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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解除心結

  誰知道陸奇剛走出門,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對著鄭蒼小聲說道:「你過來,我有話問你。」


  鄭蒼大喜,唯唯諾諾的跑了過來,笑眯眯的說道:「陸師哥有話儘管問,小弟知道的絕不隱瞞!」


  「那個……我問你,司徒芊俞的洞府在哪,你可否知道?」陸奇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陸師哥,你問的是院長之女司徒芊俞嗎?」鄭蒼說道。


  「難道這個修真院還有別人也叫司徒芊俞?」陸奇疑惑地說。


  「哦,就這一個;這個你還真是問對人了,過了小湖,順著那條路一直走,穿過中央一座九層高塔,塔的右側便是司徒芊俞的洞府。」鄭蒼眨著眼,一臉的阿諛奉承之色。


  他說完后心想:『周隊長交代過,以後見了陸奇就像見到隊長一樣,這陸奇到底有什麼魔力,能把周隊長哄得團團轉?』


  想到這裡,鄭蒼又告誡道:「陸師哥前去可得小心了,那個司徒芊俞聽說脾氣十分古怪,一言不合就會出手傷人,每天去找她的絡繹不絕,你難道也是她的追求者?」


  說完,鄭蒼撇嘴微笑雙眼眯成了一條線,滿臉的狐疑之色。


  「哦,不是不是,我去找她有些修鍊上的事情,想要請教此女,你不要多想,我可是很單純的;好了沒你的事了,退下吧,不過此事一定要為我保密。」陸奇被鄭蒼說的臉色微紅,尷尬的說道。


  「放心吧陸師哥,小弟不會讓第二個人知道。」鄭蒼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轉身離開了。


  陸奇看著鄭蒼似乎在取笑自己,但又深知鄭蒼的為人,其人雖說是有些小肚雞腸,不過還算是本分,老實巴交的,並且膽小如鼠,所以此事鄭蒼一般不會外揚。


  陸奇順著鄭蒼所指方向慢慢的尋了去,一路上基本沒有遇見什麼人,穿過小湖之後,又走了一段路程,遠遠瞧見一座九層高塔矗立在中央,塔尖之上燈火通明,聽聞是院長修鍊之處,還真是氣派呀。


  整座塔全部是紅木建造,每層塔邊上都雕刻有龍頭,塔頂之上是一個避雷針,直插雲霄,抬眼望去整座塔至少有三百丈之高,氣勢蓬勃,巍峨壯觀;陸奇頓足觀望,不由得遐想連篇,這麼高的建築非人力所能完成,一定是修為高深之人才能建造此塔。


  而此刻高塔之內,司徒郝正在閉目打坐,突然眼神一凝,輕語道:「這小子深夜來到這裡,莫非也是芊俞的追求者?每天夜晚都不乏一些無聊之輩,去騷擾芊俞,也難怪這丫頭的神脈之體,所有見過她的容貌就會為之傾倒,想不到這小子也不能免俗。」司徒郝苦笑一聲,繼續修鍊,就不再理會。


  陸奇距離司徒芊俞的洞府越來越近,行動起來越發的躡手躡腳,跟做賊一樣,畢竟自己是第一次去尋找一位陌生的女孩,從道德上有些看不起自己,或許這事本就不是什麼光彩之事,屬於那種採花淫賊所做之事,從小到大原本就看不起這種雞鳴狗盜之人,而今天自己卻做了這種人,真是世事無常啊,可是為了修鍊通達,能夠冥心靜氣,做一次也是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此時雖說是夜晚,可是一路上卻有很多燈籠散發出一些微光,會看到一些朦朦朧朧的景象;這個陸奇最清楚不過,因為前段時間這些燈籠都是他點亮的,就只有九層高塔這塊,陸奇不怎麼來,所以對這裡的路況不是太熟悉。


