞下品靈石十萬顆;
因為當初丹陽族長和好多修士都見過陸奇的相貌,所以他便弄了一副繪畫,把陸奇給畫了出來,在映月城附近四處張貼,上面還寫著獎金等各種註釋。
一時間,眾位修士紛紛響應,畢竟這懸賞的靈石也是個龐大的數目,很多人都被吸引了過去,甚至還有一些散修也加入了隊伍,整日四處巡邏城內城外以及各個居所。
最後,陸奇幾乎成了映月城乃至周圍的名人,到處傳的沸沸揚揚,以至於很多人聽到陸奇的名字之後,眼中就泛起了貪婪之色,似乎是大片的靈石就擺在眼前。
在此期間,陸奇的大名幾乎響徹整個映月城,就連那周圍的幾座城池也略有耳聞,但他們在尋找陸奇的同時,還是沒人敢有輕敵之念,畢竟那陸奇可是有著擊殺金丹期修士的能力,雖說此人傳聞只有築基期,但是其實力不可小覷。
…………
這一日,天氣晴朗,艷陽高照,在一處雙層閣樓之內,坐著一位美麗的女子,玉手輕托腮幫,一雙大眼睛目不轉睛,死死地盯著眼前的桌子,只見那桌上放著一物,毫無特別之處,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土塊,但那女子卻是一直盯著出神,眼神絲毫不離左右。
這時,一聲清脆的妙音響起:「大小姐,你快看看,我有陸奇的消息啦!」
說話之人年約十六,一身素衣,侍女打扮,小跑著奔了進來。
聞言,這位女子大驚,立刻起身,一個箭步沖了過去,也不顧自己的儀態,拉住侍女的衣衫,急切的問道:「你說什麼?」
那侍女由於奔跑的迅速,口中微微喘氣,拿出了一張紙,道:「小姐你看,這就是陸奇的消息。」
美麗女子接過紙張,玉手緩緩的鋪開,仔細的端詳了片刻之後,內心頗為震驚,道:「他怎麼會上了懸賞令,難道他這麼值錢?還是他惹了些不該惹得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