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我們還是假裝告別的關係
姚思慧更加狠毒的說著,那眼神充滿了毒辣的感覺。
夏雲蘇不知道為什麽,這心裏真的是心虛的厲害,可是又不知道該如何去說明這件事情。
“行了行了,妹妹什麽都別想了,這件事情咱們就順其自然不好嗎,放心,這件事情我自己心裏有分寸,我肯定能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這件事情咱們可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行事。”
關昕言出來散步,自己經過了花園的涼亭,看到那兩個人竊竊私語,就知道肯定還是在密謀著傷害自己的計劃。
可是自己根本都不想搭理,過幾天自己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現在也已經出來了,婚禮的事情已經拖了下去,感覺應該也不必舉辦,隻不過是那個男人的嘴上話罷了。
隻要一直拖著,然後最後宣布分手就可以了,沒有必要那麽多流量的事情,等一個合適的時機,自己就跟那個男人把話說明白。
現在自己也能恢複行走了,也不需要那個男人了,自己看看,給著一些報酬就夠了。
雲斂深雖然說不缺這些東西,可是自己唯一能給的就是這些東西,然後自己也沒有什麽能給的。
關昕言也很感慨,畢竟那個男人真的什麽都不缺,想到這一點的時候,眼神都充滿了僵硬的感覺。
可是這又能怎麽辦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關昕言望著眼前的人沉重的笑了起來,嚴肅的說出了一個聲音。
“老天爺還真是保護我什麽事情都過的順風順水的,希望一切都能這麽順利下去。等過兩天也希望那個男人不要再有任何過多的爭執了。”
關昕言就這樣祈禱,希望千萬不要有意外發生,如果這樣的話,那是最好的事情了。
關昕言一臉感慨的看著眼前,那目光都充滿了惆悵和無可奈何的感覺,耳旁卻傳來了一陣嚴肅的聲音。
“關昕言你的腿腳剛剛好使,你就又在這裏吹風,你知不知道這樣的話你的腿沒準又會發作了。”
關昕言聽到這聲音的時候,一臉無可奈何的看過去,“你這個大貴人怎麽還有時間來到我的身邊啊!正好你來了,我也想跟你把一些話說的明白一些,我感覺咱們兩個是時候該談一談了。”
雲斂深看到了這麽沉重的臉,就隱隱的感覺有些事情不對,可是還說不明白到底是什麽事情不對。
心裏就感覺兩個人的矛盾要來了,就好像是兩個人現在快活的生活終於要結束了。
關昕言感受到眼前的局麵,一臉沉重的看過去。
“我覺得咱們兩個是時候該考慮一下其他的事情了,就比如說我們兩個現在根本都不需要假裝關係了。婚禮已經拖了將近一年的時間了,我覺得不舉辦也沒有什麽事情。”
“對你的家裏麵也沒有任何影響,甚至他們都應該拍手大笑,因為你不是一個二婚的曆史了。”
關昕言感覺這樣對這個男人挺有利的,可是眼前的那個男人似乎是臉色很不好,更是一臉怒火的開始,說出了一句話。
“看看你!”
“你這腦子裏在想什麽,萬一這些事情傳到別人的耳朵裏,說咱們根本都沒有結婚這件事情,而且咱們都沒有出席過,媒體大眾就這麽用這種狀態給你救出來了。”
“那你說咱們如果分手了,大家會不會揪著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分手了?”
雲斂深就是想要跟這個女人理論清楚,其實說白了也是不想跟這個女人分開,當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身旁傳來一句嚴肅的聲音。
“你想那麽多幹什麽,大家不會想的這麽深的,你把大家想的太閑了,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關昕言看到眼前的樣子,更是沉默的笑了起來。
“大家並沒有你想象的那種感覺,我希望你還是多少謹慎一些。”
這話說完的時候,眼前的男人更加無可奈何的閉上了嘴。
“你就這麽確定大家會想的這麽安生嗎?”
“可不相信大家會想的這麽平安無事。”
關昕言感受到這聲音的時候,眼睛露出了一種沉重的感覺,一下子居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那你是什麽意思?”
“咱們兩個必須要結婚,我不管你之後往哪裏跑,咱們必須要把這個儀式舉行下去。”
雲斂深突然之間聽到這個女人說要走的時候,其實整個人已經慌了,根本不想讓這個女人離開這裏。
也不知道用什麽樣的辦法挽回,隻能這樣強詞奪理的說著,可是這樣說的根本一點邏輯性都沒有。
關昕言感受到眼前的樣子,沉默地說出了一句話,“你不覺得你這些話一點邏輯都沒有嗎?你到底在想什麽,我真搞不懂你,我已經能行走了,你把兒子還給我。”
“為什麽要把它還給你呢?我也可以養著。”
雲斂深已經表達清楚了,這根本就是自己的兒子,所以說兩個人都有權利。
關昕言聽到這聲音的時候,隻感覺自己已經氣的合不攏嘴了,忍不住瞪圓了眼睛說著,“什麽叫做你的兒子?”
“不好意思!是不是我的兒子都是我的兒子!曾經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他現在就是我的兒子,是你的兒子,就是我的兒子。”
“我去醫院看了一下我們兩個的血緣關係,難道還需要直接放在你麵前嗎?”
關昕言感受到這樣子的時候,目光充滿了沉默的感覺,隻感覺一瞬間說不出任何一句話,隻是一臉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人。
“你還想說什麽,你繼續說隨便你說讓你說個夠。”
關昕言根本什麽都不想聽,看到這樣子的時候直接轉身離開。
“這是我的孩子!很早之前就已經知道了,而且你也沒有藏住我!你騙人的技巧太差了,根本什麽事情都藏不住,就你那點小計量,你以為你能藏住什麽事情?”
關昕言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目光露出了沉重的感覺。
“說這麽多幹什麽呀,何苦說這麽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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