  想必是一些弟子為了一睹司徒芊俞之風采,全都是爭先恐後的來到美人的洞府周圍勞作,以慰平日相思之苦吧。


  今天卻是奇怪了,路上居然一個人影都沒有,安靜的出奇,如果此時一根釘子掉在地上,整座修真院都能聽到,陸奇為了不發出聲音,用出了『縮地成寸』的土術功法,行走了兩步,就來到了司徒芊俞的洞府門口。


  「五行術法?」司徒郝眉心之間的天目猛然的睜開了,一道紅光看了過去,凝神注視,『又是這小子,他怎麼會五行術法,以前只是聽聞這個大陸有人曾使用過,但是已經絕跡好幾百年了,這個星球的五行根本不可能調動的起來,他是怎麼做到的?』


  司徒郝覺得陸奇身上就像是一個謎,一個又一個的驚喜給他,對待陸奇的看法又改變了許多,『難道此子真的是非同一般?』


  陸奇只是簡單的使用了一下『縮地成寸』,卻不知已經有人對他改變了許多的看法,令他從一個普通的弟子成為了重點培養對象。


  洞府也是由石頭砌成的,高約三丈左右,門口有兩個木製的柱子,每個柱子頂端掛有一個燈籠,後面是一排排的綠竹,微風吹在綠竹之上,發出『刷刷』的響聲,清凈優雅;洞府大門是由精鐵所鑄,堅固無比,大門之上刻有四個娟秀的大字,『司徒芊俞』。


  陸奇注目觀看這四個大字,就知道一定是出自芊俞之手,筆鋒行雲流水,落筆如雲煙,所以說看字如看人還真是,從字裡行間就可看出洞府之內是一位絕色美人。


  「在下由於在修鍊之時有一些疑問,故此深夜到訪,請求司徒師姐為在下解惑!」陸奇恭恭敬敬的抱拳在洞府之外行禮道。


  此時整個洞府靜悄悄的,鴉雀無聲,持續大約兩個呼吸的時間,洞府之內傳出一聲甜美的輕喝:「有事直接問吧,我會誠摯相告。」


  司徒芊俞一雙美目輕挑,心道:『他這麼晚來幹嘛,難道也是追求者?』


  隨後她臉色一紅,『應該不會吧,爹爹說過,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見了我之後,就會魂不守舍,想不到這個陸奇也是如此平庸之人,我還以為他的定力是如何強大呢。』


  「師姐可否讓在下進入洞府之內詳談?」陸奇繼續厚著臉皮說道。


  「此乃深夜,你一男子進入女性閨房,你覺得妥當嗎?本姑娘的一世清譽豈容你毀掉?」司徒芊俞有些不耐煩,怒斥道。


  「可是司徒姐姐那天明明說過了,如若在下有修鍊上的疑問盡可來找師姐你,可如今在下修鍊遇到瓶頂,請求解惑,遠道而來,可師姐卻大門緊閉,難道是要食言不成?」陸奇是那種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之人,你越是不開門,我越是有耐心,磨得你沒脾氣。


  司徒千俞聞言,暗自心想:『爹爹從小都教導我,做人要守信,不可食言,可是這麼晚我如果放這個師弟進門的話,以後本姑娘的清譽就此毀掉,況且也會害了這個師弟,從此以後會給他招來許多的仇人。』


  想到這裡,司徒千俞道: 「你有何修鍊上的疑惑,姑且道來,這麼晚了,確實不便與你開門。」


  她畢竟理虧,況且又是個及其內向之人,被陸奇這麼一說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陸奇暗自思量: 『這時候如果進入司徒芊俞的洞府,反而有些魯莽了,畢竟是夜晚,以後毀人家姑娘清譽確實不好。』


  一念至此,陸奇鼓起勇氣說道:「在下總是在修鍊的關鍵時刻不能靜心,導致修為停滯不前,其原因就是只要一閉眼,腦海里就會有師姐你的絕美容顏,揮之不去,正所謂修真之人必須內心豁達,通暢無比,今日我想請求師姐為我解除心結。」


