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0冤家路窄
()上過大學的學生大多認為,假如大學期間沒有找到一個異xing朋友,談上一段刻骨銘心,海枯石爛的愛情,大學就跟白上一樣,等到數十年後回憶起來,總感覺缺少了一些很值得回味的東西。
大學作為即將與社會接軌的地方,也是學生在校生涯最後一處純凈象牙塔,在這裡男女情侶的交往大多還是沒有摻雜金錢與交易的單純戀愛。不過真正能一直走到最後,步入婚姻殿堂的情侶,實在少之又少。
畢業等於失業,分離等同分手,這在校園這片地方實在是再常見不過。
大學里的愛情可以暫時不管麵包,一心只談情。但一旦進入社會這個大染缸,面對生活的種種壓力和困難的考驗,再矢志不渝地愛情也會受到強烈的衝擊而產生動搖,隨時一不小心情侶雙方jing心經營數年的愛情就會走到終點。
校園潑硫酸事件當中這對情侶就是最好例子!
因為實習而不得不分隔兩地,只是一個導火索,真正引發這一場悲劇根源還是情侶雙方的信任。在校園當中可以隨時見到還好,一旦分隔兩地長時間沒有見面,愛情也會慢慢受到影響。
時間與距離最是冷酷無情,曾經的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即便沒有第三者介入,在這對無情推手的左右下,也將難以維繫,異地戀大多沒有好結果,正是因為這個原因。
秦歌很慶幸在自己最艱難時候,命運女神眷顧悄悄地降臨。從天而降的《宗師寶典》讓他脫胎換骨,完全改寫了未來的命運。如若不然。他現在別說擁有別人拼搏一輩子也賺不到的財富和超乎常人地武力,能不能和藍筱卿一起考上嶺南大學這樣國內名列前茅的高級學府都成問題。
刺耳的jing報聲從遠方傳來,越來越近,校醫室電聯過去十幾分鐘,救護車終於抵達,一同到達的還有一輛jing車。那被濃硫酸燒傷的女大學生很快被抬上車離開,潑硫酸的男學生也被jing方帶走。
兩個關鍵人物都走了,沒有熱鬧可看。那些看戲的大學生都陸續離開,堵塞了快半個多小時的校門口終於疏通,秦歌隨著車龍緩緩駛離嶺南大學。
藍筱卿回江平了,李夢晴和李夢心也轉學離開,那晚上三女都不在南城,剩下韓喬喬和納蘭曦儘管暫時還沒有聯繫上,相信應該還在南城。所以秦歌乾脆也沒去第一人民醫院或是紫風集團。直接就選擇會別墅那邊,反正納蘭曦和韓喬喬都是住在碧月湖別墅區,等到晚上再去找她們也不遲。
只是還沒到碧月湖別墅區,賓士s300l就不得不停下來。
準確的說,是讓在路口臨檢站的交jing給截下來。之前秦歌在公路極速狂奔,彪悍的車技發揮得淋漓盡致,那些交jing別說把他攔下來。就連車牌是多少都沒有看清楚。只不過,交jing雖然攔不到人,卻也通過監控鎖定了他行駛的方向,特地讓大學附近的臨檢站注意,恰巧在嶺南大學通往碧月湖別墅區的路上就有一處大型臨檢站。所以秦歌就這麼不走運地被截了下來。
「熄火,下車!」年輕交jing走到黑se賓士駕駛室邊上敲了敲車窗玻璃。語氣很是不善:「尼瑪的,年尾交通管制還開在路上飆車,明擺著讓我們難堪是不是?」
聽著交jing憤憤不平的叫囂,秦歌卻沒有下車的意思,降下車窗,不耐煩地冷眼橫了那交jing一眼:「今天我的心情不好,沒有功夫跟你墨跡,趕緊的放行,別給自己找不自在。」
「喲呵!在限速路段比飆車你還有理了。」年輕交jing怒極而笑:「光超速這條就有夠你受的,還敢那麼囂張,我不把你所有分扣光,我範金天就跟你姓,還有以後你都別想上路開車,這輛車也要查扣,趕緊下車。」
一般情況下,超速頂多是罰點錢,扣幾分也就完了。就算年底嚴格一些,也就扣下駕駛本,讓車主改天去交通隊報道,也不至於查扣車輛。本來範金天只是準備扣下秦歌駕駛本就讓人回去,不過被秦歌的話一激,他乾脆就絕口不提要那駕駛本,而是讓秦歌下車,直接把車查扣起來。
「白痴!要扣我的車,我怕你還沒有這個資格。」秦歌直接給這個叫範金天年輕交jing打了一個白痴的評價,他這輛賓士的車牌是靠掛在軍區的鋒刃特種部隊名下,地方交jing的手再長,也還管不到軍隊車輛頭上。
似乎是看出秦歌是有恃無恐,範金天也是感覺有些古怪,心虛地往車頭上掛著的車牌瞄了瞄,頓時嚇得上下牙都打起哆嗦。
干交jing正式上路執行任務之前,都必須要背熟一些zheng fu重要幹部,諸如什麼局長,廳長,市長的車牌號碼都是必須牢記。尤其是要留意如果可以,千萬別攔下掛軍牌的車,扣下軍方部隊的車有時候比扣下南城市長的車下場還慘。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交jing也不見得能在大兵手頭上討得了好。前幾年,有一個交通大隊的副隊長,因為攔下了一輛套軍牌的路虎,結果捅了大簍子,被當場胖揍了一頓丟光面子不說,第二天就『被』辭職,