  陸奇這時全盤脫出,內心覺得豁然開朗,堵在經脈之中的鬱結『轟隆』一聲的沖開了,隨後趕緊趁此機會,就地在司徒芊俞的洞府門口打坐修鍊,按照周天運行法門開始運行。


  只見周圍的濃郁靈氣在陸奇面前盤旋環繞,全都被陸奇吸入進了體內,靈氣不斷地沖刷著陸奇的各個經脈,最後猶如湖泊河流一樣,匯入丹田,在丹田慢慢的形成一個氣旋,陸奇陶醉在修鍊當中,不願醒來,良久良久…………


  司徒芊俞雖然是經常聽到有些追求者對她說這樣的話語,聽得都沒感覺了,可這次陸奇對她說思念她之類的話,卻說得她心底稍微有些顫抖,或許是感覺陸奇沒有一絲的做作,相當真誠的和盤托出;本來她對所有男人都構築了一道厚厚的防線,此時卻被陸奇的一番真情告白,把這個防線給刮出了裂痕,司徒芊俞突然有些忍不住的想出去見一見這個師弟了,可是又礙於自己天生的一份尊貴和女人固有的矜持,所以就控制住沒有出去相見。


  多年隱藏在司徒芊俞內心的一份衝動,卻又變得狂野起來,一般來說越是性格內向的女人,心底總是有一份狂野,一旦對哪個男人上心,就會如驚濤駭浪得撲向他,司徒芊俞就屬於這樣的女人,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一個人敢對她這麼說話,陸奇的不卑不亢,心靈純凈的如美玉一般,都在司徒芊俞的靈魂裡面深深地烙印。


  司徒芊俞的臉色微紅,額頭處有一絲的香汗,似乎是剛才的靈魂深處被觸動到了,才應有的反應。眉心天目突然感應到陸奇在門外打坐,只好閉目不語,等待陸奇醒來,腦中沉思:『這陸奇真是讓人匪夷所思,這一會的功夫就又頓悟了,一次又一次的驚奇,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也許是司徒芊俞對陸奇有些好奇心,所以才讓司徒芊俞想進一步的接觸和了解陸奇,心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司徒芊俞慢慢的陷入了沉睡,這一夜,居然睡得好香,很多年都沒有這麼睡過了……


  東方的天際慢慢的升起了一輪朝陽,

  鳥兒在清晰鳴唱,

  滿院的花草布滿了露珠,


  早晨的空氣格外清爽;

  打坐了一夜的陸奇慢慢的醒來,由於心結通達之後,吸收的天地靈氣又一次的洗刷了經脈,擴充了丹田,讓陸奇的修為穩固在了築基初期。


  陸奇慢慢的睜開了雙眼,環顧四周,發現其居然還在司徒芊俞的洞府門口,不由得尷尬無比,趕緊拍拍身上的灰塵,旋即抱拳道:「昨夜打擾之處,還請諒解,多謝師姐留宿之恩。」說完就飛也似的逃走了,由於大白天的,只能步行,陸奇不敢用『縮地成寸』,怕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有些弟子看著陸奇從司徒芊俞的洞府門口離開,有的瞪大了眼睛,有的鄙視,有的笑話其沒出息,

  「看看又一個追求者!」


  「看那沒出息的樣子,人家女孩不讓進,還在門外守護一夜,真是無恥之極!」一個內門弟子一陣噓聲。


  「你看那貨長相黑不溜秋的,還是個外門狗,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九層高塔邊上的一位核心弟子正在晨起吸收朝夕雨露,看到這一幕,譏諷道。


  「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還妄圖染指此等仙女!」一個四十多歲的長老嘲諷道,『老夫也喜歡此女,可是高攀不起呀,但也容不得你這個外門狗染指』長老心裡暗暗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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