自那以後,南城的交jing對於軍牌的車,基本上輕易不敢攔截。就算那些車違反了交通法規,只要沒撞到人,或是惹出什麼大麻煩,所有交jing的態度幾乎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沒看到就算了。
這輛黑se賓士儘管犯了超速行駛,變道超車等幾項交通法規,卻也沒有造成什麼壞影響,他還真就不敢把車查扣起來,因為他認得這個車牌是屬於軍區特種部隊所有。後勤軍種他們交jing都不敢招惹,何況是特種部隊,別說讓他扣車,哪怕只是扣分他都不敢。
望著面前那張發青的臉,秦歌也沒心情跟他計劃那麼多,正想說對方只要放行,自己就不計較了,卻被身後響起的刺耳喇叭聲打斷。
後方一輛銀se法拉利也讓臨檢站的交jing攔了下來,車主是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身著一件阿瑪尼襯衫,外面也套著黑se名牌西裝,再看那輛法拉利,這一切無比證明著他的家庭非富即貴。
「先生,我懷疑你酒後駕駛,麻煩你下車接受酒jing檢測。」還沒打開車窗,那交jing就聞到一股濃重的酒味,再看看那青年的臉se,馬上就認定為酒後駕駛。
「滾你的蛋,少爺我的車都敢攔,你們這身皮不想要了是不是,知不知道我是誰啊!」阿瑪尼青年脾氣很大,直接從車上走下來,就劈頭劈腦地對攔下他的交jing一頓臭罵。
毫無疑問,在臨檢站被攔下來,還敢出口威脅剝了交jing的jing皮,會說出這些如此囂張話來的人,十成十就是南城的紈絝子弟,而且還是zheng fu有人的官二代,不然也沒這膽量明明酒後駕駛還敢叫囂扒了交jing的jing皮。
「我管你爹是老鼠,酒駕還那麼囂張,把你刑事拘留十五天都是輕的。」範金天也是暴脾氣,聽到阿瑪尼青年在痛罵自己同事,馬上就走了過去。
「拘留我?哈哈.……」阿瑪尼青年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酒意醒了幾分,大聲地諷刺道:「你們局長來了,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你一個小小的交jing,居然想拘留我,當你自己是誰啊?」
儘管坐在車上,秦歌還是聽得一清二楚,隱隱感覺這聲音好像在什麼地方聽過,有點印象,卻又想不起來,忍不住扭過頭往後面看去。
範金天原本還真被阿瑪尼青年的囂張態度鎮住,待看了看法拉利的車牌,發現還是一輛無牌車,心裡頓時又有了幾分底氣。只是還沒等他反擊,就被從臨檢站旁邊停著的jing車上走下來的另一名交jing攔住。
那名交jing在耳邊說了幾句,範金天表情驟然大變,比起剛才還要誇張,腿肚子都在打鼓,心中哀嚎不絕:「今天自己到底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嗎?怎麼凈是遇上這些惹不起的主,前面那個掛軍牌的年輕人也就罷了,這個穿名牌開名車的傢伙背景更是逆天,老天爺啊!你殺了我得了,這以後還怎麼在南城混啊!」
阿瑪尼青年睜著還有幾分醉意的眼睛,得意地瞥著範金天:「怎麼知道怕了?」
範金天說話也不靈光,結結巴巴地道:「洛……洛少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冒犯您的。」
「哼!現在才道歉,晚了。」阿瑪尼青年冷哼一聲:「一個小小交jing也敢沖我吼,今天要不給你點顏se瞧瞧,我以後還怎麼有臉面在南城這一畝三分地上立足,你就等著被扒下這身皮!」
完了!範金天面如死灰,他很清楚,對方絕對有這個能力拔掉自己的jing皮,甭說他只是一個小交jing,就算交通隊的大隊長,阿瑪尼青年要他丟烏紗帽,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很是滿意地看著範金天的反應,阿瑪尼青年準備上車離開,旁邊的幾名交jing都不敢再攔截。
「是你!」
然而,就在阿瑪尼青年轉身那一剎那,正好看到不遠處扭頭看來的秦歌,那點酒意瞬間褪去,眼神充滿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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